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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地流了下來。
麥微靜靜的聽著,等林箏告一段落,說:“好了,洗洗睡吧。”翻身關掉自己那邊的床燈。
林箏繞到一邊,趴在麥微的床頭,低低地道歉:“微微,我看到你那個樣子是真的心疼,我口不擇言,你別難過。我真恨我自己不是某人的老婆,好把他讓給你。對我來說,除了我自己,沒有任何人對我的意義是如此生死攸關。”
麥微聽到生死攸關四個字,再也忍不住潸然淚下,她一直想找一個詞來形容楚天舒的存在的意義,但是從沒有一個詞象這四個字這樣利刃般直抵心底。林箏的話她自己早想過無數遍,每個人都想要一份有尊嚴的愛情,沒有尊嚴的愛情就象皇帝的新衣,除了自己以為身上有美麗的新衣--愛情來遮身蔽體,其實旁觀的人個個看得清楚。如果能夠不愛,那該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可是,真的是做不到啊,只有把那件新衣撿起來遮遮羞,到底被林箏酒後一語道破,有穿新衣的皇帝,就有童言無忌的孩子。
次日晨起,林箏繼續出門公幹,麥微在房間看書。近午時分,林箏打回來電話,告知沈樹臣中午做東,共進午餐。
沈樹臣中午如約而至。同麥微大力握手,完全不記得幾年前曾經給麥微打過電話的事情。
沈樹臣席間不住誇獎林箏是商業奇才,麥微知道林箏的事情定然已經搞定,幾人誰也不再提音樂節的事情,只揀些沈樹臣喜愛的琴棋書畫風花雪月之事來閒聊,沈樹臣感嘆:“無絲竹亂耳,有案櫝勞形,唉,誤入塵網中,一去三十年啊。”
林箏驀地想起陳丹妮,忙問:“沈書記,我跟您提一個人,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
沈樹臣:“噢?你說。”
林箏道:“您在北大時候的老同學,她叫陳丹妮。”
沈樹臣伸出去夾菜的手臂停在了半空中,想了想,夾了菜回來,放在面前的食碟中,撂下筷子,並不看林箏,問:“她可好?”
前後不過五六秒鐘,但是林箏、麥微都看出了沈樹臣當年必然對陳丹妮懷有一份深切的感情,是以至今聽到她的訊息,還是此般情態。
林箏小心翼翼地道:“她很好,很美。但好像還是一個人的樣子。這回見面是她請我們公司給她拍一部電視劇,讓麥微給她寫本書。”
沈樹臣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可以看得出內心的無限激烈,林箏暗想,仕途上走了這麼久,還能夠這樣,沈樹臣也算得性情中人了,但是,那是陳丹妮啊,誰會忘記這樣一個女人呢,三十年前,該是怎樣的驚心動魄的美麗。
林箏說畢,沈樹臣點點她的腦門:“不對吧?肯定是你這個無孔不入的小鬼頭找的她,陳丹妮她是想不出這樣的事情的。”扭頭看看麥微,又說:“麥微也想不出來。”
林箏吐吐舌頭:“還是你們老同學互相瞭解,沈書記,有一件事我特好奇……”
正文 遙遠的夢
沈樹臣已完全恢復常態,他哈哈大笑:“你是想問我當年是不是追求過陳丹妮?實話告訴你,當年我們男同學們,有哪一個沒有暗暗做過吃天鵝肉的夢?但是,她離我們太遙遠了,真的太遙遠了。”
林箏想聽故事,故意激他:“當年您還不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少年意氣,揮斥方遒來著,怎麼就太遠啊?”
沈樹臣並不上當,喃喃自語:“三十三年了,毫無音訊,她是從國外回來的?她怎麼問起我的?”
林箏道:“她說您當年才華橫溢……”
沈樹臣揮揮手打斷她:“說實話。”
林箏只得看麥微,分明是記不太清了。
麥微接過話,淡淡的道:“陳老師說您誤入醬缸,可惜了一塊做學問的好料。”
沈樹臣絲毫不以為忤,連連道:“是她的話,是她的話,還是那樣高傲。”
林箏試探著問:“我這現在有她的電話?”
沈樹臣擺擺手,說:“要見總見得到的。”接著問麥微:“她讓你給她寫回憶錄?”
麥微點點頭,又更正道:“是以她的故事為素材寫劇本。”
沈樹臣釋然:“是啊,只能是這樣了,假語村言啊!”
林箏好奇地:“有什麼不能公開的嗎?”
沈樹臣看麥微:“她還沒有告訴你麼?”
麥微點頭:“會告訴我的。”
沈樹臣頷首道:“好啊,還是聽她親口跟你們講吧!”
林箏不依:“反正要知道的,您就先透漏一點。”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