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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一聲。
她側躺在他身邊,還沉浸在文幸對梅行求而不得的故事裡,察覺壁燈被調亮了些。他俯□子,低聲問:“會說蘇州話嗎?”
“會,”她有些奇怪,“家裡有親戚在蘇州,和滬語相通,小時候就會了。”
兩個人,都喝了一些蓮子心芽泡的水。
說話間,有微乎其微的清香,呼吸可聞。
“用蘇州話,念些我教過你的詩詞,好不好?”他微微偏過頭。
她輕輕說了個好。
哪裡有教過,分明就是他……時的吳歌。
那些曖昧的,或者明顯**的詞句。
“我會慢一些,你如果難受,就告訴我?”
她嗯了一聲,覺得身子都燒起來了。
明明是體貼的話,偏就讓他說的,**意味濃重。卻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她憑著記憶,輕聲念給他聽,偶爾不好意思了,就停頓下來。初秋的晚上,已經有些涼意,兩個人輾轉在薄被裡,雖有汗,他卻不敢貿然掀開,怕她受涼。
她漸漸念不出,詩詞斷斷續續,思維不再連貫。
……
熟睡前,她終於想起心頭疑惑:“周生辰?”
“嗯。”
“為什麼要我用蘇州話……”
黑暗中,他似乎在笑:“有沒有聽過一句詞?‘醉裡吳音相媚好,白髮誰家翁媼’。吳音吳語念吳歌,挺有趣的。”
她恍然,這詞是誇讚吳音的名句。
吳語裡又以蘇白最軟糯。吳言軟語,好不溫柔。
可詞中意境分明是微醺時,用溫言軟語來說話,到他這裡,卻又蒙了桃粉色澤……
周生辰忽然又說:“要求自己的另一半愛好古文學,沒什麼奇怪的,本身就可以是一種情趣。”比如背茶詩,比如背茶名,再比如,他念給她聽的吳歌,為她提的詩句。
時宜想想,倒也不錯。
可也因為這句話,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