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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力的反對,甚至不惜斷絕我一切的經濟來源,無奈之下我唯有偷偷的玩,直到遇見你母親合開了一家報館出版社風波這才慢慢平息。”
我說:“所以這就是你為何一直以來都對人閉口不談你擁有一家古玩店的原因?”
他痴痴的點頭悵惋道:“是啊,老爺子還在世時他的能力還是有一點震懾力的。這麼多年來我原本以為束韋僑因當年的那場意外不會有要回劍的念頭,可是幾個月前他忽然打電話給我說要舉辦展銷會進而取回真摯劍。那個時候我真的已經六神無主了,所以才會有了這個想法。”
原本他已經交代了一切,事情該就此結束的,可是案件中牽扯了一些靈異的因素,經我請求許如同答應給我們單獨談話的機會。
一關上門我開門見山的說:“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選擇我們事務所下委託?”
他說:“因為我無意中看到了你們的宣傳單,認為這麼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事務所很容易應付的。”
我臉冒黑線尷尬的問:“那你之前提到了什麼靈異事件又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可知束韋僑受到劍的詛咒的事情?”
他嘆嘆氣說:“那天有一個自稱是絕殺的年輕人造訪,說是他出售的玻璃球他可以幫助我順利的完成任務。當時我以為他是說笑的,哪知這些玻璃球真的具有靈力不僅能讓劍跳舞還能讓劍說話。後來我就信以為真了,當時覺得只要束韋僑失去了意識那麼這把劍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屬於我了,於是那天我跟他見面談話的時候,趁他不注意把他項鍊上的鑽石換成了玻璃鑽。”
我厲聲的呵斥道:“你可知就是因為你的這種歪念差點害死了束叔叔,昨天我看到他的時候全身長滿了魚鱗,你能想象那種一片片扎進肉裡的痛楚嗎?”
“是我對不起他,也許他是真的受到了劍的詛咒,只是他,所以這麼對年來我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
我已經不想再繼續聽他說下去了,對著失神的他說:“事已至此無論在責備你都已經無濟於事了,好在束叔叔平安脫險,如果你還有一點的信用的話,請你告訴我現在這把劍到底藏在了哪裡。”
他吃力的撐著椅子站起來,沉默猶豫了十幾秒:“好,我告訴你,真摯劍就被我藏在……”話還沒有說完,原至龍忽然全身開始抽搐,痙攣的倒在地上。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異常給驚嚇住了,忙失控的大喊:“原先生,你怎麼了?”
隨即房間的門被人強烈的撞了起來,以許如同為首的迅速將原至龍給包圍了起來,均息抱著我的頭安慰。
許如同低吼道:“快叫救護車。”
耳邊不斷迴盪著原欣心的哭聲,忽地她衝過來扯著我嘶吼道,“快說,你到底對我爸爸做了什麼,為什麼他好端端的會突然變成這樣了。是你,一定是你這個女人乾的,因為我跟你有些不愉快所以你一定藉著我爸爸報復我對不對?”
“不是我,不關我的事。”
均息用力的將原欣心推開,喝道:“請你冷靜一點,分明是你睜著眼睛說瞎話,你明明知道你父親患有癲癇卻一直隱瞞不說,難道不是你想要藉此機會打壓小嵐?”
原欣心矢口否認:“我根本就在胡說八道,我爸爸怎麼可能會有癲癇,擺明是你在砌詞狡辯好讓自己脫罪。”
一警察控制了情緒激動的原欣心,許如同探了我一眼說:“你們快把原先生送到醫院檢查清楚他到底有沒癲癇病史,至於蔣小姐請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吧。因為原先生出事之前只有你跟他兩個人在場,按理我們要做一些問話筆錄。”
我掃了原欣心一眼說:“好,我跟你走便是。清者自清,我不怕別人黑我。”
開往警察局的車上只有我、均息還有開車的許如同三個人,他故意支開同事目的是想問我跟原至龍談話的內容。
束韋僑的情況他都看見了我想也沒有必要對他隱瞞於是把了解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他,“事情就是這樣,原至龍還沒有告訴我劍的下落就發病了,之後你們就進來了。”
車子停在了警察局的門口,許如同率先下車,我和均息先後下來,他搭著車門問我:“你真的沒有對原至龍做了什麼多餘的行為?”
我不樂意的反駁:“什麼叫做多餘的行為,難道你認為我對原至龍使用了靈暴力所以才導致他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
許如同稍稍往後縮了縮將車門關上,小聲提醒道:“這裡可是警察的家門口,注意點你的行為小心被控襲警。”
皮笑肉不笑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