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礦難觸及的靈魂尋求出版

第4部分 (第2/4頁)

得大姐夫最好，所以當姐夫轉業，就回來和他結婚了。幾年間大姐也有一些積蓄，說幹就幹，和劉旭幫大姐收拾店面，等貨拉來就可以開業了。

忙完大姐的事，劉旭騎車帶陳波到處逛，反正閒著也沒事，看見初中的同學，領著剛會走路的小孩，見面特別親熱嘮一會。“媽媽走。”

“他管你叫啥？”陳波特驚呀。

她笑笑，“不像你們有出息考上學，職高畢業就結婚了，第二年就生了他。”

“速度是不快了點？我還沒覺得長大呢，你就當媽媽了。”就這樣分手了，覺得她非常悲哀，人怎麼這麼活著呢？想想可也是，自家這趟房十家，包括前趟房也就自已考上大學了。前趟房陳宏瑞爸爸比自已爸爸早出事一年，他們家四個孩子甚至初中沒畢業就幹臨時工，到年令老大頂替父親的班。在自已家還在吃窩頭的時候，人家都是勞力，早就吃上大米、白麵了，而且都吃得跟幹狼似的瘦。突然間對自已欣欣然起來，媽媽也揚起頭來做人了，不是以前自卑自賤的樣子，站在自已身邊的劉旭更不用提，是最出色的，真的感到自已陽光明媚。

得意忘形中告訴劉旭不能言傳的秘密：“陳宏瑞相中四商店新來一個長得挺乾淨的小夥，來來回回她已經買不少東西了，這個月四十來塊錢工資快撅去一半了，還沒撈著那男的正眼瞧一下，昨晚非逼我給她寫一份情書，得打動那個人的心，把他的魂勾來。今天早上，我還跟她去開開眼呢，是長得不錯。咋寫呀？怎樣才能打動你們的心啊？”她瞪著那好奇的眼睛瞅著他。

劉旭憋不住在笑。“別跟她瞎扯，誰的心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打動的，說兩句好聽的，就找不到北了？她寫和你寫有啥區別？你來，”他四下望望，拉她到玉米地裡，“讓你看個東西，閉上眼睛。”他脫下褲子，扯過她的手碰到他身上軟軟的東西。她突然睜開眼睛，嚇得尖叫。他捂住她的嘴，“別害怕，我不碰你。就讓你看看男人這東西長得啥樣，電視播生理知識時，我拿尺子量了，是中號。”她壞壞的不好意思瞅瞅。他笑了，“摸摸。” 陳波嚇得逃野似的跑了出來。

夏季裡田園風光，深沉、蒼翠連綿起伏的群山。陳波要上山去看看爸爸，劉旭就帶上鐵鍬和鐮刀，割草，填土，為爸爸收拾收拾他雜亂的庭院。這裡的鳥鳴，蟲鳴，還有那永遠不會被抹去的影子在她腦際裡來來回回，爸爸也會時不時竄到她們夢中來，坐在自家炕頭上，瞅著那窗欞。

要返校時，陳波媽媽準備些蛟河土特產，山菜什麼的，要給老師們帶著。陳波也讓劉旭看了她存摺裡這麼多錢，自已也沒啥事，往他賬號裡存一千塊錢，有事有個急用。那時對他們這樣家庭的窮學生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一個月一百塊錢生活費足夠了，先借給他，一筆筆是有賬的，那時真沒想過他們真的能成一家嗎？誰愛誰嗎？好就是好，她不希望看到誰過得像她們小時候一夏天五分錢冰棒吃不起的那種艱難的生活，也沒想什麼永遠和以後分配的事。

佚名爸爸想，孩子們的每一筆買賣都是企事業單位，在錢上不會出問題，在技術上後面有教授，自已有什麼風險可冒，只是坐收漁翁之利。與此同時，一向以為不爭氣的小兒子，小試鋒芒後，看到兒子的能力，兒子比他生意做的還穩當，從這幫孩子身上看到了後生可畏，一車機器拉去，他們雷厲風行，起早貪黑，幾天打發人家滿滿意意的。但他還得和對待別的業務員一樣，和經濟效益掛鉤，走貨就得給他們提層，讓他們也掙，自已也跟著掙，這是商家基本原則，別小看這幾個小傢伙，他們鬼機靈著呢，廠家什麼待遇，得給他們什麼待遇，要不他們不從他這走貨了，對自已也是個損失。

電腦是分等次的，逐次向周邊地區淘汰。

大二那年九月份，陳波有點私活一個人忙不過來，就叫佚名來幫忙，佚名順路有事找他爸，到商城恰巧領導開會。佚名到處走馬觀花，看看又進什麼新玩意了，她就坐在電視機旁，隨手抓來康佳電視的說明書在看，閒著也是閒著。有人來看電視，以為她是賣貨員，就電路板、電容、配件應和著胡侃了起來，附和著除錯，再把自已頭腦裡的東西融會在裡面，漸漸圍的人越來越多，佚名一看這陣勢也急忙跑過來，有一個決定買了，緊接著一個接一個，他也要她也要，就讓陳波給除錯挑選，開始幾個人，後來是一群人，那些業務員變成力工往上搬康佳彩電，一個多小時，二十五臺，而且還不打折，他爸開會下來看到這場面都愣了。他們還沒吃飯，但必須走下午還有課。佚經理給她一千，同學之間幫點忙怎麼能要錢呢？他攔住她，“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