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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就是個色胚,我都嫁給你父親了,他還對我動手動腳。”苗女士眼神憤恨。
“不可能,小叔叔因為殺了魏家許的父親和妹妹,判的死刑,早該不在了。”苗易依舊不信,她記得小叔叔還因為負隅頑抗而身中數槍,奄奄一息被抬走,更忘不了即使剩下最後一口氣,小叔叔也死死地瞪著她的那股恨意。
“我騙你幹什麼?”苗女士見苗易不信她,也急了,“他也認出我了,我身上的傷就是他乾的,他想搶我的錢包,我不肯,被他推了一把,從臺階上滾下去,幸好沒幾階了。”
苗易心裡已然慌成一片,苗女士卻繼續說著讓她心驚肉跳的話:“苗易,他好像已經見過你了,我看他是來者不善,你千萬要當心。”
“他是死刑犯,不會這樣明目張膽地出來。”苗易強壓下心底的驚恐,十分勉強地維持住臉上的表情,“您自己當心,他一貫心狠手辣,這次把您傷成這樣,指不定下次會如何。”
“這個是我剛求來的,你帶著,貼身帶著。”苗女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的小小護身符,塞到苗易手裡,苗易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收下了,這是苗女士第一次給她這樣的東西。
裡頭兩母女聊了許久,外頭兩人也並不閒著,既然事情已經敗露,苗女士便將婁忍的牌位光明正大地供了起來。
容北站在照片邊上,長久地盯著照片出神。“容北,你根本放不下婁忍,又何必糾纏苗易?”魏家許對婁忍的牌位不屑一顧,甚至不願多看一眼。
“我在想為什麼第一眼沒有認出來呢?他們根本不一樣。”容北不反駁,反而是笑了笑,“苗易什麼都不害怕,而阿忍,瞧見蟑螂都會哭。”
“你在說什麼?”魏家許皺眉,對容北的話不甚理解。“魏家許,你有沒有想過也許自己恨錯了人?”容北側目,輕巧得如同開玩笑。
此時,苗易正好從房間裡走出來,瞬間感受到了外頭兩人詭異的氣氛,尤其是容北挨著婁忍的牌位站得很近,讓她莫名不悅,又忍不住自嘲,明明說好要放棄他的,到現在卻還是連死人的不痛快也要尋。
離開時,容北只是看了看苗女士,有些膽怯又拘謹,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匆匆跟上了苗易的腳步。
反觀魏家許則十分禮貌地同苗女士道別:“伯母,您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效果卻不怎麼樣,苗女士一直板著臉,冷漠地看他離開。
“苗易的母親確實不喜歡我,可是好像也並沒有多喜歡你。”容北有些幸災樂禍地走近魏家許。
魏家許也有些不明所以,明明早上他來拜訪的時候,苗女士還有慈祥的笑容,不過眨眼的時間,態度何止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簡直冷若冰霜。
“苗易,你對伯母說了什麼?”他眯起眼睛,敏銳地察覺到或許癥結就在苗易身上。“你對婁忍的厭惡,婁忍意外身亡的起因,差不多就是這些。”苗易輕笑,不以為然。
魏家許幾乎是火冒三丈的,卻要剋制住自己的怒意,拉住苗易的手往樓下走,容北反應極快,乾脆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身體,阻止了她離開。
兩人原本身高相仿,如今魏家許站在幾階臺階下,抬頭盯著他,竟是氣魄不減。“容北,放手,我也有話和他說。”兩人進行著無聲的較量,最後被苗易打破。
容北微圓的眼睛有些不滿地看了苗易一眼,被她用力瞪回來,只得怏怏地垂下手,不怎麼情願地放她與魏家許獨處。
就在苗易要消失在他眼前的時候,容北忽然又抓住她的手,將她拉近自己的身邊,嘴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臉頰:“無論他說什麼都不要答應。”“你管不著!”苗易癟嘴,略帶挑釁。
魏家許顯然還沉浸在怒氣衝衝裡,背對著苗易深深吸了一口氣,讓緋紅的眼睛褪去了顏色,才悠悠轉身。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魏家許劈頭道。“我不想和婁忍扯上關係,在我看來,你身上已經貼了婁忍的標籤,撕不掉了。”
“那容北呢?容北和婁忍更要好,那他是不是貼滿了婁忍的標籤?”魏家許反問,“可是為什麼你甚至不願意看我一眼,卻可以面對容北坦然相處?”
苗易沉默,幾乎是預設了魏家許的話,這更讓他惱火。“我喜歡你,你不屑一顧,容北那樣傷害你,你卻可以一而再地忍受,苗易,為什麼這麼不公平?”他的質問也從原本的咄咄越來越輕,到最後,成了對自己的疑問。
“我不喜歡你,魏家許,我從來就不喜歡你。”苗易蹙眉,“我知道這麼說對你很不公平,但是婁忍喜歡你,這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