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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能怎麼辦呢?小穎哥的爸爸媽媽欠人家錢,不還錢就不放人,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被壞人活生生纏死,我可看不過去。”霜靈手足無措地在吧檯間走來走去,腦袋瓜一堆漿糊。
嵐軒衝到她面前,鎮靜地將她的臉拉正。“你這張臉看起來就不像個菩薩,所以也用不著好心到這個地步,事業歸事業、感情歸感情,你喔!剛談個戀愛就陷這麼深,你那麼凱啊?那怎麼不救濟我?”
“我是跟你說真的,你怎麼反而還說風涼話!”她繼續繞著吧檯踱步,牙齒還拼命咬著手指甲。
嵐軒一指戳向她太陽穴道:“他巡迴演奏難道都義務不拿酬勞的啊?為什麼他自己不出錢擺平自己的家務事,七十萬美金不是小數目的耶!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筆錢他……他不能用啦!”她實在不願意將一些該守的秘密一點一滴被嵐軒給挖出來。
“不能用?”嵐軒那牡羊座天生好打抱不平的性子又火辣辣地發作。“對,他們楚家自己欠的一屁股債務都不用自己的錢還,要你這笨蛋來幫他們還。”
“哎呀!你不知道別亂猜啦!”霜靈快被她的追根究底搞得煩透了。
嵐軒拿了抹布擦了擦手,苦口婆心地勸她:“你自己得考慮清楚,雖然這家店是你阿公留給你的,但你也別不經審慎考慮就把這家店隨便變賣,這是信義路四段也!這麼好的位置,將來你要買回來可不只你賣出去的價錢了。”
霜靈想得頭皮都麻了,這也不是,那也不好,究竟該怎麼辦?她直愣愣地盯著嵐軒猛瞧,不自覺地竟笑了出來。“對了!品德當初不是有這意願要頂下這家店面,那我可以先頂給他,到時候我再用銀行的貸款把店買回來,如果品德不賣的話,那換你當老闆娘,我來當你的小妹。”
“你打主意打到品德的頭上,這也太狠了吧!七十萬美金耶!你以為品德是走私犯還是搶匪,哪有那麼多錢?”嵐軒一口回絕,憑品德那種領死薪水的上班族,要他一下子籌那麼多錢,實在是異想天開。
“我知道他老爸是在阿拉伯做石油生意的,調個一兩千萬的頭寸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又不是叫他借錢,我可是用高階金店面換來的,你怕什麼?”她仍不放棄地拼死也要說服嵐軒。
畢竟這麼一兩千萬的大事,豈能憑她們兩個加起來不到五十歲的小女人能做主的,嵐軒想想還是不妥。“你先回去問你老爸、老媽,我也回去找品德商量,這件事你別逼我,我做不了主。”
“嵐軒……”
“你這樣我可要生氣了,我是很樂意幫你的忙,但不能教我傾家蕩產陪你玩吧!再說直接管了你的生意,做不起來的話,我不被品德剝皮才怪,你想看我們離婚嗎?”她卸下圍裙,疊好盤子,準備拉下鐵門。
當整家店的燈只關到最後一盞時,四周一下子變得安靜許多,嵐軒再次來到霜靈面前,將鑰匙交到她手上。“你自己多想想吧!他真的值得你如此付出嗎?這裡的每一張桌子、每一個碗盤,都是你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凡事不能孤注一擲,像你這種熱戀的女人腦袋瓜最秀逗,我勸你想想別的辦法吧!我是舉雙手不贊成,要是你不信,問你堂嫂、表嫂她們,答案應該也是跟我一樣的。”
霜靈看著手中的那串鑰匙,似乎也在嘶聲呼喊著不要遺棄它們,這是她犧牲青春年華好不容易才經營起來的一個心肝小店鋪,仔細想想嵐軒的話,也不無道理存在。
她自己端了一杯水,找個就近窗戶的座位坐了下來,從鏤空的鐵欄望出去,臺北市的夜景還是那樣川流不息地保持它一成不變的原貌,這真是需要深思熟慮的夜晚,要是真把店面頂給了別人,她還能悠閒地坐在這裡看夜景嗎?
小穎哥?
漢堡店?
哪一個才是她真正的最愛呢?
楚雙穎失蹤的訊息在報上已連載了三天,這三天來,造成所有的報社為了加強新聞的可看性,紛紛調出十多年前楚家在臺灣犯下票據法後潛逃到國外的舊聞,一時冷飯熱炒,又掀起一股熱鬧滾滾的風潮。
在這項訊息釋出後,所有買了預售門票準備聽巡迴表演的聽眾,如蝗蟲般地湧向國家音樂廳及各分支部要求退票,造成音樂界一場不小的衝擊與損失。
而惟一的玉女更隨著金童的消失也來個避不見面,這些天都躲在禹昕位於三芝山上的別墅,將自己鎖在柵欄後的深宮宅院之中,整日借酒澆愁。
“媽的,這女的越來越難搞定,天天給我喝到爛醉,都是你出這什麼餿主意,說什麼從她身上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