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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家規攜女投宿吧?
坐在我房間內,聽著譚墩在廳裡故意製造的摔打噪聲,知道那是給我訊號,營造一個他正處在義憤填膺中的假象,目的是讓我出去接駕,同時主動詢問情況,配合他把戲演下去,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小小意圖。
傳統套路,習以為常,懶得理他。
譚墩在廳裡看我沒反應,摔打聲戛然而止。我幾分得意,屏氣側耳,想聽聽他一個人怎麼說這段單口相聲,突然一句暴罵嚇我一激靈:“太不像話了!太他媽操蛋了!”
聽聲音來源,應該是譚墩故意衝著我房間嚷過來的。得,再不給點反饋他指不定一語雙關地罵幾句呢。起身趿拉著拖鞋出房間,瞥了譚墩一眼。他站在門口鞋都沒換,拿著鑰匙正往我這邊偷窺,一看我出來了,臉上瞬間變幻成一臉憤慨。
我走過去,上下打量著,咳嗽了一聲:“罵誰呢?誰把你惹著了又?”
譚墩不看我,努力把臉憋成豬肝來顯示他的激憤,硬硬甩了一句:“沒你的事!沒罵你!”
我想笑,又不忍心破壞譚墩入戲的狀態,盤算著看他到底能玩出什麼雷人的事來,於是乎莊嚴配合:“老譚,拿我當兄弟就跟我說說,誰把你氣成這樣?我還就不信了,欺負你就等於欺負我兒子!”
譚墩飛快掃了我一眼,沒理我的茬兒,抬手砸了一下門框:“還有這樣的男人!屁大點事就把女友趕出門,讓人家無家可歸的!還有沒有人性!啊?有沒有!”
我眯眼看譚墩,這廝咬牙切齒,額頭青筋暴起,照他現在這個情緒,給他一箱TNT,他能自己划著橡皮艇去海那邊炸靖國神社去。
“說的誰啊?”我已經在明知故問了。
“一同事。”譚墩回答飛快,他腦子裡就有了臺詞指令碼。
“女的?”
“嗯。”
“美女?”
譚墩一怔,馬上答非所問:“真是氣死我了!你就想吧,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跟我這通哭的喲,我這心哪……”
我擺手打斷:“哎!哎!先等會兒,你說你這女同事被趕出家門了?女同事而已,她跟你說得著麼?”
譚墩二怔,繼而似答非答:“你就想吧,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在這裡舉目無親的,你讓她怎麼辦啊?我這心哪……”
得了,明白了,看來譚墩之前的情節構思裡,是讓我把關鍵要點說出來。行,我給你面子,伸手拍拍他肩膀:“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助人為樂一下,先讓你女同事上家裡湊合幾晚上?”
譚墩三怔,旋即雙眼放光,轉頭驚喜跟我對視:“哎!你別說,這倒是個辦法,我怎麼沒想到呢!”
話畢拳到,正中譚賤人胸口。 。 想看書來
1。慾望都市(3)
譚墩沒料到被我襲胸,疼得咧嘴,閃身瞪眼。
我一針見血:“趁火打劫就是趁火打劫,裝什麼譚善人?”
他十分委屈:“誰啊誰啊!我這是路見不平,讓床相助!”
我千層不滿:“你拉倒吧!不就是想乘虛而入麼!”
他萬般無奈:“原來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人?”
對視。
還在對視。
仍然對視,意念的戰爭。
我笑了:“靠,別像被誣陷似的,你要是現在敢發誓,把那丫頭弄來後,你一晚上不碰她,我立馬道歉,管你叫爺爺。”
譚墩也笑了。“心照不宣得了唄,瞎說什麼實話啊你!”說著話轉身開門而出,“多謝兄臺成全哈,我去接她。”
我急了:“靠!你今天剛還俗怎麼的?這麼急?你給我點時間換衣服出門迴避犯罪現場啊!”
門外已經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了:“來不及了!人就在樓下呢,等半天了!”
——我就知道,一切都是陰謀。
房子兩室一廳,不到八十平方米,合租,我和譚墩。
其實按正常來說,如我和譚墩這樣頂著十分具有鄉土氣息名號的倆人,應該在某個村子裡,過著籬笆、女人和狗的生活。誰知道機緣巧合之下,竟雙雙從無名大學畢業領證,然後道貌岸然地步入西裝領帶的社會。老譚混跡於他的銷售公司,我龜縮在我的雜誌社當編輯。
我們倆偶然邂逅成了朋友至今也有好幾年光景了,但始終保持著純正的朋友關係,沒有分道揚鑣,也沒有藍宇斷臂。因為雙方都不是本地人,屬於標準漂移族,又都是水鑽王老五,為了節省開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