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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以前司機的女兒很活潑,常常跟她一起玩,有一段時間她也很開心,她以為她們是好朋友,卻察覺到對方總是從她這裡偷走一些小東西,從髮夾、CD等小東西到名貴手煉——那是父親送她的八歲生日禮物。
後來,她再也不敢與人太親近,對人總是有防心。
她也覺得這樣的自己好糟糕,不曾試著開啟心房接納別人,又要別人怎麼真心對待自己呢?可是……她就是做不到。
除了親人,她沒有辦法信任誰,她總是被算計、被利用,她已經怕了,有時好恨自己杜家大小姐的身分。
如果她不是杜家的大小姐,就不用老是想著,這個人接近她,是真心想對她好,還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吧?
她還跟他說了很多從來沒對別人說過的心事,他很少回應她,但總是會安靜傾聽;他不會說好聽話安慰她,但只要一開口就不會敷衍她。
他說:“你有沒有想過跟令尊談一談?他不見得一定要你為他的事業盡什麼心力。”不懂與不想是兩回事,不懂的可以學,如果是不想,他不以為杜明淵是會勉強女兒的人。
強迫自己做不適合的事情,她不會快樂,那絕非疼女如命的杜明淵想看到的。
第3章(2)
該說嗎?
她思考了很久,最後仍然沒有說出口。
他是因為這些她不擅長的事物,才會來這裡,成為她的家教老師,一旦她不需要了,是不是——他也不會再來了?
對現在的她而言,他已經不只是單純的家教老師,可是她不確定,對他來說除了家教學生,他們……究竟算不算是朋友?
她還記得,孔雀魚剛撈回來的第三天,就一尾尾陸續翻白肚死亡,到第七天,沒有一尾倖存。
那時她好自責,又怕他不悅,以為她沒好好照顧魚,漫不經心把它們弄死了,吞吞吐吐地向他自首。
那時,他唯一的反應是大笑,完全不理會她內疚的表情。“你不知道那種夜市的魚只是撈好玩的,基本上都養不久嗎?”這是常識,也是經驗談,她居然還為這種事過意不去。
傅克韞發現她是真的為此而情緒低落,並且老是看著空掉的魚缸發呆。
她真的很用心,還買了水草、彩色小石頭以及圓形小魚缸來當它們的家,將魚缸放在書桌上,一抬頭就看得到的地方。
我甚至跟你從夜市撈給我的那幾條魚說話。
她這麼說過。
有一天經過水族館,他順手買下兩條孔雀魚,一條紅尾,一條藍尾,還有兩條紅通通的小紅豆魚給她。
“要養的話,水族館裡的魚比較健康。”
她接過時,露出了一些些開心的笑容。
也不過是個廉價、順手買的小東西而已,她卻好慎重地道謝。
他突然覺得,這個嬌養在深閨裡的千金小姐,其實沒那麼嬌不可攀,說穿了也只是個真誠單純而容易討好的大姑娘。
一天,又一天,她除了說心事,也慢慢會想了解他、關切他的事,可是她對他一無所知,他也從不談自己的事,包括他家裡有哪些人、他的生活、他的喜好、他的交友圈……
她嘗試問過,當時,他沒什麼表情地扯唇,目光移向她剛解完的習題,淡漠回答:“沒什麼好說的。”
“可是……我想知道呀。”
“這不是秘密,隨便問一個人都知道。”
“可……可以嗎?”他允許她私底下打聽他的事情嗎?這樣會不會……太不尊重?
看穿她的想法,傅克韞嗤笑。“死腦筋。”大小姐腦袋有夠直,她就算找一打偵探來調查他,她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就算知道,又能耐她何?
如此真誠的千金小姐,這年頭不多了。
後來,有一回他來上課時,遺落了課本忘記帶走,她不確定他哪一天有課,怕他沒課本可用,向管家問了他住所的地址,請司機載她過去。
她永遠無法忘記當時的衝擊,老舊的公寓、狹小的空間,堆滿雜物的樓梯,連空氣中都有淡淡的黴腐味……她無法想象這種地方該怎麼住人。
他住在公寓的五樓,爬上來時她已經氣喘吁吁。這是整棟公寓的最頂樓,如果是夏天的話,陽光照射下應該會更悶熱……
她按了許久的門鈴,沒有人響應,住在對面的鄰居大嬏正好要出門買菜,好心告知:“你找傅克韞的話,他忙著打工,白天都不會在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