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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這種嘴對嘴的親吻只會發生在情侶之間。問題是她和楚皓雲的關係還沒進展到這個地步,那這算什麼呢?
裴一一有困惑、有迷惑,卻不知該找誰談。找哥哥談,他們大概會變臉,然後可能會押著楚皓雲,逼他娶她。現在又不是以前那種年代,主張的是“性開放、性解脫”,哪有人為了一個吻而奉獻自己的一生,不可能嘛!
想來想去,裴一一隻有把這個秘密藏在心底,當成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忘記曾經有這回事,算了吧!
裴一一不自主地碰著自己還在發熱的雙唇,她的感覺和思想卻是背道而馳。他摟她的感覺、他吻她的感覺,根本就無時無刻不在干擾她,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亂了,整個人都不對勁。只要一想到他,她整個人幾乎要發熱,呼吸、心跳的速度也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正道哥哥真的說對了,愛情的感覺像“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而她,卻分析不出這種“冷暖自知”的感覺,她只覺得自己現在有點“忽冷忽熱”。
天啊,她覺得自己好像生病了。
第五章
裴正儒從裴一一的腋下抽出滴滴作響的電子體溫計,濃眉不由自主的蹙緊,面色凝重地看液晶螢幕上顯示出來的溫度,再緩緩的將電子體溫計收進塑膠盒內。
“怎麼樣?幾度?”裴正農忍不住開口問。
“三十八點四度。”裴正儒回答著。
“那要不要看醫生?”裴正農急急的問著。
裴正儒白了他一眼,眼神表示著“我不是在看嗎?笨蛋!”
裴正道坐在裴一一床邊,輕撫著她灼熱的臉頰,看著她異常紅潤的膚色。裴一一是個標準的健康寶寶,生病的次數屈指可數。可是,她只要一生病,總會鬧得人仰馬翻、雞飛狗跳。而且每次生病總會先發燒,燒一退病就好了。
“正道,你和正農去上班,一一留給我照顧。”
“不行,你別忘了,你才剛去新醫院上班沒多久,你確定能不去嗎?”裴正道立刻反駁著。
“這是情有可原,並非我無故缺席。如果華洋紀念醫院這麼不通人情,那麼我也沒待在那裡的必要。總之,你們先去上班,我會親自打電話向院長請假。”
“你們……都不要擔心我,我睡一覺就好。”裴一一的音量可比蚊蚋鳴叫聲,若不是三兄弟都擔憂的盯著她,恐怕沒人發現她在說話。
“傻瓜,這個時候我們怎麼可能丟你一個人在家,快別多說話了。”裴正農對著裴一一說。他拿起裴一一床頭的分機電話,自顧自的打電話。
裴一一的意識昏昏沉沉地,她依稀知道三哥向公司請假一天,而二哥硬被推去上班,大哥交代了三哥注意事宜,然後去醫院報到了。
而裴一一在昏睡中作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夢,時而溫柔、時而嚴厲的俊顏,在她的夢境裡不斷穿梭。
他是危險人物,要遠離他、避開他!可,為什麼他總有一雙憂鬱的眼睛,時時傳達著他的孤寂、他的落寞、他的憤世嫉俗。為什麼他總是像個解不開的謎,令人費疑猜。
為什麼他要有一張這麼好看的臉?為什麼他要有一副英姿挺拔的身材?為什麼她要愛上他!
如果他不英俊、不帥氣,也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更糟糕的是,楚皓雲究竟是什麼心態,究竟想怎樣?他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愛上她嗎?
裴一一想知道,她好想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知道並不一定要把它說出來,可以把它藏在心底。今天他不只是“說”了,他還“做”了。他說不上來那種想佔為己有的心態究竟代表什麼。
楚皓雲自裴正道口中聽到裴一一缺席的原因之後,開始有些坐立難安、魂不守舍。他擔心……
擔心?見鬼了,他為什麼要擔心她?
人,真的不能“習慣”。當你“習慣”了某件事之後,你便會視為理所當然,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依賴這種習慣。平常它的存在讓你不覺它重要,一旦失去了,就什麼都不對勁,彷彿缺了什麼似的。
例如:他每天都可以隨時喝到的熱咖啡,變成只有早上才有一次。其它時刻只能看到見底的空杯,不見有人替他更換。每當他煩躁時,他總是會找人嘮叨一番,而見到對方親切可愛的笑容出現,不知不覺的就消除了他的煩躁。
她還要病多久?
楚皓雲說不上來那種“忽然”想見她的念頭,只知道忽然間少了她,什麼都不對勁,一切都不順似的。
在不知不覺中,裴一一在他心中已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