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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貞操”是保留給丈夫的,如果他不可能成為她的丈夫,那麼,即使是死,她都不能教他得逞!
衣服“唰”的一聲,被粗魯地撕裂,棉被也給丟得遠遠的。安菲菲既羞傀、又委屈地蜷縮著自己的身體躲在角落,尋求一絲絲掩蔽的效果;而他則彷佛勝利了一般得意地望著不著絲樓的她,卻沒有任何行動。
安菲菲感覺好象過了一世紀那麼久,緊繃的神經也因他的靜止而稍稍鬆懈,但警覺性仍不減,隨時準備好與他對抗。
柴旭搖搖頭,邪邪一笑道:“怕我?”
“才不!”安菲菲高傲、勇敢地回答。
“肯說喜歡我了嗎?”他誘導著。
“這輩子你休想聽到我對你說『喜歡』這兩個字,因為,這是件永遠不可能的事!”安菲菲堅決地說。
“哦?你不怕我打破原則?”
“哼!難道你想強暴我嗎?喔,對了,你是無惡不作的大壞蛋!強暴一、兩個女人不算什麼的,算我倒黴落在你手中,成了個發洩的工具!”安菲菲故意吊兒郎當地說。
“該死的你!”柴旭狠狠地往牆上一擊。“別把自己說得那麼低賤,還有,我從不強暴女人!”
“是嗎?”她一副懷疑的表情。
“你——”柴旭突然不知該怎麼說她,隨後彷佛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輕輕地嘆了一聲。“算了,在你肯說喜歡我之前,我不會碰你的。”
他拾起地板上自己的襯衫,交給了她,說:“勉強穿著吧!你的衣服被我撕爛了,待會我再派人重新去給你買一套回來。”
語畢,他含情脈脈地看了她一眼,便走了出去。
安菲菲趕緊套上衣服,但特大碼的一件襯衫穿在她身上,卻馬上成了襯裙。
她聞了聞過長的袖子,整件衣服都散發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菸草味。
她用鼻子輕輕磨贈了衣服幾下,然後便往床上一躺。
貞操是保住了,而她的心卻經歷了幾番波折起伏。
唉!都怪他——那個情緒化的男人!
安楚楚心不在焉地把玩著手中的小抱枕,似乎神遊到了某方,表情忽而憂、忽而喜。
安蓓蓓在一旁默默地瞧著,一臉的沉思。
“楚楚?楚楚?”
“嗯?”安楚楚回過神,依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有心事嗎?”安蓓蓓柔聲問。
“沒有。”她連搖頭的動作都懶得做。
“是不是和他的感情發生了什麼挫折?”
安楚楚吃驚地抬起頭,訝異地問:“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從小到大,我們兩個是最有默契的呀!你的眼神逃不過二姐的法眼。”
安楚楚聳聳肩,吐了一口氣道:“感情方面倒沒什麼問題啦!不過我擔心的是——”
安蓓蓓靜靜地望著她,以眼神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我跟他,一個老師、一個學生,算起來也是所謂的『師生戀』,我非常擔心他會受到某些謠言的攻擊。雖然他說他要辭職,另外自己開一家外語補習班,但我不知道他這麼做是好還是壞,我……很茫然,我不想他為了我而毀掉自己的前途。”
安蓓蓓聽完,揉揉她的頭髮勸道:“沒必要擔心這麼多。他是個獨立、有見解的男孩子,相信他知道做什麼對他自己最好,何況,他是為了你、為了心愛的人所作的抉擇,他是怎樣都不會後悔的。”
安楚楚側著頭,注視著她問道:“就像你?”
安蓓蓓微微一笑道:“沒錯!”
“蓓蓓!蓓蓓!”
老遠就聽見聲音,但還看不到人影,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人一定是申至桐。
果然沒錯!
不用三秒鐘,他便提了一大包東西出現在她們面前。
“哈囉!瞧我帶了什麼東西給你——”
他話才一說完,安楚楚便一把搶走他手中的東西,攤開一看——
“哇!好香!”
申至桐得意地點點頭說:“是蓓蓓最喜歡吃的鴨舌頭。”
“哦?你有什麼企圖?”安楚楚睨著他,一臉懷疑。
“哪有什麼企圖?你這丫頭!別胡說!”他斥道。
“對了!你不是和允帆在討論公事嗎?”安蓓蓓邊問邊瞧瞧他身後,看風允帆有沒有跟他在一塊兒。
“公事?”申至恫挑高眉,似笑非笑的。“哪有什麼公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