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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有孃家撐腰。”
疑惑完全解開,衛嫤反倒堅定了信心:“如此看來,這京城,我更是不能留!”
衛媽媽無限懊惱:“這又是為何?我就知道不該告訴你這些,看現在把你嚇成什麼樣。。”
她到底是怎麼腦補出她在害怕?雖然有些無奈,但這份有些過分緊張的關心,卻讓她心下倍感熨帖。都記不清多久沒人這麼關心她了,身為有錢人的少數幾個無奈,其中之一就是永遠得小心分辨親友是不是為錢接近你。
心下感慨,摟住衛媽媽肩膀,母女二人以連體嬰的姿態坐炕沿上,她柔聲安慰道:“這不怪你,就算我忘掉那些事,身在京城,世子總有一日會找過來。世子夫人本就心存芥蒂,在侯府時有老太君壓著她尚且如此,在外面指不定她怎樣。”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衛媽媽鬆了一口氣:“改日我去求老太君,請他與璉哥兒說明其中利害。璉哥兒多少對你有些情分,為著你性命總會忍一忍。待風頭過去,咱們尋戶好人家定親,到那時他也就斷了念想,世子夫人那邊也能放手。”
提到世子夫人,衛媽媽眼底閃過一絲冰冷。侯府俏丫鬟多得是,可不是人人都像紅綾這般守本分。龍有逆鱗,鳳有虛頸,吳氏強奪掌家之權,老太君又豈會甘心,有些事甚至不用她直接出手。
衛嫤正消化她剛才所言,沒注意到她情緒變化。衛媽媽這番話,乍聽起來邏輯清晰目的明確,但稍微往深裡想就知道毫無可執行性。
“我明白您疼我,想把我留在眼皮子底下,疼著護著。可您覺得世子能忍住?若他真能忍住,這會我還在老太君跟前伺候,哪有後面這些事。”
衛嫤沒說的是,在她看來不僅世子,就連老太君也不是個明白人。老太君身為長輩,身份上佔盡優勢。只要她不犯大錯,管教孫媳本是應有之義。可她偏偏先軟了骨頭,吳家風頭再盛又如何,難道還能管到侯府頭上?只要她行得正坐得端,單靠超品的侯府品級,也不是一個二品尚書能隨意踩的。
但這話她不能說,單從衛媽媽身家之豐厚,也能推測出她與老太君情分非同一般。
果然,遲疑後衛媽媽拍拍她的手:“你這孩子,如今倒成了驚弓之鳥。你放心,璉哥兒向來孝順。別人或許說不動,老太君心疼你,她親自去說,璉哥兒定能聽進去。”
窗外傳來一陣吵嚷聲,衛嫤伸長脖子看出去,就見一位頭帶玉冠、身著錦袍的白麵公子正疾步朝這邊走來。晏衡攔在前面,藉助刀鞘之長,挺拔的身軀完全擋住他去路。雲紋衣袖左右突擊均逃不開攔截,他疾言厲色:“本世子也是你一區區小吏所能揮刀攔截?”
不用聽這話,單看華貴的衣著,衛嫤也能大體猜出來人身份。
待猜測被他親口證實,衛嫤看向身邊婦人,衛媽媽肩膀耷拉下來,眉頭擰成疙瘩,一瞬間似乎老了十歲。
可憐天下父母心,這一刻她心底認可了衛媽媽。不同於先前所想的,佔了紅綾身體,便要被動接手她親人,這會她主動把衛媽媽劃歸到自己勢力範圍。
“世子來了,娘……咱們出去迎接。”
被陡然親切起來的稱呼驚到,衛媽媽有些發愣,順著她攙扶站起來,跨門檻時被絆一下才恢復清醒。
而院子內,任憑世子說得如何嚴重,甚至要追究他“不敬”之罪,晏衡始終橫刀在前,如蒼松翠柏,頂住威壓絲毫不退一步。
“此處乃是驛站,下官先行入住此院,暫為主人。向來客隨主便,院中女眷身體有恙多有不便,世子這般衝進來怕是不妥。不敬之處,還望世子諒解。”
這番話有理有據,就算對面貴為鎮北侯世子,再強闖也有些無理取鬧。
更何況,楚璉自幼熟讀經史子集,個性端方,更不會輕易做失禮之事。急得快要跺腳時,看到從房中走出的姑娘,他面露驚喜:
“紅綾,可算讓我找到你了,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衛嫤退後一步,避開他伸過來的手。驚鴻一瞥下,她有些理解世子夫人心情。世子本人面白無須,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書卷氣。如此芝蘭玉樹的貴公子,哪個少女在明媒正娶嫁給他後,捨得把夫婿分給別的小妖…精。
不過她絕不是會給人去做小老婆。天底下男人又不是死絕了,何苦搶一根公用黃瓜。就算黃瓜無公害栽培、賣相極佳,被人用口水舔過了也夠噁心。
“沒怎樣,是阿衡救了我。”
衛媽媽驚訝,原來她誤以為的長隨,就是傳說中凶神惡煞的粗鄙軍漢?哪兇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