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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從背後小伸一下,指頭快速地動了動,臉上掛起狗腿笑容。“嗨,好久不見。”
“什麼叫做孩子的媽?”
他的聲音貼上冰塊,冷得和阿權有得拚,很好,在得罪阿權之後又得罪阿揚,她算來算去就這兩個青梅竹馬,一口氣丟掉兩個,實在虧太大。
“就那個、那個我兒子的……媽媽……”這個話很難理解?不會吧,孩子的媽是白話文沒錯啊……
“孩子?喵喵?”
他吊著嗓子問,在吊嗓子的同時連心臟也一起吊上。
好開心哦,他知道喵喵,這證明他有看信,她還以為那三個簡單的我很好,都是小方的敷衍回應咧。
六年,很久了呢,說阿揚沒變是騙人的,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陽光青春美少年,但他身上添了自信沉穩,變成貨真價實的大男人。
而且他還是帥得很罪惡,還是帥到交起來當男朋友會半夜作惡夢,不知道有沒有把人變醜的整型手術?
符昀鬆口氣的同時,他也鬆口氣。
很好,只是一隻小動物的爸媽,影響不大,他的臉色稍見緩和。
符昀刻意讓自己的態度一如往昔,假裝時間從沒在他們之間造就距離,彷彿她還是那個流氓護士,而他,仍然信誓旦旦要賺大錢為她開醫院。
“那是你的車哦,要不要先到我家?我爸再看幾個病人就下班了,我要先回去煮飯,啊……”她想起什麼似的,問他:“大雄好像說要烤乳豬,晚上要不要順便……”
“不要!”
符昀望著他,好不容易放鬆的心情又緊繃起來,他對大雄有敵意?為什麼?他不會連哆啦A夢都討厭進去吧?
“好吧,不要就不要,我先說哦,我們家吃得很簡單,我的手藝普普通通,你別指望吃到五星級料理。”
“你?五星級還是五星旗?”
他斜眼、不屑的眼光讓人很光火,卻也讓她……倍感溫馨,那年,他總是用這種眼神看衰她。
她念護理系的時候,他說:“你、護理系還是殯葬系?”
她當選護校校花時,他說:“你、校花還是校樹?”
她透過英檢考試時,他說:“你、英檢還是臺檢?”
然後,她會很不爽,長腳踢過去,接著你來我往,踢踢打打,幼稚得要命卻也快樂得要命。
兩個人都想到那些片段,他看她、她望他,視線膠著,突地,他動手揉揉她的長髮,她用拳頭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