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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瑤聽了我坐以待斃的說辭一下子就衝動了:“你咋能這麼聽話這麼任人宰割呢?起義啊暴動啊造資本主義的反啊!年輕人就是要叛逆啊!”
我:“。。。。。。”
“我也覺得不會有事的,她也就會放狠話而已沒啥能耐,不都說會叫的狗不咬人嘛!真有能耐還有時間跟你這兒嗶嗶?過段時間忘了就沒事了,放心吧。”趙芝蘭我愛你。
玲瑤看看我,我看看芝蘭,不能釋然,卻沒了不安。
“說你們兩個不是好姐妹,卻一個德行!說你們兩個是好姐妹,姐姐被人欺負成這樣,妹妹卻一點沒反應。”玲瑤一臉鄙視的神情。
芝蘭詫異:“誰說我沒反應?我不是請你們吃泡椒鳳爪了嗎?忘恩負義!”
當然,最後什麼事也沒發生,不然我怎麼活到今天還身體健全記憶完好相安無事地寫回憶錄呢。不過另一件事隨著時間不可避免地降臨。
週六上午九點,考試。
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但尚未嚴重到影響發揮,可我依然覺得情況很不妙。
四月,天氣還沒開始炎熱,大家穿著長袖單衣,可我走出考場卻出了一手心的汗。幾個熟人聚在一起議論題目的變態,我獨自走到實驗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