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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兒個開始,我會對亮哥兒進行一些強化訓練,你心裡知道就好,別太寵著他。
他是我的嫡長子,不出意外,那是要繼承一切的,怎麼能老是隻知道瞎胡鬧的呢。”
周泊桐瞥了眼坤寧宮的那些“壁畫”就來氣。
小舅子喜歡畫畫也就算了,兒子怎麼也迷上這個了,這沒出息的。
不是說畫畫不好,而是這東西吧,那是閒來無事,陶冶下情操的。
可你說吧,身為一個帝國的繼承人,你有那閒功夫?
歷史上太多的教訓告訴他,一個帝王過於喜歡畫畫,絕對不是啥好事。
比方說北宋那愛畫畫多過愛江山的宋徽宗。
人家的下場是啥,不用自己詳細解說,是個人都知道的吧?
“你打算怎麼個強化法?”
謹彥嚴格來說,也挺支援的,其實自己早就想展開。
只不過,自己的兒子,下不了手啊!!
她一直扮演的是慈母的角色不是?
周泊桐看了一眼自家媳婦,覺得,還是別和媳婦說了。
萬一媳婦一心軟,到時候……
到了第二天,謹彥先是吩咐妙書收拾了兩間屋子出來。
大侄兒瑞哥兒年紀大些了,完全可以和三胞胎住一起。
至於小侄兒修哥兒就和亮哥兒做小夥伴,一起住在坤寧宮吧。
想來亮哥兒也會高興多個小夥伴陪他的吧?
除了讓人吩咐收拾宮室,還吩咐太醫院準備了一大包的藥材,讓人帶出宮去給蘇氏。
寧可多帶些,她也不願意兄嫂在途中因為缺少藥材而導致病情嚴重而起不了身。
蘇氏在三天後進了次宮,先是向謹彥道謝,另外就是來和謹彥說些事。
蘇家在廣州哪兒駐紮十幾年,原先在廣州也是有鋪有宅。
只不過,蘇大人回京,這些年來,蘇大人在京中任職。
官場上自然是人走茶涼,所以,蘇家在廣州的產業也處理得七七八八,只有一座在廣州府中的兩進小宅子還沒有處理完。
還有一處是廣州府外的一處小莊子。
那處莊子之所以沒處理掉,主要是土地比較貧瘠,畝產很低,再加上佔地也不多,所以,壓根沒人來詢問。
蘇氏父母的意思是,讓他們夫妻可以去那宅子居住。
一方面房子總是要有人居住的。
另一方面,那宅子離官衙也不遠。
所以,她父母已經搶先派人去打掃了,省得女兒女婿住得不舒服。
至於那處莊子到時候看吧,能處理就處理,不能處理就看看再說。
反正每年也是能收些莊稼的。
“那親家有找幾個熟悉廣州風土風情的隨從,嬤嬤,小廝,過來嗎?
聖上是說過,會派幾個得力助手。
不過我覺得,倘若多些幾個在廣州待過的人,到時候,你們在哪兒處理公務也好,私事也好,都會方便很多。
強龍不壓地頭蛇不是?”
蘇氏聽了,點點頭,道,“父親派了二管家一家跟著我們夫妻倆。
二管家一家那時候在廣州的時候,就是處理對外公務的,對衙門的一切流程都很熟悉。
另外父親也給了我一些貼子,是父親以前官場上的一些老熟人,到時候,我們夫妻也會去拜見一二。”
謹彥一聽,頓時就放心許多,剛準備說話,那邊亮哥兒哭哭啼啼的跑了進來。
本來亮哥兒是打算一到謹彥面前,放聲大哭的,哪裡知道,會看見他舅母的,頓時不知道是放聲大哭呢,還是忍著不哭,省得丟人丟到舅舅家去。
因此,只是憋著嘴,豆大的淚珠不停的掉下來,只不過,那哭聲強忍著,讓人看起來別提有多心疼了。
蘇氏本來是想和謹彥說下,她兩個孩子的事就託付給她了。
不過,她也知道,就算她不說,謹彥也會照顧得很好。
因此,便也不多說什麼,一看就知道,大皇子估計是在哪兒受了欺負,要向謹彥述苦。
蘇氏離開後,亮哥兒癟癟小嘴,立即投向了謹彥的懷抱,然後哇哇大哭起來。
謹彥是知道周泊桐好像要訓練下亮哥兒,不過,會不會練得過了頭啊??
瞧兒子哭得那麼撕心裂肺的樣兒,謹彥那叫一個心疼啊。
“寶貝兒,你怎麼了?來,和母后說?誰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