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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希望跟他做朋友,只想踩在他的頭頂上面,好好蹂躪他……
“我從來不把你當成對手,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傅爾宣當著何榮的面澆下—大盆冷水,當場澆醒他的春秋大夢。
何榮脹紅著一張臉,氣到說不出話來。這渾小子居然說他連當對手的資格都沒有,非給他好看不可……
“爾宣,你說話怎麼這麼不客氣?”她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但總是要維持一定程度的禮貌。
對、對,好好教訓他,別讓他太囂張了……
“你最好閉嘴。”傅爾宣臉色陰沉地警告葛依依。“你的帳我都還沒有跟你算,輪不到你為這小癟三出頭。”
“小癟三?!”何榮瞪大眼睛,他居然敢拿這個字眼侮辱他?
“哼!”傅爾宣懶得再搭理何榮,抓住葛依依的手,就把她往屋子裡面拉。
“喂,傅爾宣,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砰!他並且當面賞給何榮一個閉門羹,何榮只能摸摸鼻子。
“你等著瞧好了。”他只敢在傅爾宣背後叫囂。“等我把你的未婚妻搶過來,看你還能神氣到什麼時候?”
對著空無一人的門口撂完狠話以後,何榮又用他那奇爛無比的駕駛技術,搖搖晃晃地把車開走。
強行被拖進屋內的葛依依也搖搖晃晃,一個沒踩穩,差點跌倒,傅爾宣的眉頭都皺起來。
“你喝酒了?”不然怎麼路都走不穩?
“才沒有呢!”葛依依氣得臉紅。“我只是因為被車子搖得頭暈,才會走不穩。”
“你活該。”一點都不同情她。“誰叫你要搭何榮的車子回來,那傢伙開車的技術最爛,沒有出車禍已經算不錯了。”
關於這點,葛依依倒是無法反駁,腦中不由得升起野狗驚恐的表情,阿彌陀佛,幸好她沒事。
“我怎麼曉得他開車的技術這麼爛?”要是知道的話,寧願花錢搭計程車,也不要讓他載回來,簡直太可怕了。
“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我怎麼都不知道?”想他都已經控管得這麼嚴格了,她還能找到空隙勾搭其他男人,真有她的。
“我們今天才認識。”她說。
“什麼?!”第一天認識就搭人家的便車,像話嗎?
“我怎麼知道他是你的死對頭嘛!”她也很委屈好不好?“我今天無聊去回力球場玩,就遇見他了,他還很熱心地教我怎麼下注,我真的覺得他人不錯——”糟了,她怎麼會大嘴巴把這件事情供出來?這下她死定了。
“你去回力球場?”傅爾宣的表情一片山雨欲來,葛依依死命搖頭。
“還下了注?”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眼看著就要開始打雷下雨,葛依依只得說謊。
“沒有,我沒有去回力球場。”
“嗯?”
“沒有,我沒有下注。”
“還不承認?”
“我——好啦!我是有去,也下了注了。”她終於招認。“但是我有贏錢哦,贏了三元兩毛,你看!”
葛依依得意洋洋地從皮包裡面掏出三個閃亮亮的銀元,外加兩個沒那麼閃亮的小洋,攤在手心裡。
“這是我第一次下注,就贏錢。”運氣真是好到沒話說。“要不是第二場押錯寶,我應該會贏得更多。”真是太可惜了,
“你覺得自己贏錢很了不起嗎?這是一種賭博的行為!”傅爾宣搞不懂她的腦子裡到底都塞了些什麼東西?行為偏差了都不自覺。
“只是—點小賭,應該沒有關係,我看大家都在玩啊!”又不是隻有她—個人
“對,剛開始只是小賭,後來變成大賭,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不知不覺成為賭徒。”賭博容易使人上癮,就跟吃鴉片的道理一樣,一旦染上便很難戒掉,是最可怕的。
“我又沒有要賭博。”葛依依好不委屈。“我只是一時想不到上哪兒消磨時間,才會想說到回力球場看看,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都已經跟人下注了還不嚴重?”傅爾宣不接受她的說詞,認為她只是在狡辯。
“才花了幾毛錢,況且我也有贏錢回來啊!”這回她是真的在狡辯,氣煞傅爾宣。
“我要講幾次你才聽得懂——”他氣到講不出話,決心要給她懲罰。
“好,這些都是你贏來的錢吧?沒收。”他很無情地將她手裡面的銀元通通裝進口袋裡,一毛都不留。
“你怎麼可以——”
“還有你的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