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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甚好看,不停的揪著手指輕輕嘆息剛要動唇說什麼,樓上突然傳來的巨響跟慘叫聲霎時驚住了我們,只聽束蓉兒驚慌的咋呼:爸爸。
原本快要走出門口的許如同如箭般的衝了回來,三步並作兩步的直奔樓梯而上,他的兩個同事緊隨其後。
均息走在我們的面前,我拉著束蓉兒一個勁兒奔向束韋僑的房間,見許如同三個人堵在了他門口,束蓉兒用力推開他們擠了進去。
我見她整個後背都在顫抖,雙手捂住嘴不住的哽咽,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湊到她身邊探去視線。
看到現場一片狼藉,棕褐色的書桌旁蜷縮一個男人,止不住的在瑟瑟發抖,而令人悚然的是裸露在外面的面板竟然長滿了魚鱗般的鱗片,此刻正用無助的眼神看著我們。
“難道束韋僑得了魚鱗病?”許如同其中的一個同事困惑的問道。
另一個撫了撫起雞皮疙瘩的手臂說:“也難怪他遲遲不能出來相見了。”
忽地束蓉兒激動的將他們全都給推了出去,哭訴道:“我爸爸現在什麼樣子你們都看到了,拜託你們還是先離開吧,我不希望這樣子的他被那麼多人當怪物般圍觀。”
“對不起束小姐,我們並沒有這個意思,若有失禮之處還請見諒就不打擾你們了。”許如同多看了幾眼才隨隊離開。
雖然束韋僑的病症跟魚鱗病有些相似,但是直覺告訴我根本沒有那麼簡單,他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一定是有原因的。
束蓉兒漸漸停止了哽咽,激動的小跑過來拽住我的手,懇求道:“小嵐這次一定要幫幫我爸爸,我不希望他繼續被詛咒給折磨了。”
“詛咒?”沒理解她話中的意思反問:“你們結界師的詛咒不是在你配合魚音的能力下已經完全化解了嗎,怎麼你爸爸還會?”
束蓉兒望了一眼神情呆懵的束韋僑,帶著懊悔的語氣說:“其實是真摯劍的詛咒。”
“許如同警官,你不能進去,你們不是已經收隊了嗎?”均息的阻止聲傳來。
我和束蓉兒疑惑的走出房間,看到許如同一個人站在那兒被均息擋住了來路,他對著我們說:“束小姐,我知道束先生絕非是魚鱗病,剛才我聽到你們說到什麼詛咒,能不能也讓我參與聽聽?”
他不斷拼命的掙脫試圖突破均息這個障礙,大概是束蓉兒對他的固執心軟,同意了他的請求。
束蓉兒小心翼翼的把束韋僑扶起來,服侍他坐在椅子上,心疼的開始講述:“事情的源頭該從我爸爸意外得到那把真摯劍開始。我記得爸爸曾經說過,十五年前他跟幾個愛好登山的生意夥伴相約登山,途徑一個樹林看到大大小小不下十幾個大坑,突發奇想說要挖寶。原本就只是說著玩玩的大家根本就沒有抱有任何的希望,但是驚喜的是我爸爸卻挖到了一把古劍。”
“就是那把失竊的真摯劍?”許如同激動的問道。
束蓉兒點點頭:“是的,當時大家都被這份喜悅給衝昏了頭腦,根本沒理會在意劍盒上附帶的信函。後來更因為一己之私絲毫沒有上報的打算,直到七天後靈異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記得那年我七歲,那個時候半夜起來想上廁所,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媽媽在客廳裡自己用手掐住脖子,表情很是痛苦好像快要窒息一樣。我因為害怕哭著大叫了起來,後來媽媽趴在地上不住的喘氣,爸爸也衝了出來,第二天我便生了一場大病。”
我越聽越不得勁兒:“真摯劍這麼邪乎,那信函上寫得到底是什麼?”
束蓉兒起身開啟書桌的櫃子拿出兩樣東西,一張泛黃的紙還有一個類似溫度計般大小的物件:“那件事後爸爸便把劍委託給了原至龍伯伯看管,信上的內容也一直都沒有開啟過,一直到三個月前我無意中翻找出來,這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詛咒。”
我好奇的接過來看,上面寫著:當你把劍從地上挖出來的那刻起,你就被賦予了使命,如果在玻璃管裡的水全部消失之前還沒能找出隱藏在劍身上的秘密,那麼你將受到詛咒而死。
許如同看後脫口而出道:“我怎麼看都覺得這是一個惡作劇的感覺。”
束蓉兒當即很嚴肅的瞪著他:“自從真摯劍不見後玻璃管裡的液體真的全部消失了,爸爸也從那刻起身上就開始長出了類似魚鱗般的東西。”
我把兩樣物品都交給了均息研究,轉而對許如同發問道:“許警官,我們還不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呢?你不是在追查真摯劍失蹤的進度嗎,為何會出現在這兒呢?”
他微怔了片刻,略顯尷尬的解釋:“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