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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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捨得來回四角錢的車票,走了四個多小時到新華書店,再走回來,也不知道那時缺心眼似的不知道累,沿著火車道往回走,火車來了也沒聽見,還在那白唬,臉朝何紅手指的方向還大笑不止,余光中看見有個人在地裡的衝她倆擺著手,突然感到震耳欲聾的聲音,條件反射兩人一高竄到路基旁邊的地裡,隨後就聽到火車如山洪爆發一般,排山倒海之勢從身旁呼嘯而過,那勁風嚇得我倆抱成一團,差點沒壓死我們。火車過去半天才緩過勁來。這時老人跑到我們跟前:傻孩子,多玄。以後走路,耳朵一定得聽著點,可不能這麼冒失了。劉旭很認真地聽著,看見前面麻辣燙,她放賴地說。“你得請我吃飯,還沒正式安排過我呢?”他就請她進去吃點,辣得滿嘴*呀。又走到何紅唱歌的酒吧,“何紅在這裡面唱歌,而且還有點小名氣呢。去看看?”陳波問他。
“別去了吧?太晚了。”
“他們這有個領班的回族,整天不回家,天天和這幫小姑娘混。有一天我和何紅挺不解問他:天天不回家,不想孩子和老婆嗎?他說:他們沒感情,是父母逼著結的婚,他有一個非常相愛的人,是漢族,被父母拆散了。我說:孩子都生了,怎麼能說沒感情呢?沒感情怎麼會和她懷上孩子呢?那個人瞟了我一眼,似乎是不可理喻,轉身走了,像我挺不解世事似的,我說的不對嗎?
“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他笑了笑,“再過個十年、八年可能會理解的。”
晚上,陳波讓劉旭和佚名他們睡在一起。他們圍著他問這問那,又嘮起誰誰追她,怎麼不理人家,又說佚名有戲,天天在一起幹私活,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佚名說,“也不盡然。大四,他爸是市委那個也在追,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劉旭也不知聲,說是累了裝睡,聽著他們嘮。
吃完早餐往寢室走的時候,手機響了,“是陳波嗎……”又是一個商店的。
“我和你沒什麼可說的,不願意跟你這種人打交道 。”說著把手機關了。手機又響了,響了很久。“你有完沒完了?”
“上次對不起,大姐給你賠不是。姐把上次欠你的錢一起給你,姐求你了,已經耽誤好幾天了,修了壞,壞了修,耽擱不起!”
“如果你想修這幾樣,帶六百塊,打個車在長春大學接我,12點否則免談。”因為陳波知道到年底各單位的活特別多,有時光復印這一塊一天就能掙一千多塊,還有別的活,這一天會耽誤他們少掙不少錢,所以胸有成足。
“行!給你七百。”中午接了錢,坐上車。
到地方,拆拆卸卸,劉旭的心都懸著,心想她怎麼多錢都敢接呀。他一直在看著她來回撥試,每一樣弄好後業主的欣喜,而她臉上的沉穩,心裡不由自主真的崇拜起陳波來了,擺弄機器的冷靜,那份嫻熟,店主們跟小服務生似的在她身前身後,她真的變了,老於世故的樣子,讓人看不透。其實也沒壞什麼簡單處理一下就行了,又給她一百。“別怪大姐,有嘴無心的,有事大姐還得找你。”
陳波挺豁達地說:“哪能有永遠解不開的結,過去事就過去吧!我不會往心裡去的。”心想跟你過不去,就是跟錢過不去。她打車把他們送到長春大學,客氣的像對待上帝一樣。
“為什麼送到這?”
“是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太多,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還挺有心眼哪!”
“你以為我是傻子,幾十萬的活,我們去談,跟廠家進貨,組裝,都願意用我們,不管黑白,快,還不出差錯。”她眉飛色舞起來,腳步也跟著踮起來。
“你要飛起來呀?”劉旭上去抱住她躲在樹後狂吻,這一路他就心裡癢癢的,看到陳波美得可愛勁,讓他*中燒,多虧他們之間離的遠,要是近了,真怕把持不住自已,說不定幹出什麼事來。
今年過年早,放假沒有多少日子就過年了,年前他們也沒做什麼大的按排,決定和劉旭一起回家。佚名問她什麼關糸,“跟你一樣是同學。”
“能不能再往深發展?”
“誰知道多少年以後的事情。”
他們坐晚上九點的快車,這個時間人少不擠。有男生同行真好,什麼心都不操,她只管看東西,哪像跟何紅似的。他把東西糸個繩子搭在肩上,逃難似的,陳波憋不住笑,他還挺高興。坐在座位上,他說:“你校男生都挺喜歡你,我看你可以招標招親了。”她瞪起眼睛使勁掐他,他高喊:“救命啊!”一下子那麼多人瞅他們。陳波也不好意思低下頭。他看著她嘿嘿笑,小聲說:“你跟誰結婚都會傷一大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