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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晨在狹窄的廚房裡兵兵乓乓，言閆這才記起還有尊大佛沒走。
“我來吧。”
季晨捲起了襯衫的袖子，“沒事，只是這裡太小，我不習慣。”
想他這麼養尊處優的人，居然在這裡給她做飯，“要不，出去吃吧。”
“你經得住折騰，林霖呢，一會兒就好。”
“季晨，我不懂你。”季晨專注地洗菜，等著她的下文，“我不懂，我們一共見過多少次面，加起來的時間連三天都不到，為什麼就能看上我，有的時候我總覺得你有什麼目的？”
手裡的西紅柿砸在地上，摔了個稀巴爛，季晨用餐巾紙撿起丟掉，“真令人傷心，你認為我會有什麼目的，或是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什麼東西？”
言閆思考再三，確實沒有，他這樣的人物，要什麼都是方便的，“可是，你和他都不是我能觸碰的人，我知道。”
“他……”季晨繼續洗菜，“自然是不一樣的，人和人怎麼可能一樣。”
“總之，無論你做什麼，你要的我給不起。”
“言閆，你真是狠心的女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麼狠心。”
言閆愣住，他的話似乎沒有在開玩笑，“別人不對我狠心我已經感天動地了，傷害別人的事情似乎現在的我還沒學到那個本事。”
“你出去吧，一會兒就好了。”
季晨那天做了三個菜，一個湯，若干年後，言閆依然記得，那個小公寓四方的飯桌上，她、季晨和林霖，就像是一家人一樣吃過一頓飯，氣氛溫馨得不能再溫馨，只是不是對的那個人，一切幸福都是泡影。
………………
夏東陽的手機在振動，他卻懶得接起來，上面顯示的是謝太太的名字，那個女人對他頗為有好感，即便剛剛得罪了她，這會還是巴巴地打電話過來，說是隻要夏東陽出現，這個企劃案就是夏氏的了。最後，直接按了關機鍵，將手機丟到一邊。
“去街心花園。”
卓偉倫吩咐了司機一聲，轉過頭去，“Boss，需要我打電話給Ling嗎？”
夏東陽皺眉，“算了，回家。”
卓偉倫愣住，還是問了一句，“回哪個家？”
“……”這個諷刺的問題，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實言閆在的時候，他經常回去，只是兩個人兩間房，安安靜靜的，似乎彼此不存在，但是他依然可以驕傲地給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