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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床沿的手忽地有一種很不對勁的感覺,溼溼的黏黏的,忐忑的把手湊到眼前當紅色映入眼眸的剎那,失控的尖叫了起來。
嚇的束蓉兒也跟著叫喊了起來,緊接著均息、田螺快速的衝了進來,疊疊的問:“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慌張的把手伸出去控訴道:“血,血,那床上有血。”
“這哪裡是血,不過是有人把紅油漆給打翻了而已。”高冷慢悠悠的舉著手電筒將光打在床上。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均息和田螺也把光指向了床,這才靜下心來看清楚在我的背後旁邊果真印著一灘紅色的油漆,上面除了兩個手掌印之外還有一對屁股印。
“跟怨靈接觸了那麼多年,還對這些大驚小怪的。嚇唬自己也就算了可不要把別人給嚇壞了。”高冷輕輕的推開束蓉兒緊抓他衣服的手譏諷道。
我說:“人無完人,我就不相信你沒有害怕的東西。”
他說:“至少不會像你這樣哇哇大叫。”
天色漸漸深濃,我們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在均息和田螺的幫助下解決了現場的狼藉,我跟束蓉兒把蠟燭都翻了出來點上。
一人捧著一個罐頭開吃了起來,她說:“這還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參加這麼驚險刺激的活動,尤其是當我知曉自己是結界師的傳人,對你們的工作性質有了濃厚的興趣。”
“我看不是對我們,而是對高冷吧。”我直截了當的點明,“我勸你還是離他遠點為好,小心哪天被他給不吐骨頭的給吃了。”
她說:“小嵐,我看是你對他成見太深,他除了不會坦率的表達自己的心情以外都挺好的啊。”
“那是因為你沒有看到他特別陰險的一面,我跟你說……”
窗戶碰撞的動靜打斷了我的思緒,瞅了瞅還在甩動的窗戶心有餘悸的衝過去關好:“夜深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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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野猴子作案
與束蓉兒一起不踏實的睡到了天亮,可能是生活的習慣即使再累哪怕沒有鬧鐘的呼叫,我也能在七點整準時醒來。…小…說…
外面的陽光透過破舊的窗簾折射到身上,暖暖的讓人很舒服,穿好外衣對著窗戶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意識漸次清醒,打算去找找可以洗漱的地方,可當我走到包裹存放的地方視線裡只有空蕩蕩的景象。
起初我還以為是自己因為昨晚的混亂記憶錯了,於是輕手輕腳的把整個屋子都翻找了一遍,驗證後得到的結論真的是我跟束蓉兒的東西都不見了。
她被我緊急叫醒,惺忪著睡眼茫然的環顧房間。
均息和田螺聞聲趕來,聽完我的講述,田螺戲弄般的捉弄道:“你說是不是昨晚小嵐驚擾了這個房間的主人,所以他為了懲罰你所以……”
“好了,大白天的就不要嚇唬她們了。”均息警告般的呵斥他,“我們還是幫忙找找看有沒什麼線索。”
我不安的湊到均息的身邊小聲問道:“你說會不會真的是怨靈搞的鬼?”
“我想應該不是。”儘管我說的很小聲還是被不遠處的束蓉兒給聽到了,“從進入這個宅子以來並沒有看到任何的怨靈存在。”
蹲在地上觀察的田螺拍著手上的灰塵,分析道:“根據地板上的鞋印推斷也不會是人為的,不過罪魁禍首估計不是一隻而且起碼有三隻以上。”
只?什麼東西居然用只來形容?我好奇的跟著蹲下檢視,高冷的腳步映入我的視線,居高臨下的說:“又是你出狀況,看來你還真是受歡迎啊。”
蹭的起身不甘的瞪著他回應:“不勞煩高老闆你費心,我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好的。”
今天他換了身清爽的黑色運動套裝,漫不經心的撕扯著麵包不間斷的往嘴裡塞,倚靠在門邊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頓時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佯裝無視他對認真思索的田螺說:“你該知道我們的東西在哪裡了吧,快帶我們去吧。”
“你告訴我位置就可以了,我過去拿就好。”均息用肯定的口吻說。
哪知田螺倒為難了起來,支吾了好一會兒不好意思的開口:“我只知道很可能是動物做的,至於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極力抑制的心中的氣惱,勉強的對著扶眼鏡的田螺扯笑道:“那你還能不能繼續找下去啊?”
他無力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均息圓場說:“我們還是跟著這些腳印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