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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宏,我不是存心要把小茶從你身邊帶走……我只是害怕,你……”他看看我,不再說下去。
林顏頗為無力的靠著救護車車門,無奈道:“算了小茶,你去醫院吧,在阿宏的床邊給你搭個小床。”
我剛下決心,一群人就這麼打擊我……我欲哭無淚,但又實在無法拒絕,只能點點頭:“哦。”
手上緊了緊,回頭,駱亦宏在微笑。
像個黃鼠狼= =。
忍無可忍
生活最終還是回到了正軌,但就好像是被掰彎的直男,表面上相同,內在裡總有些不一樣。
比如,我現在越來越不知道怎麼稱呼駱亦宏了。
我嘗試著和原先一樣叫爸爸,但天知道我本來就不樂意叫他爸爸,現在沒了血緣關係,我更沒必要自己找罪受,那我喊他什麼?叔叔?
他自己也知道別扭,我每次喊他爸爸,他都會僵硬一下,然後不知道在想什麼,動作慢半拍。
至於叫什麼亦宏爸爸,老天保佑,多大個人了,還要那麼多爸爸幹嘛?
林顏出了個餿主意,讓我認他乾爹。
好吧,乾爹,虧丫想得出來,雖然看起來似乎非常合情合理。
可是當我衝破了心理障礙同意了,駱亦宏又不同意了。
問原因,他支支吾吾。
而那天后,傅啟陽就成天來醫院,跟我們插科打諢,幫我做作業,開車帶我出去玩……
擺明的就是不想我和駱亦宏單獨相處。
駱亦宏表面不介意,但是每次無論傅啟陽多遲帶我回去,他總沒睡,等到我洗漱躺下了,他才關燈睡下。
我感覺,有點危險。
期中考試後不久就是期末考試,這個學期很短,我卻覺得很長,看著考試成績一門一門下來,我繼續在年級立於不敗之地,看起來風光無限,但看著後面人越來越近的分數,想想我越來越累的備考,我知道,我的啃老時代快到頭了,到了高中,即使自學了一直到高三的所有課程,但是自學畢竟是自學,沒有領路的老師,我在哪都是門外漢,尤其是我本來就不擅長的數學。
哎,這次的數學,全年級分數比我高的有十多個,而且還全男生,要不是我英語和語文牛逼哄哄,早八百年就被人踩到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去了。
放學了,我正把卷子往書包裡塞,門口聽人喊:“小茶!有人找你!”
我抬頭看到來人,一陣高興,是爸爸媽媽!
放下書包屁顛屁顛的跑上去,抓著老媽喊:“阿姨,你們怎麼來了?找鐘意嗎?”
最近我經常去騷擾他們,我的性格和以前沒多大變化,到了家就會露狼尾巴,到處都顯示以前的習慣,老爸老媽於是對我越來越親近和喜歡,如果我只是林小茶,我可能會不爽他們把我當成死去女兒的替代品,但我就是正版的鐘小茶啊,雖然他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但我還是很高興。
老媽點點我的鼻子:“來看你啊,聽鐘意說你在這個班,就來找你啦。”
“哦,有什麼事啊?”我回身,“等下哦,我理個書包。”
說罷跑回座位,把卷子和書一股腦兒的往書包裡一塞,正要拉拉鍊,老媽走過來拿過我的書包就開始理,嘴裡笑罵道:“什麼壞習慣,還這麼喜歡把東西亂塞!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以這麼不要好。”
我:“嘿嘿嘿……”前後加起來,這樣被老媽罵,快二十年了。
揹著書包和爸媽一起走向鐘意的教室,我這才知道,他們是被鐘意的班主任喊來的,原因很簡單,考的差。
“太差了!我這輩子都想不出一個孩子能考出這樣的成績,真是……”老媽說不下去了,一臉恨鐵不成鋼。老爸則淡定很多:“好了老婆,女不教父之過。”
“你有文化!父之過父之過,當初就不該把她寵的沒了形,現在好了吧,教壞女兒,以後誰跟咱有仇,就把她嫁過去!害別人家去!”
那就嫁給駱亦宏吧……我心理陰暗。
兩人鬥著嘴到了鐘意的教室,和我打了聲招呼轉身進了辦公室,瞧那熟門熟路的樣子也是常客了。
按照爸媽的意思是打算帶我一起回去吃個飯,這時候已經有點晚,他們是下了班一起過來,照他們的想法,鐘意應該早就回去了,能和爸媽一起走,我當然最樂意不過,於是揹著書包等在鐘意的教室旁,往裡一看,鐘意還在裡面,正和幾個男生說笑。
看看那些男生吧,校服當睡袍穿,那頭型……我都說不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