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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洪領瑾也是打聽出來犯人們被押往城北,人口較多居住密集並且皇宮和官府都安置於此。而她現在在東市的宣平,去城北打個來回估摸就是半夜了,可如果等明天早上又怕出什麼岔子來不及。
無奈之下她還是隻得硬著頭皮往城北趕去,到時候見招拆招活人總不能讓尿給憋死,而且大半夜的就算有幾個巡邏衛兵她也足以對付。
偌大的長安城,洪領瑾憑著強悍的方向感朝著城北趕去,壓根無暇欣賞熱鬧繁華的盛世長安。
終於,斜陽最後一抹餘暉逐漸消逝,街上已經是了無人煙,而洪領瑾也終於找到了城北的皇城根下。那刻她才知道自己想殺進去簡直是痴人說夢,且不說皇城守衛有多森嚴,即便她殺了進去,裡面更有多餘牛毛的衛兵。除非她現在有顆原子彈,否則還真是懸。
“什麼人!”這人是戴了紅外線眼鏡啊!這麼黑這麼遠而且路這麼寬都他姥姥的能看見自己!?
洪領瑾暗罵一聲,轉身就跑。
一群剛剛換班的巡邏衛兵跟打了雞血似得在後面緊追不捨。
洪領瑾一個躍步想翻進一旁的坊牆進坊區躲一躲,結果這黃土砌成的豆腐渣工程嘩啦啦的碎了一大塊,一時間雞飛狗跳,就連街角的武侯鋪都聞訊趕來。
當然洪領瑾不會蠢到在那等著被逮,而是敏捷地利用黑夜做掩護又是翻又是滾又是跳又是跑在區坊裡四處閃躲,半刻鐘後喧鬧聲漸漸消失,身後也不再有氣勢洶洶的巡邏衛兵。
洪領瑾喘著粗氣憋屈的不行,怪不得說古人夜不閉戶,就這森嚴的制度誰敢做賊,別說緩刑不緩刑,剛出門都可能被這些衛兵以夜禁法先行打死。
得,今晚看樣子是回不去宣平了,先找個犄角旮旯先躲一躲,洪領瑾拐了個彎驚奇地發現這坊區裡不但人們可以隨意走動,而且和大街上的冷清簡直是天壤之別,各個商鋪依然熱鬧非凡尤其是那充滿了胭脂香的青樓,可以說是客聚如潮。
看來夜禁也就是針對三十八條主要街道而已嘛,洪領瑾舒了口氣。
去住店吧怕引起別人注意,萬一人家要啥證明呢?找個弄堂巷子躲吧又怕睡著碰見巡邏的武侯。
正愁著呢,遠遠聽見一個大嗓門響起:“朱兄今日就去寒舍留宿一夜,我那的舞姬一個個都是尖頂尖。”
洪領瑾連忙閃身躲在一輛馬車後面,聽見他們的腳步越來越近。
“庸脂俗粉本王沒興趣。”這聲音咋這麼耳熟?好像是朱沙!?
一時激動,洪領瑾沒聽清他說的是啥,興沖沖地從暗處跑了出來定眼一瞧還真是朱沙。
“朱沙!!”
朱沙怔了怔,一回頭就看見一個黑影朝他撲來。
俗話說他鄉遇故人,尤其是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洪領瑾別提多開心。
忘了自己還在唐朝,歡呼一聲衝過去一把抓住他笑著喊道:“你怎麼在這兒!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呢!”
朱沙的臉色變幻莫測,最後停留在驚喜的畫面上,不自覺地看著她輕聲笑道:“小娘子!?你又為何出現在這?”
洪領瑾這才冷靜下來,瞧見邊上還有一群震驚的古人連忙鬆開朱沙立正站好,支支吾吾道:“那什麼……我吧……迷路了。”
“朱兄,這位可是?”大嗓門笑的狹促,剛不是還說對胭脂俗粉沒興趣嗎?這小情人是打天上掉下來的?
朱沙漫不經心地瞥他一眼,悄悄拉住洪領瑾的手語氣溫柔道:“是朱某的一位故人。”
洪領瑾露出無害憨傻的笑容對著大嗓門呵呵直笑,心裡的算盤則噼裡啪啦的打了起來。看來朱沙老家就是長安了,他在這熟那她應該可以暫時在皇城邊上安全留下,那麼白天就可以仔細觀察這個皇城的城門研究如何潛入了。
“哦?那嚴博瀾可否有幸邀請小娘子一通前往寒舍,今夜有一批來自西域的舞姬助興。”大嗓門恭敬地對她作揖邀請。
洪領瑾樂屁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於是她毫不客氣地依葫蘆畫瓢也回了個禮怯生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朱沙見狀眼底閃過困惑,對嚴博瀾說道:“你們先回,本…我和小娘子一會兒就來。”
“哈哈朱兄你是怕我們煞了風景吧,那我們就先行一步。”嚴博瀾大笑,率領著一幫兄弟大搖大擺地往街上走去。
洪領瑾舒了口氣,難掩興奮地側首對著朱沙問道:“朱沙,原來你老家是長安啊?那怎麼跑到那偏僻小縣城投靠你表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