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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嗎?
當她的家教一年以來,從沒有課程以外的接觸,難怪她會訝異得無法反應了。
“去不去?”問得乾脆利落,沒有第二句廢話。她一搖頭,他立刻就轉身走人——
“好!”她飛快應允,反倒是他愣了下。原本都已經準備好聽她得體大方的官方拒絕了,她是哪根筋不對?
是說——他也沒多正常就是了。
天曉得他發什麼神經,只是突然覺得,她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大廳,對著生日蛋糕要哭不哭的落寞表情,看起來可憐斃了,一時之間於心不忍——
於心不忍?原來他也有同情心。傅克韞諷刺地想。
他說的火鍋店,就在他學校後面的巷子裡,連招牌都沒有,店門也不醒目,真的要熟門熟路的內行人才找得到。
這家店的Menu上的名目都好怪,她連聽都沒聽過,有些還懷疑應該是老闆印上去耍人的,其實根本沒有這樣東西吧?
“啤酒鍋是長怎樣?”薑母鴨、燒酒雞都吃過,但是加啤酒的湯頭,味道究竟會是怎樣?
“火鍋樣。”他沒好氣地回她。“你不準點。”
誰曉得她酒量如何,他不想伺候一個發酒瘋的小醉鬼。
“喔。”她乖巧地應聲,最後點了她一開始就很好奇、感覺上也頗適合女孩子的珍珠奶茶鍋。
“為什麼你不點一樣的?”明明就是他推薦的,那應該是覺得好吃才是,可是他卻在她面前吃她好奇得半死的啤酒鍋。
“因為太娘。”男人吃什麼珍珠奶茶鍋!
“為什麼它的珍珠都煮不爛?”快吃到底了,口感依然Q勁十足,這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自己去問老闆。”這次他連頭都懶得抬。
她難得胃口這麼好,一問一答間,她竟把一整個小火鍋都吃光了。
原來有人陪著用餐,不再只能與寂寞對話的感覺,這麼好。
用完餐後,他們沿路散步消化,再不遠處有夜市,就順道去走走。
“你怎麼會知道這家店?”
“同學介紹的。你喜歡?”
“嗯,很好吃。”店裡的價位算是很平價,但她覺得味道很好,物超所值。
傅克韞不能說不意外。吃慣美食珍饈的大小姐,居然說很喜歡?
他本以為,她就算好教養地不抱怨,至少也會小小皺個眉頭什麼的,他幾乎是從開口邀約的那一刻就後悔了。
可是她除了在看Menu、左右兩難地掙扎要選什麼時小小皺過眉頭外,從頭到尾愉悅自在——就是問題多了點。
她其實不難相處,一個小小的珍珠奶茶鍋就能討好她,這讓他不至於為自己今晚的舉動感到太愚蠢。
“要不要吃豆漿豆花?”當作餐後點心。
她又睜大眼了。“你是說,不淋糖水、改加豆漿的豆花?”是她以為的那樣嗎?
“對。”
“豆花……是黃豆磨成的,對嗎?”
“是。”
“豆漿……也是黃豆磨成的,是吧?”
“沒錯。”
“那……同樣是黃豆做成的,何苦費心把它弄硬了,又拿軟的水乳交融?”這樣不會滿嘴豆味,而且多此一舉嗎?
傅克韞大笑。
這種說法他倒還是第一次聽到,她的思考邏輯很有趣。
他擠進人群,很快地買了兩杯豆漿豆花回來,一杯給她,一杯徑自吃了起來,她還瞪著手上的塑膠杯。
“我沒聽過有這種吃法。”本是同豆生,相煎何太急。
“你沒聽過的事還多著。”
她試著吃了一口——
“有滿嘴豆味嗎?”他問。
“沒有。”而且豆花很Q,也不會太甜膩,味道其實還不錯。
他們後來在夜市逛了一圈,她簡直像剛放出籠子的鳥兒一樣快樂,雖然矜持的個性不會像一般人有明顯的情緒起伏,但輕快的步伐顯示出她真實的情緒。
她什麼都好奇,也什麼都想嘗試。
她甚至問他:“為什麼那麼好吃的東西要叫那麼難聽的名字?”
“是我命令它要叫棺材板的嗎?”幹麼質問他。
一整晚下來,她問的問題他根本沒有認真回答過,但這似乎並不影響她的好心情。
她連撈魚都想玩玩看。
不過——可想而知,從沒玩過的生手,紙網撈破了無數個,仍然撈不出名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