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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阿嫤後,他已經不知第多少次發出這樣的感嘆。
轉身往後走兩步,他走到族長跟前,沉聲問道:“不知今天來的族人,可有誰帶著手套,借我一用。”
族長真犯了難,晏家村人從生下來就從土裡打滾,一雙手幹慣了農活。軍戶本就不富裕,尤其是近二十年軍餉各種被剋扣,發下來的那點錢,一文恨不得掰成兩文花,誰有那心思去買又貴又用不了幾次的手套。
沉思片刻他衝著身後的族人說道:“都愣在這幹嘛,衡哥兒從京城來的媳婦都帶頭拔草。咱們姓晏,跟衡哥兒同宗同族,給他親孃的墳拔一把草還能小了你們不成?”
說完族長夫婦帶頭,彎腰拔墳邊的草,見此跟來的族人也不好意思再杵在那,一個個上前開始拔起了草。
人多力量大,更別說上來的是一群專精農田料理的對口人才。當衛嫤還半蹲在地上,與一根韌性十足的荊條做鬥爭時,比人還高的墳頭已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這尼瑪……她還想多拔點表達下對墳墓主人的敬意啊。
心裡一著急,她雙手握住荊條棍,腿半蹲下整個身體弓成三角形,使出吃奶的勁頭往外拔。用力過猛,手劃過荊條杆,一陣火辣辣的痛傳來,她摔個屁股蹲坐在墳前的草地上。
“衡哥兒媳婦太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