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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你不熟,我擔心你把我送回去之後你回來可就很難了。要是被司機給坑了,我可會覺得內疚。”當然是說著玩的,他雖然很瘦,至少也快一百八十公分,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
“要不然你就不要回家了,帶我到海邊坐坐。我,一直很想看看香港海上的初升太陽,你就滿足一下我的願望。 ”
他說的很認真,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那雙具有靈性的眼睛呼呼的閃動著,等待著我的答案,讓我不知道應該如何拒絕。
“你明天不用去練舞嗎?”說了我就後悔了,剛剛他還說恐怕沒有機會看他跳舞了,那就是不再練舞了,我現在這麼問豈不是說明我並沒有認真的聽他說話嗎?
他倒是沒有怪我,只是說,“不是來練舞的,是香港玩一趟,有兩天的時間,後天下午的飛機回上海。這兩天能當我的導遊嗎?對香港我還不是很熟。”
“只是過來玩?”我不禁皺了皺眉頭,現在正是他拼搏的時候,他應該花更多的時間做宣傳,而不是隻顧著玩。“做一個貪玩的人並不是一件好事。”
他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我明白,以後這樣的機會肯定不多,所以,就拜託你了。我忙碌之前唯一的自由,希望你能帶給我看到不一樣的香港。”
算了,我就當他是小孩子心性吧。 。 “我今天是走路出來的,海邊的風大,坐在海邊吹海風很冷。這樣吧,你到你的房間拿一件外套,我坐計程車回家開車過來接你。”
說好之後便分頭行動了,我忍不住嘲笑自己,居然跟一個小孩子一樣和他一起胡鬧。
車上有暖氣,這也好,省的感冒,我可不想為了達成他的願望讓自己生病住院,我已經討厭了住院的感覺。
到車庫取車,卻發現慕容浩的車子停在地下車庫。心裡像是打破了百味瓶一般,說不出的酸甜苦辣。他應該在我家門口吧,如果他喜歡在那邊等就等吧,我不想再見到他。
毅然上車,開著自己的白色轎車離開了車庫。看著後視鏡裡越來越遠的慕容浩的黑色轎車,心裡難免會難受。
為什麼以前不好好的對我,現在已經太遲了,要我就這麼原諒他真的好難。是他重重的傷害了我,是他讓我的孩子沒掉的,這種責怪好難消失。
我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到了新世紀大酒店的時候,連辛辰恩都發現我不對勁。“你是不是不舒服?臉色很蒼白。”
我只是一個勁的搖頭,什麼都不願意說。心裡是難受的,甚至想哭,所以不大願意講話,擔心自己一時控制不了便會大哭一般。
辛辰恩也不說話,只是偶爾看我一眼,像是要從我的眼睛裡尋找出答案一樣。直到到了海邊之後,我依然如此,辛辰恩卻不再沉默了。
他將窗戶開啟,一陣陣海浪聲清晰的出現在耳邊,夜晚,呼嘯聲顯得更加的猛烈。彷彿能夠感受到它的波濤翻滾一樣,辛辰恩說,“有沒有覺得自己的心突然廣闊了很多?”
不是很懂他的意思,從來只有看海的時候才會有心胸突然開闊的感覺,從不曾想過黑濛濛的直是聽海浪的聲音也有這種感覺。
我沒有回答,只是將車燈開啟,照著沙灘,卻看不清楚海浪倒是是什麼樣子。
辛辰恩卻閉著眼睛仔細的聆聽著,“有沒有聽到海浪在說話,我好像聽到他們在聊天,每拍打一下都是最親密的語言。”
“他們說海很寬,要走好遠好遠才能到達一個終點,但是他們並不孤獨。每一滴海水都是朋友,他們遊累了就聊天,有人陪著說話就不孤單了。”
“他們說,可以唱歌,可以跳舞,可以看到美麗的日出和日落,可以看到狂風和暴雨,電閃雷鳴。。。”
他絮絮叨叨的講著海的故事,我聽了好久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的小腦瓜裡到底裝的什麼,海水都有了生命力,而且還充滿了希望。
也許他正是有著這樣的心境,所以才能露出最純真的笑容。只是,當他經歷太多之後是否還有現在的心境呢?
靜靜的看了他很久,看著他的嘴唇一張一合。我突然想,他說這麼就會不會口渴?有一種惡作劇的感覺,我從後座上面的袋子裡面拿了一瓶水,那是辛辰恩帶的。
他帶了很多東西,飲料,零食,還有糕點,他說半夜要是餓了可以填填肚子,不然原本很浪漫的事情就變成了一種折磨了。
將瓶蓋擰開,小心翼翼的將水放在辛辰恩的頭上,緩緩的傾倒,清澈的礦泉水便順暢的流進辛辰恩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