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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一掮,她認了,也許是身旁有漂亮的馬子,索性來個死不承認吧!
她鼓著氣脹脹的腮幫子走到計程車等候處,兩手無意識地在身上摸了一圈……
糟了!沒帶錢?
忘了向小阿姨要回臺北的車錢,這什麼世界啊!難不成還要再被羞辱一次。
這時,雙穎和上薰已由司機將行李放進後車廂,準備開門上車時,霜靈態度極為謙卑有禮地道:“能不能行個方便,反正你們也是要回臺北,車上座位空著也是空著……”言下之義,便是要搭順風車嘍!
“小姐,你是認為我們好講話就想佔盡便宜嗎?要每個人都學你這般無賴,那倒黴的不就是一些善良的老百姓?”上薰頤指氣使,卓傲的千金嬌氣讓霜靈羞得頭也不敢抬。
雙穎認為上薰太小題大作了,不過就是一趟車程,何苦把人糟蹋成這樣?
“也許她真的沒帶錢,給人方便也不為過。”他開了車門,不顧上薰在一旁的跺腳瞪眼,露出善意的笑容。“上車吧!”
“我可不想跟她坐在一起,你坐中間,我可受不了她身上的那股廉價的香水味!”上薰斜睨著雙穎,看得出他是鬼迷心竅了!
“你在吹薩克斯風的?那難不難學呀?”車子一上了高速公路,霜靈早掃了之前的尷尬,先開了話匣子。
雙穎夾在兩名女人中間,腿長手長的他著實有些難受。“還……還好,肺活量要夠。”
“你從小就住在國外嗎?”霜靈旁敲側擊,她明白正面質詢可能問不出她要的答案。
雙穎笑了笑。“應該是吧!從我有記憶開始,就一直住在維也納!”
“喔……”她像個老學究般地摩挲著下巴。“那你臺灣有別的親人嗎?”
“應該沒有,沒聽我母親說過。”他也很認真地回應她的。
“那……”第三個問題才剛銜在嘴邊,上薰再也忍不住了,犀利的詞彙傾巢而出。
“你問完了沒?需不需要我幫你們倆安排個午後的咖啡約會,好讓你問個過癮?”
“上薰——”他緊緊地覆住她的手,試著幫她降溫。
“小姐,臺灣人不會都像你這麼莫名其妙吧!巴著陌生人跟老朋友似的,我們已經好心讓你搭免費的車子了,請你安靜坐好;下了車各走各的,我覺得沒必要問這麼詳細吧!”上薰像個怕芭比娃娃被搶的小女生,不希望有人分享她的雙穎。
霜靈自知理虧,可這社會不是應該要多與人親近交流才能增進祥和的氣氛嗎?她不解上薰這種疏離感,或許是外國回來的人,一下子不能接受她的鄉土味吧!
她不是那種不識趣的人,碰到這種醋勁大的女人,越多話越吃虧,她只好抬頭看著天空朵朵如棉的白雲,雙手無意識地搓揉一條絲絹,期盼這段淡薄的情緣早些結束。
雙穎知道右邊坐著驕傲的上薰,自然不好再多與霜靈閒聊,然而,視線隨意梭巡下,他看到她那條絲絹上……
在天願作比翼鳥,
在地願為連理枝。
這不是白居易《長恨歌》中的兩句嗎?
他並非是滿腹詩書的騷人墨客,只不過這首詩的最後兩句竟然是他母親在他生日時曾繡在一條白帕上送他的,這種無意間的巧合,像是冥冥中的安排,實在是教雙穎不想開口問都很難。
“喂!上薰,看她那條手帕繡得還滿精緻。”他以此來削弱她的疑心病。
“香奈兒?還是愛瑪仕的?”她的眼光始終呈水平。“什麼時候開始對手帕產生興趣了?我在維也納替你買了整打的名牌手帕,一次也沒看你帶過。”
他噤住了口,不想自討晦氣。他太清楚上薰的刁蠻脾氣,再違逆她的意思只會換來無謂的爭端。
車子從松江路交流道飛馳而下,一經匝道出口,上薰忙喚司機靠邊暫停一下,擠出了些勉強的笑靨道:“我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
霜靈知道上薰似乎一刻也容不下她似的,也不多廢話,率性地車門一開,也回以同樣一個澀澀的笑臉。“bye了,祝你們在臺灣玩得愉快。”
她並未很瀟灑地將視線移開,忍不住在雙穎的臉上多停駐了幾秒,那精緻如水晶般的五官,為何泛著深深的憂鬱?她抽絲剝繭般地在這團打了結的思緒中逐一析究,這些年來,他似乎也沒有璀璨的光景,尤其是身邊那一位禁錮他的情鎖,他為何百般牽就她呢?
上薰搖上車窗,阻絕了兩人目光的交流,加上蒙垢的玻璃窗,更使得兩人看不清對方的面目了。她知道下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