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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無法反駁,沉默了一會兒,語調忽然放柔了,幾乎是示弱般,“你不要傷害他。”
“孔琳,你和容北是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你不過是個結婚當天表白被拒的人,也好意思說這種話?”孔琳的糾纏不休,尤其是目睹過她是如何向容北示愛告白的,那種深沉的執念,就好像是在覬覦她的東西,讓苗易很不痛快。
“你…”孔琳咬唇,面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乾淨。“管好你自己的婚姻,不要對別人的感情指手畫腳,容北的事情,輪不到你插嘴。”苗易也不管她的情緒,徑自往廁所的方向走。
走出幾步,苗易覺得或許話說得狠了,轉身回去,孔琳已然不見了蹤影,揉了揉胸口,哪兒來這麼大的火氣。
“苗易,今天學校裡有好幾場演講,咱們趕緊先去食堂吃飯,不然一會兒連湯都喝不上。”孫姐丟下做了一半的賬目,果斷拿出民以食為天的態度。
“演講?又請了哪位導師科普性教育?”苗易對學校每年一次的性教育講座總是樂此不疲地調侃。
“這個月是校慶月,我們學校90週年了。”孫姐感嘆,“我是十年前畢業的,那個時候80週年,和現在可沒法比。”
“校慶有什麼好瞧的,放串鞭炮,弄場晚會不就解決了嗎?”苗易很隨便。“咱們這可是嬌子天府,全國最好的大學,90週年啊!多少知名校友要回校參觀!一個月都不夠用啊!”
“你不說我還沒覺得,今天學校里人特別多啊。”苗易四處張望。
“今天上下午兩場演講,邀請的是我們學校畢業的青年才俊,都是金融類的,比那些老教授講歷史有趣也實用,來聽的人當然多了。”孫姐侃侃而談,指著小禮堂外頭的公告,密密麻麻的安排,可知小禮堂最近這一段是沒得空閒了。
“這是時間表,今天上午的主講是魏家許,下午是官聞西,嘖嘖,都是我們當時的風雲人物呢,尤其是這個,”孫姐很有點激動,指著官聞西的名字,“我們學校校園廣播表白的傳統就是從他這兒來的!”
“魏家許?”苗易卻是注意到了這個名字,“家許…好像在哪裡見過。”
作者有話要說:嗷~又是一週五,要不要熬夜呢。。。好糾結。。。每日一笑:(這個略腦殘)哥哥比我大六歲。在很小的時候,如果爸媽讓我們跑腿買東西,哥哥總是支使我去。如果我不樂意去,他就會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你去吧,你不是有馬麼,你騎著馬跑得快”。我聽後,就會高興的拿上錢,快活地一拍屁股:“駕!”絕塵而去。。。
☆、容北,不速的歸人
“你說魏家許啊?他剛從國外回來,搞投融資的,他最近好像挺紅,一連上了幾本雜誌了。”孫姐摸著下巴,“這兩人同一屆的,魏家許其實也不算太正宗的校友,他在J大隻讀了一年,就直接出國了。比較起來我更喜歡官聞西,人很和氣,魏家許這個人,陰沉沉的。”
苗易兀自沉靜在自己的世界,反覆搜尋魏家許這個名字的出處,孫姐用力地拍她手臂:“說曹操曹操到,那邊黑襯衣那位,就是魏家許。”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幾位西裝革履的人從小劇場側門走出來,在一眾中年男人中間,黑襯衣的男子顯得尤為突兀,個子高挑,表情冷淡,與旁人的熱切格格不入。
苗易愕然,她認人也算是門手藝,這個身形很熟悉,尤其是那雙眼睛,尖銳得叫人不敢直視。雖然在醫院裡戴著口罩遮去大半張臉,可她敢肯定,就是他沒錯。
“你這什麼眼神,好歹是個帥哥,跟見了鬼一樣。”孫姐叫她回魂,“看來演講結束了,我們趕緊去食堂,不然渣都不剩了。”
苗易轉身的一瞬間,魏家許似有察覺,竟然也朝這個方向投來目光,苗易餘光瞄見,拉著孫姐加快步子。
“家許,你長久沒有回學校裡,是不是都不太認識了?”矮個子的男人開口,他從前是魏家許的系主任,如今榮升理學院院長,“要不要帶你逛一逛?”
“鍾院長,您忙就不浪費您的時間了,我下午有空,自己走一走。”魏家許表現得很有禮貌,雖然態度冷淡,“那一棟樓我好像沒有印象。”
“那棟是行政樓,是這兩年新建的,從前的老樓位置太偏僻,不方便學生們辦理一些行政手續,學校為了便民嘛,就選了這裡另建。”理由冠冕堂皇,“老樓安靜,現在是研究生樓,主要搞科研。”
其實苗易從行政樓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在佈告欄前頭停留的這片刻,更是讓他看得清楚,那眉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