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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甕中之鱉,然後再慢慢的掠奪了。”高冷的手上多了一張紙牌,只一秒的功夫便消失在空氣中,與此同時怛圳被驟然衍生的籠子給困在了裡面。
已經十分驚訝的許如同看到這個情景,禁不住的低呼道:“原來高先生也是個有靈力者。”
被囚在空中的怛圳卻顯得有些不慌不忙,反而一派釋然:“我早就說過你是我最難纏的對手,不過你以為只有這樣就能困住我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高冷只是自信的笑著,一旁的我早已經是按捺不住耐性,準備利用紙牌過去奪劍,可動作明顯比他慢了一步。
怛圳利索的拔劍朝著籠子砍了一劍,隨即束縛瞬間破碎,重獲自由的他居高臨下說:“等我回去交了差再來陪你們玩。”
話音未落毫無防備的怛圳被突然襲擊的雲煥從背後踢了一腳踉蹌了幾下,還沒等他有反應迦若從上面給了他一擊重重的把他壓到了地面。
此時均息也衝了過去與之搏鬥,一時間陷入了三對一的混戰,我神情緊張的觀看著未免許如同受到波及拉著他往後退了幾步。
田螺瑟瑟的湊到了我的身邊說:“小嵐,我們還是躲遠一點比較好,要是不小心受傷了那可就不值當了。”
我鄙夷的睨了他一眼:“害怕的話那就跟在許警官的身邊,相互照顧保護好自己吧。”不若只顧站在一旁觀戰的高冷,我作勢要加入戰鬥中卻被田螺給拉住了手臂。
“小嵐,那邊危險,那個人交給你們家那三隻就行了,你就別過去摻合了。”
氣憤的撇開他的手呵斥道:“你在說什麼呢,我是他們的主人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拼死搏鬥而我卻袖手旁觀。”
“可你是個活生生的人,他們不是。”田螺認真的吼道,“他們不過是跟你簽有契約的精魂而已,即便是受了傷只要療養就能恢復,而你若是出了意外很可能會沒命的。”
身體一僵,沉默了片刻嚴肅正色道:“你說得是沒有錯,但是在我的心中他們比我的命同樣重要。從遇見他們的那刻起,我早就把他們當做是我的親人了,我只會為了保護親人而展開戰鬥不會為了自保而苟延殘喘。”
田螺漸漸放開了我的手,良久才說:“我明白了,你有你的信仰,其實我也有。”他神情驚慌失措的衝過來護在了我的身後,沉悶的一聲吃痛他的嘴角溢位了血跡。
看著他失去重心不穩的樣子,我才發現原來他是用自己的身體為我擋下了怛圳的攻擊,我抱著他跌落在地的身體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田螺笑著伸手拭去我的淚說:“你還是笑起來的樣子比較好看,好在受傷的是我,否則該哭的人該換成我了。”
“傻瓜,笨蛋,你都受傷了還好什麼呀。”
許如同捱了過來詢問:“他怎麼樣了,要不要叫救護車?”
“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叫吧。”我看了一眼那邊的戰局,“許警官,他就拜託給你了。”
“好。”
我的氣焰被勾起,怛圳傷害了我的朋友決不能就這麼算了,掏出紙牌準備投入戰鬥中,均息過來擋下了我的手說:“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把劍奪回來給你。”
其實眼下的局勢已經非常明顯,怛圳雙拳難敵四手慢慢的敗下了陣來,吃力的半跪在了地上,迦若撿起地上的真摯劍質問道:“你們搶奪這把劍的目的是什麼?”
怛圳不卑不亢的擦拭掉嘴角的血跡說:“你們真的想知道?”
雲煥喝道:“快說。”
冷笑一陣,怛圳說:“我只能給你們四個字,無可奉告。”
“你……”忽然從四面八方湧來一股濃濃的白煙,眼看著怛圳被淹沒在煙霧中,我茫然的喊著,“你們千萬不要讓怛圳給跑了。”
“雖然蔣小姐這麼捨不得我,但是我還是非走不得的。”
隨著怛圳的話我們的視線漸次明朗,而他卻已經不見了蹤跡,好在我們最終還是奪回了劍。
我以為線索該就這麼斷了,於是說:“我們先回去吧,田螺受了傷我們還是給送醫院檢查檢查吧。”
均息和許如同將田螺給扶了起來,高冷慢悠悠的走來吩咐道:“迦若、雲煥你們開始行動吧。”
他們看了我一眼然後應聲離開,我困惑的望著他們的背影衝高冷問:“你讓他們幹什麼去了?”
他寡淡的睇了我一眼,吐出兩個字:“追蹤。”
怛圳來無影去無蹤的追蹤起來也不容易,希望他們能有所收穫吧。收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