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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疑惑的問:“那就對了,你們也看到這裡的環境如何了,像那些老鼠蟑螂之類的生物應該不在少數,可為何始終一點事都沒有,反而……”
“這就是這個術的特別之處。”高冷把書桌上的木盒移開,下面是一張印有一個人拿著牌的小人圖,“因為它會感應,只有跟紙靈有關的人才能夠接觸。”
我問:“按你所說,我是驅靈師是沒錯,那小黑的父母難道也有靈力?還有二十五年前不小心觸發術式的會是誰,那些村民應該是不會有靈力的?”
高冷嘴角一揚:“身為紙靈王的家臣會有靈力也不稀奇,至於二十五年前的事故該是小黑的家人無意碰觸才導致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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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防備
究竟真相如何已經無從考證,姑且就信了高冷的說辭。見我們都沒了疑問,他連招呼也不打便離開了閣樓。
這時才想起還沉浸在悲傷中的小黑,輕拍他的肩膀:“死者已矣,幸好還能找回他們的遺骸也算是一種安慰,你不要太難過了。”
“是啊小黑,你是這個家最後的守護者,一定要好好的活著才是。”束蓉兒跪在他旁邊勸道。
他只木訥的點點頭,小心翼翼收起地上散落的骸骨,默不作聲的出了閣樓。
因擔心他我讓均息悄悄的跟著,田螺搖頭嘆息道:“這小子的命也算淒涼悲慘的,從小跟瘟神一樣躲在山洞裡,十歲又成了孤兒終日裡與猴子為伍,好不容易找到了父母誰料卻成了替他們收屍。”
“別廢話了,快把盒子拿給我吧。”田螺不情不願的在我的注視下交出東西。
束蓉兒的眉眼間透著不安,心神恍惚道:“小嵐,你快去把溼衣服換了別給感冒了。”
“恩。”心繫木盒裡的秘密,快速的跑回房間換了身乾爽的裝束,細緻的打量一番打算用錢楨老頭給的鑰匙試試,可當我在掏紙牌包的時候居然發現不見了。
心裡一怔,情急之下將紙牌一股腦兒全部傾倒而出,一目瞭然的床板清晰可見,這才果斷確認是真的不見了。
“沒道理的,在進櫃子空間時一直都在根本沒拿出來過,不可能現在會不翼而飛的,難道是高冷?”喃喃自語的分析猜測,只有他在這段時間跟我在一起最久,絕對有充裕的時間和時機動手。
不作多想抱起木盒衝到高冷的房門口,田螺正守在門邊玩ipai:“小嵐,你現在要找他,那得等一會兒才行。”
蠻橫的一把將他推開:“你走開,我可等不及了。”
“什麼情況,你也這麼性急!”田螺詫異的驚呼。
“高冷是不是你拿走了鑰匙?”怒瞪了田螺一眼便推門而入。
他正裸著上半身坐在床沿,束蓉兒細心的給他包紮傷口,神情很是專注。
見我進來他拿起旁邊的襯衫隨手穿上,端起咖啡悠閒的品嚐,爽快的承認:“沒錯,是我拿的。”
“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從我身上拿走,莫非你想要霸佔線索?”激動的奔到他面前質問,生活還挺滋潤的。
“小嵐,你別這麼說,我想高先生不是有意的。可能是你不小心掉落,他才撿到的。”束蓉兒收拾好東西為他解釋。
雖然知道她對高冷的態度不一般,可這分明偏幫的太明顯了吧。
然而高冷似乎倒挺不給面子的:“我特意扣下鑰匙是不想你冒冒失失的成為別人口中的獵物。”
“你什麼意思?”
“你的防備意識未免也太差了。”高冷毫不客氣的諷刺。
我氣惱的反駁:“高冷你別含沙射影的嘲笑我,有什麼直接開門見山說出來好了,老是跟女孩子似的藏著掖著。”
他忽地嚴肅的瞪著我說:“絕殺。”
“絕殺?”他不說我差點給忘記了,消失在黑羽中那個人目標應該也是奔著天子劍而來,“你是擔心那個怛圳會暗中偷襲搶奪木盒裡的線索?”
“看來你也不算太笨。”
“高冷!”真是的,冷不丁的又數落我一句。
“好了,你們別鬥氣了。小黑出去很久了,要不我們一起去找找他吧。”束蓉兒站到了我們中間緩解氣氛。
小黑把父母的骸骨埋在了山洞邊,跪在墳前久久不願起身。
安撫的話也不知從何說起只安靜的陪著他一起,好在最後他自己想通重新振作。
“這次來總算是有所收穫,我給你們訂了明天下午的車票,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