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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割捨,一種沉淪,子涯是真的愛上這個叫玫瑰的女子了,愛她的坦率,她的樣子,她的個性,不僅僅是愛還有欣賞,喜歡,以及一種相守,只是為什麼?為什麼不去挽留玫瑰的離開?
碎了,散了,消失了。那些夢都破碎了,玫瑰望著山川,河流,狠狠的想將記憶重新粘補起來,因為那些都屬於她的美好記憶。子涯的愛地老天荒,海枯石爛。
子涯病了,月季卻露出勝利的帶著邪氣的微笑,只是這個微笑會有多久,你知道嗎?那麼讓我來告訴你,親愛的,我知道。月季微笑的同時流下一行清淚,可是當她摸到淚水的時候,發現居然是一手鮮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天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月季抬頭看到了桌子上的戒指盒子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裡,她驚悸的顫抖著?這盒子不是扔了嗎?怎麼還會在這裡?怎麼會這樣?盒子不是被自己扔了嗎?還有臉上的血跡是什麼?是什麼?
……
古希臘神話傳說,有兩個皇室家族用鮮血和血肉鑄成了兩枚銀*指,相傳戒指中有腥煞,是一種看不見的魔咒。
子涯四年前在希臘的一個小鎮子游玩,看到了這對銀色的戒指,想都沒想就買了下來,兩枚戒指輾轉不知多少年,不知道在多少個人的手中傳閱過,也不知道究竟發揮過多少的超乎想象的魔力,總之就這麼的到了子涯的手中,子涯聽鎮子裡的人說這對戒指會指引他找到真愛,還可以辟邪和災禍。還可以……子涯再問下去也沒人回答他。
B
(一)
子涯的媽媽給打來電話,很意外。我說伯母,這個事我不管,也不管不著。那是他們三個人的事情,再說我都結婚了,與我何干呢?伯母說,這個事你必須得管,子涯現在病了,很嚴重。畢竟你們曾是好朋友,無論怎樣都該在子涯最需要人關懷的時候拉一把,子涯的媽媽還說等去南京給我做好吃的,讓我帶著先生。我說,那好吧。我親自去趟南京吧。
收拾行囊,出發。不到兩個小時的飛機,真的很快,到機場的時候,子涯的車在那裡等著,是司機大哥,因為去過幾次上海出差,都是子涯安排的賓館,子涯說賓館是朋友開的,因為欠他帳務所以每次有朋友來的話都會安排這裡抵帳。這一次來南京是第二次,但跟以往的心情不同,心裡有些憂傷,因為不希望朋友子涯受這樣的折磨,就如伯母所說,你們都是朋友,舊識。不管怎樣都是該幫忙的。
見到子涯的時候,他在醫院的病床上熟睡,看著子涯的臉很疲憊,一臉倦容。子涯,子涯,快點好起來吧。以往在商場人很強勢;此刻顯得很脆弱,沒有了往日所向披靡的風采。心裡默唸著,子涯,快點康復吧。不要因為女人傷了自己的身體,沒有必要。心裡默唸著,子涯,無論你選擇她們倆誰,只要你幸福,你明白嗎?是真的幸福,而不是對某一個人的感情負責或者身體上的負責。那樣誰都不會幸福的。子涯,不要迷惑了,是做決定的時候了。
不知什麼時候。月季突然出現在身後,月季叫了一聲“姐姐”,轉過身看她,也憔悴了許多,感覺不像從前的她了,突然很心疼。畢竟是親人,是我的表妹啊,本來有一股火的也發不出來了。可能是我的性格就是這樣的,一到一些感情上的事情就心軟。軟肋啊!
月季是那種很聰明的女子,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什麼時候該沉默。月季說,姐,你什麼都別問我,一切都讓子涯做決定吧!看著月季,沒說話。可我突然發現她眼睛裡流出了鮮血,再一看是淚水。可再一看是鮮血?那是什麼?怎麼產生幻覺了嗎?
(二)
玫瑰從雲南麗江飛回了北京,然後跟團去了希臘,我給玫瑰打電話的時候,玫瑰在希臘愛琴海海邊的觀景房裡趴著,病了。給我擔心壞了,我說,玫瑰你什麼時候回來。玫瑰說不知道,要去那個小鎮子尋著子涯曾經走過的足跡,因為子涯曾說過,要跟她一起遊玩希臘的每一個地方,一起快樂的行走,一起看落日成金,一起慢慢變老。
囑咐玫瑰表妹注意身體。保護好自己,早點回國,就掛了電話。這個孩子啊,從小就這樣喜歡票漂泊的遊走,以為遇見子涯,就是她安穩的開始,終於想安生的過日子,卻發生了這樣的狀況,雖然不甘心月季把子涯搶走了,但也別無選擇。因為她是善良的,因為她是直率的,因為她是真的愛子涯的,玫瑰說,只要子涯真的幸福,那麼怎麼樣都可以,就算離開也無悔。玫瑰說,世界上最偉大的愛就是看著自己所愛的人幸福,如意。可是子涯真的幸福嗎?我沒看到,我看到的是子涯憔悴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