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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對也好,錯也好,我問心無愧就是了。你和誰在一起不重要,我只要你能活著,如果哪天你真的......那我......"她不說話了,強忍著不讓淚水湧出來。
冷場了很久之後。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把杯子一推,拿過湯碗,慢慢的倒了一杯,端起來就喝。
這次我沒攔她,我知道她心裡難受,或許只有喝醉了,哭出來,她心裡才會輕鬆些。關於那個天劫,我自己已經看得很淡了,所以我本能的就以為,它已經不會影響我的生活了。但婷婷今晚的表現讓我明白了,這種事不是我看得淡,它就不影響的。它就像一個夢魘,即使不能制約我,但卻實實在在的折磨著我身邊這些愛我,疼我,關心我的人。
葉歡是修行人,她可以看得透徹,而婷婷只是個普通女孩,她做不到這些,所以她受的折磨更重。退一萬步說,如果我闖不過去,葉歡不會獨活,但婷婷不會陪我一起死。因為她有太多責任,她身不由己,她只能堅強的面對這一切。
這讓我想到了那句話,"隨你而去我願意,但若你走了,我卻只能獨自在這裡,這更是折磨。"對於此刻的婷婷來說,心境或許就是如此吧。
她接連喝了三碗,然後哇的一聲吐了,吐完之後,她很難受,趴在桌子上哭了。
我還沒那麼暈。
這是沈晴住過的那間屋子,裡面有一張床,我抱起她走到裡間,將她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她一把拉住了我。
"林卓......你陪陪我......別走......"她抽泣著。
我沒說話,在床邊坐了下來,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就這麼坐著,一直到她睡著了。
外間的屋子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我開啟門窗,然後拿過垃圾桶,將地上的嘔吐物用手捧著放到垃圾桶裡,接著用茶水和紙巾把那塊地板擦乾淨。把手衝乾淨後,起身來到內間,給她點了一爐檀香,然後離開了她的房間。
臨走的時候,我告訴陳茵,婷婷喝多了,讓她去照顧著她點。等她醒了,就說我剛走。
"好的小林爺,您放心,我會照顧好裘小姐的",陳茵說。
回家的路上,我一句話也沒說,只靜靜的看著外面。我的中國好師妹,我只能說讓你自己保重了,一切的一切,等我從法國回來之後再說吧。
兩天後,該出發了,一大早,我帶著石頭來到了驢哥的茶館裡。周延挺顧大局的,開始說不讓她去,她還有些低落,但當我告訴她本多玲奈和我們一起去的時候,她頓時就理解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這位本多小姐來了,跟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點頭哈腰的日本中年人叫鈴木信,我們去日本的行程,就是由他負責安排的。
"請驢爺放心,林先生和金先生,我們會照顧好的!"鈴木信信誓旦旦的說。
驢哥點點頭,看看我倆,"護照什麼的不用擔心,自然有人為你們打理,你們只用心辦事,好好玩就是了。"他看看本多玲奈,"我把小林爺交給你了,你要平平安安的把他給我帶回來,明白嗎?"
"是!"本多玲奈聲音不大,卻透著一股自信。
"那行了,你們出發吧",他拍拍我肩膀,湊到我耳邊,"我跟那邊打好招呼了,到時候別客氣。"
"啊?"我一愣,"呃......我記住了!"
驢哥一笑,"行了,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你們出發吧。"
本多玲奈衝他一鞠躬,"那,我們告辭了!"然後衝我微微一點頭,"小林爺,車在外面,請隨我來。"
外面停著一輛豐田轎車,本多玲奈開車,載著我倆去機場,而鈴木信則開著另外一輛車走了。
"鈴木先生不和我們一起去麼?"我問。
"是的!"本多玲奈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
石頭輕輕一推我,壓低聲音,"哥,這日本小丫頭夠酷的!"
我衝他一使眼色,示意他別亂說,她能聽見。
石頭卻不以為意,看看本多玲奈,"哎,本多小姐,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歲!"
"你是陰陽師?"
"是!"
"那你也有式神?"
"有!"
"那厲不厲害?"石頭好奇的問。
"你要試一下嗎?"她不卑不亢。
石頭無語了。
我忍住笑,腳下一踢他,"你少說幾句吧,別自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