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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浩然惡狠狠的問他:“你他媽服沒服?”
話是咄咄逼人的調子,暗含的意思卻是給自己找個臺階,看這個爛酸梨樣的林明,路浩然不知道怎麼的心裡有點微微的……不舒服……
林明掙扎著,還要站起來,手在路浩然腳下努力抽著。
路浩然動了氣,心說我都給你機會了,你他媽還不識抬舉,用力的踩下去。
林明咬牙切齒,一聲不坑,你來我去,手在路浩然腳下咯吱咯吱的都響,路浩然有點發毛,他這個是硬底子的鞋。
他惡狠狠的說:“你他媽自找的。”
路浩然走出去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到處有擺攤子的,還有買早點的,穿著拖鞋睡衣的人。
路浩然打了個哈欠,他終於有點困了,他開車回家,倒在床上呼呼睡大覺。
他不知道就在他睡覺的時候,林明掙扎著,用那隻沒被踩的手撥了電話,報了警,警察公事公辦的收集了指紋和一些物證。
林明的手骨折,法醫初步鑑定輕傷三級,但具體的還要等檢查結果。
當警察錄筆供的時候,林明說是路浩然。
快到國慶了,正是要普天蓋地的準備嚴打的時候。
路浩然在床上就被人給揪起來,喬得生一聽見訊息就給怒了,哪個不長眼的敢動他的人?!
路浩然半裸著上身,無精打采的聽喬得生說這個事,一來一去的,都繞到這個林明身上。
喬得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說話的聲音很好聽,不輕不重的,帶了個銀邊眼睛,斯文的就跟個大學教授似的。
坐的沙發上,旁邊是哈欠連天的路浩然。
喬得生說:“看來是要立案,法醫那我有點關係,爭取給他忽悠成輕微傷,問題是如果這小子不依不繞的,現在風口浪尖上不好弄。”
路浩然依舊那個死樣子,不招人待見的沒精打采。
喬得生笑眯眯的,在路浩然赤裸的胸膛上流連了幾眼,才慢悠悠的說:“這人什麼來路,幹嗎親自動手,找人矇頭收拾就算了,你都什麼身份的人了,還做這個事?”
路浩然不耐煩的說:“自己動手痛快,我也是閒的。”睜開眼睛,眼睛裡滿是無聊,空蕩蕩的。
喬得生帶這警告意味的說:“閒的最近也得注意點,最近一段時間咱們市裡要嚴打,一是為了國慶,二一個我也是剛剛聽到的,有個大老頭的人要來咱們這考察,要建個專案,這個專案要弄
好了,市裡那些臉上都能開了花,這個時候要是惹出亂子,我可保不了你。”
路浩然無所謂的笑了下。
喬得生知道說多了也沒用,就告辭出去了。
路浩然依舊躺在床上,他已經睡了六七個小時了,他知道自己睡不著,可起來又不知道做什麼,他清楚喬得生這個人辦事的能力,他一定會把那些地方上上打點的乾乾淨淨,順便找人把林明
嚇破了膽子,然後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是之後喬得生少不了再找他要錢要東西。
現在找人辦事都是這樣,比的就是後臺關係。
平明老百姓要遇到,也就是吃啞巴虧。
林明就算是孫悟空,也翻不出這層關係。
路浩然知道一切都會妥妥當當的,可就是腦子裡滿是林明的樣子,怎麼也躲不開。
路浩然無奈的起床,他梳洗好,從衣櫃裡挑了見淺粉色的襯衣,套了挑帶條紋的褲子,穿上去顯得輕佻流氣。
路浩然本來就是個風流樣,一雙單鳳眼就跟帶鉤子似的,他面板白皙,從懂得打扮的時候,就偏好穿淺粉之類的衣服,站在鏡子前照了照,滿意了些才出去。
中午還沒吃飯,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路浩然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幾口東西,隨後給喬得生打了個電話。
喬得生好像在跟什麼人唱歌,電話裡亂糟糟的。
路浩然問:“那個林明怎麼對付?”
喬得生在那頭應付著什麼人,有點不耐煩的說:“你把心放肚子裡,事已經擺平了。”
路浩然一聽,二話不說,開車到林明家。
林明家鎖著門。
路浩然一股子的不安,想起以往林明的倔脾氣,路浩然覺得心有點跳鼓。
閒著沒事,路浩然又開車到林明工作的商場轉了圈,向人一打聽,林明在一個正對著廁所的地方賣彩電呢,牌子是聽都沒聽過的那種。
看來這個林明從小到大就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