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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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語說得很好,和日本人周旋的好,那一帶村民不受日本人干擾,村民很擁戴他。陳波興起說出了家裡事:“我爸、媽是自由戀愛,媽去大連舅姥姥家,碰到我爸的。媽是姥姥唯一的孩子,她不能離開蛟河,爸就跟來了。爸爸家是大家,還有保姆,奶奶死活不同意,他臨死前也沒回去幾趟。小時候,爸還給我們做花衣服呢。”
晚上,陳波躺在炕上睡不著了,想起劉旭有種眷戀、隱秘難以說出口的感覺:覺得他挺執著,很單純,很透明的,腦子裡就那一件事、兩件事,餓了從書桌裡掏出煎餅像老鼠一樣簌簌的吃。休息日,提著他爸用下井帽子做的大糞勺子,一勺一勺舀公共廁所稀溜溜的大糞,倒在茅坑後面的土堆裡,拌好送到地裡。上課時他身上的臭味像夏天蹲在廁所裡一樣,好容易捱到下課,和同桌衝出教室,跑到藥店買來更難聞的氣味燻他,這叫以毒攻毒。
上高一時,劉旭的一篇議論文惹的麻煩,不知道怎麼弄到礦黨委,班主任狠狠地批評他,全校師生議論紛紛,校方要處理,他背起書包回家了。第二天也沒來。午休時,陳波騎車到他家,他正矇頭睡覺。使勁敲打炕沿,他才睜眼瞅瞅。關上門,穿好衣服,從裡間屋出來。
“你來幹啥?”
“你媽知道嗎?”
“不知道。”
“學校也沒說開除你,我問過何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