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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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算打中她三寸了,貌似沒有女性不願意聽人家這麼說她的。天真姐姐在電梯門開的一剎那扭頭對我飛快一笑,然後婀娜地出了電梯,一拐彎直奔大總編辦公室。地球人都知道,她這一定是千嬌百媚地跟大總編問早安去了,規矩麼。
看著她邁著加菲貓步的背影,我真想把剛才在腦子裡盤旋半天的後半截話喊出來:您現在有一百二十斤吧?……左腿?
其實我所在的這雜誌社,質量與知名度都基本屬於那種三流還偏後的刊物,就是那種廣大工薪階層百姓坐地鐵啊、等火車啊、上廁所啊、出去玩時買一本坐著墊屁股啊之類的綜合性休閒娛樂多功能刊物。工作也清閒,半月刊,月初和月中把負責的版塊的稿子組好,和美編假模假式地商量一下版式,齊活。剩下時間就是在社裡泡時間了,免費上網還有同事聊天,夫復何求。
稿源更不愁,自由來稿寥寥,軟廣告居多,掙錢麼。剩下的就從網上扒,美文版塊找一篇煽情的,休閒版塊找幾篇搞笑的,又不用給作者稿費,作者是誰都不知道,知道也裝不知道,網路麼,資源共享麼。這沒什麼不要臉的,那還有不要臉到東抄一段西抄一段就集冊出書的知名作家呢,我們這豐富老百姓茶餘飯後的三流雜誌何樂而不為所欲為?
月初剛過,未到月中,正是清閒的時候,進辦公室和同事打了招呼坐下就開始打屁聊天,我們編輯都在一個辦公室,一人守著一臺電腦,都開著QQ啊MSN啊SM啊,這邊嘴上聊著,那邊手上聊著,沒人在乎時針一圈圈地轉——工作,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
朱自清大爺,你聰明的,告訴我,我們的日子為什麼一去不復返呢?
出乎意料,十一點多王欥欥電話就來了,第一句話就嗲得我一身鳳梨酥:“我就等著看你什麼時候找我呢,嘿嘿,你想我了呀?”
我咬牙消退淫心,硬了硬俠骨,讓自己比較深沉:“你下班後有事麼?我找你說點事兒。”
“我下午就沒事了呢,”王欥欥又拿出她完全芭比娃娃式的殺手鐧,“上午化了妝的下午都出去拍外景了,你來找我吧!”
忍住!忍住!我險些被她嗲得心軟了,沉沉氣,我應了:“好,我一會兒就過去,一起吃午飯吧,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好的呀。”這聲音甜的,四個+號。
起身出辦公室,心裡已經盤算著怎麼和王欥欥開口。好死不死的,在電梯門口等升降的工夫,天真姐姐從辦公室出來了,走路扭得跟剛化成人形的蛇精似的,忽抬頭看到我站在走廊電梯口,一怔,直立著爬行過來:“還沒午休,去哪兒?”
她怔完該我怔了,幸好我總是如此睿智,張口流利應對:“啊,主編,我出去一趟,去附近影像店買張碟,那個影評專欄沒找到合適的稿,我打算自己補上。”
哼哼,當下屬的,誰還沒有一身跟上級撒謊請假的本領啊。
天真姐姐點頭:“哦,那你去吧。快點回來補稿。對了,幫我挑一張碟,要日本的,純愛的。”
3。邪惡力量(4)
我忍吐露笑,電梯門開,我閃身進去,朝著天真姐姐比畫了一個OK的手勢。隨著電梯門一點點閉合,比畫著OK那隻手的無名指和小拇指也慢慢彎曲,最後只剩下一根手指硬硬地衝著關閉了的電梯門豎著。
我不停蹄地撲到王府井。沒有直接去婚紗影樓外等王欥欥,先折到僻靜處尋了一家小店面要一碗牛肉麵填肚子,這也算個小伎倆了。我兜裡這點銀兩真是禁不起王欥欥不吃美食只吃環境的毛病,所以但凡要進行情侶餐時,我都先中飽私肚囊,再陪她時起碼可以省下一人份的消費。
一碗牛肉麵,湯都喝得見了底,打幾個飽嗝,直奔婚紗影樓,同時給欥欥打電話:可以出宮了,奴才來接駕了。
王欥欥出了門看到我,笑眯眯打量一番,拉著我就奔了那個讓我恨之入骨的她嘴裡的老地方——新東安的“一茶一坐”。
我思想上是個斯文人,但飲食上是個粗人,總覺得吃飯就是吃飯,像剛才我四塊錢吃一碗麵也很飽,像這種吃情調吃環境的勁頭,我估計這輩子都學不會。偏偏王欥欥就喜歡這個,拉著我跟著服務員找了座位,輕車熟路點餐,肉燥茶酥布丁幹煲……比跟自己家還熟悉。
她說出一個菜名我心就疼一下,也輕車熟路地默默計算著價額。真不是我摳門,我也得有大方的資本啊!滿大街打聽去,有老百姓一頓工作午餐就花出一張紅票去的麼?
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