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感覺,但她不敢往下看。
水不停地從上面灑下來,浸溼她的睡裙,身體上的凸點隱隱約約地透出來。正嘯用手溫柔地捋起她的額髮,她慢慢地抬眼看他,他□著身體,頭上臉上都溼透著淌下水來,天真望著他的眼睛,突然不敢說話了。他正魅惑的看著她,他的眼神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灼熱、熾烈而又通透,直直地要照進她的心裡去,讓她膽怯而又激動。她的眼神沒有他那樣足,不知怎麼面對,急忙轉過臉去。
正嘯卻伸手扳過她的臉,他的臉終於靠近了,她便自覺地閉上眼,他便狠狠地吸吮她的唇,隨後用舌頭撞開她的唇,吸吮她的舌。
天真這回不知怎麼的,沒有反抗,享受他這樣對她。她很配合地摟著他,吻著他,在這封閉的空間裡,在這湍急的流水下,在這溫熱的氣息中,她忘了,什麼都忘了。
正嘯發現她已經不是那個三年前笨的不會接吻的小女孩了,她的舌尖柔軟香甜,運作自如。只是他沒想到她會這樣溫順,溫順得像只綿羊,這反而讓他害怕起來。
她不會喜歡上他了吧?他知道她是個敢愛敢恨的人,他也知道她不是個玩得起感情的人,他對不起她,他給她帶來的傷害太多了,他不想再傷害她。他越想越怕。便放開了她,只見她兩腮通紅,雙眼迷濛地望著他。
天真見他停止了,也跟著恢復了理智,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只是心還是跳的飛快。她見他動了動嘴唇好像要說什麼,不,不能讓他說那句話,不然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沒等正嘯開口天真就飛快地掙脫他跑出了衛生間。
他想泡我?天真回到房裡一邊擦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想著。他剛才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搞不清楚他,但是她已經清楚地明白,她愛上他了,然而她卻不敢告訴他。天真很訝異於自己現在怎麼變得如此不敢敢愛敢恨,她現在已經可以接受,“只要愛過就夠,沒有結婚又何妨”這樣的理念。
要是別人,她也不管了,即使對方不愛她,她至少也會坦白告訴他的。然而,對於王正嘯,她卻不敢,她害怕告訴他,他們連好不容易維持下來的友情都沒了。她更害怕告訴他,他也正好喜歡她,那樣的話,只會徒然增加他和她的痛苦。因為她也隱隱地覺得他對她的感情,不止友誼那麼簡單了。
她不管了,她決定這個週末立馬找個房子搬出去。
——————————————————————————————————————————
第二天演《傾城之戀》,新排的戲,她演白流蘇,導演說她今天演的最好,天真笑笑。排戲的時候她只是覺得流蘇是個聰明到過於精明的女人,可是現在她對感情也變得像流蘇一樣精明,愛上王正嘯絕對是不划算的,太不划算了。他是個訂了婚的人,他不能給我什麼,而我卻至少失去了一個朋友,或者說一個知己。
她給他發了簡訊:“今天不用來接我。”
過了許久,他才回道:“好。自己小心。”
雖然這是天真要的答案,但他真的這樣回答她,她又覺得失落。
天真回到家,不安地走上樓梯,她想她該用怎樣的表情怎樣的臺詞面對他,她想著,心跳不自覺的快起來……
所幸,客廳沒有人,所有的門都緊閉著——正嘯還沒回來。
他去哪兒了呢?除了出差,他最近從沒有夜不歸宿的。難道他不想見到她?
天真一個人洗了澡,睡不著覺,直到半夜十二點才聽到有聲音,她想開門出去看看,但又怕尷尬,只好貼著門聽外面的動靜。
只聽見正嘯的腳步聲走上來,然後越來越近,然後停下了,他的呼吸聲,好像就在她房門外,天真的心砰砰地跳,他不會要敲門吧?
但是始終沒有敲門聲,正嘯的腳步又開始越來越遠了。然後,是他的電話鈴聲。
“恩,到家了。放心。……恩,我知道,你也累了,早點睡,晚安。”
他的語氣溫柔體貼,根本就是在跟情人打電話。天真想他果然是天天在泡妞,可是他為什麼每天都要回來呢?
就這樣過了兩天,同在一個屋簷下,卻互不見面的日子。這幾天劇院為了迎接建黨節要排練聯歡晚會,天真的劇目就下線了,劇院給全體演員放了個小長假。天真想也好,趁這個機會去找找房子。
這一天,正嘯一大早就出門了。天真閒來無事,一覺睡到了下午一點。桌上有早餐,天真吃了幾片火腿三明治,換了身衣服正要下樓出門,忽然聽見樓下有正嘯的聲音,馬上溜回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