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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呼小叫?”她都替她叫屈。
“沒有。護士阿姨,以後要麻煩你幫他整理房間,我以後不來了。”凌心影淚水淌了下來。
“為什麼以後不來了?是不是他趕你走?”果然是瞎子,這麼乖巧漂亮的女孩子都不知道要珍惜。
“不是。再見。”凌心影按下電梯按鍵。
不是?一定是,要不然為什麼要哭?同是女人,她也青春過,怎麼會不知道女人的心思。
懷裡少了柔軟的嬌軀,衛子駒搖搖有些暈的頭,眨眨發疼的眼睛,他坐起身。
昨夜的影像模模糊糊的聚集起來,但仍不是很完全。記得較清楚的,全是那些纏綿、銷魂的畫面。
天啊!他怎麼會失控至此?而她給他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好到他完全失控。
“心影。”他喊著。
片刻聽不見迴音,他竟緊張了起來,“心影。”
“不用叫了,人走了。”歐巴桑護士走進病房說道。
“今天是假日。”假日她總是陪他一整天。
“就是假日,我卻還得來上班。”
“她什麼時候走的?”
“就在剛剛。”歐巴桑護士沒好氣地回道。
“她去哪裡了?”
“我怎麼知道她去哪裡,我很忙的,沒有空管這個。我一人身兼數職,得掛號、得包藥、得尋病房、得做清潔工作,還好那個小姐會幫我整理你的病房,你居然就這樣把人趕走,你也太無理了。”她邊整理病房邊叨唸著。
“我把人趕走?”衛子駒一頭霧水。
“不然她怎麼會哭著出去!”
“她哭著出去?”
歐巴桑護士整理到病床,看到空酒瓶,還有床單上的一片血跡,她大聲嚷叫:“你這個少年仔真夭壽哦,你是想說『喝茫茫,失身比較自然』,是不是?你把人家吃了還把人家趕走,我不幫你整理了。”
“你說什麼?你昨晚偷看我們?”衛子駒恨此時沒有眼睛可用,她的眼睛卻空到可以偷看他們。
“誰偷看你們了,神經!”
“這病房裝攝影機?”衛子駒不敢置信。
“我們這間醫院裝不起那種東西!肖仔,不理你了。”歐巴桑護士往門口走,隨即又停下腳步,“我還是幫你把床單洗一洗,一片血跡留在那裡,實在不能看。”
她又走回床邊。
“什麼血跡?”
“你是真笨還假笨,還有什麼血跡,失身的證明啦!站起來啦!難道你想留著作紀念哦!”
她的第一次跟他?昨夜他喝醉了,沒注意到這點,他有沒有很粗暴的對她?他怎麼會擔心起這種問題?
“人家一個清清白白、乖乖巧巧、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就這樣給你糟蹋了。人家這樣照顧你,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感恩,夭壽哦!要換成是我,半夜就跑了。”她一把扯下床單,不斷的叨唸著。
衛子駒突來一陣頭暈目眩,眼睛刺痛得厲害。“護士,我眼睛好痛,麻煩你幫我找醫生。”
歐巴桑護士看他表情痛苦,也念不下了,“我馬上去叫。”
一星期後,羅秘書拿著凌心影交給她的東西來到醫院。
這是什麼鬼地方?電梯慢得讓她以為是壞了,整座醫院像座……鬼屋。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來到衛子駒的病房門口,門沒關上,她往房裡張望著。
“羅秘書,進來。”衛子駒從浴室走出來後說道。
哇!不愧是英明的執行總裁,眼睛看不見,也知道是她!於是她走進病房。
可她愈想愈不可能,她剛剛根本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就算用猜的也不可能猜得這麼準!她走到衛子駒面前伸手晃了晃。
“我的眼睛好了。”多虧史丹尼那一丟,誤打誤撞丟回了一絲光明。
“真的好了?”羅秘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那我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藍色。”
“你一定是猜的,你知道我喜歡藍色。我穿什麼樣的鞋子?”
衛子駒低頭看著她的鞋子,“你可以翻起你的裙子,讓我看看你穿什麼顏色的褲子。”
“又吃我豆腐。”她拿起皮包朝他的手臂打一下。
原來,羅秘書的老公是衛子駒的同學,所以他們雖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偶爾也會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心影要你送東西來給我?”他記得那晚她說過的話。
這一整個星期他不斷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