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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
我依然等著你的大徹大悟,卻不知道你攢了多大的勇氣才敢在凌晨兩點給我打來電話,我輕而易舉地拒接,清醒地等待,等你再次撥過來。
因為年少,總覺得前面的時間很漫長,長得一切皆有可能重新來過,卻不知道時光的河,只能往前流,從來沒有重新來過。
於是,轉角之後,背道而馳,終究漸行漸遠。
——同那時候的那個男孩說對不起,即使你已不再記得我,即使你不需要我的抱歉。
那時候沒有說出口的你,不敢接受的我;小心翼翼收藏著愛戀心情的你,沒有說出口的我自己。
我們長大了,胸腔裡是一顆,已經斑駁的心。連那隻小鹿都變得世故滄桑,它滿臉鬍渣叼著大煙看一眼你好不容易有感覺的人,卻懶的撞。
趕上了一場春暖花開、盛夏光年、秋日私語、冬雪紛揚。
似乎初戀的結局總是淡忘在記憶之中了,但是那種初次心動的感覺總會偶然間被記憶翻起。
最後的自己,走了好遠好遠,才和那段懵懂的感情告別。
了卻了那一樁往事,才下眉頭,卻上心頭。註定來說,那將是抹不去的回憶與紀念。
兩三事,恍然成追憶,也唯有追憶,也唯有紀念,才足以真正地記住。綻放在舊日時光的故事,那些回憶,終將是一場懷念。
“在月色朦朧裡種下一個影子,下一個早晨開出一個人。”
原來是這樣。
如果看故事的你正年輕,請記得溫柔地對待那個你遇見的人,不為了他對你的感激,只為了多年後,你驀然回首時,青春中的悔恨能少一點。
Part 18。不可抗的局面
教育局喪心病狂地下達命令中學生每日要1500米的長跑鍛鍊,理由是近年來社會青年的身體素質明顯較以往薄弱,這份白皮書應該得到了90%參與者的虔誠咒罵吧?想來能夠令社會這麼萬眾一心同仇敵愾也是難得。
有天晨跑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旁邊隊伍的趙芝蘭和幾個同學對另外一個女生說:“快點跑!快點跑!快點跑孩子才會掉!”然後嘻嘻哈哈笑起來。
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問芝蘭是怎麼回事兒?她把那個女生留宿男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半夜的時候陳容被床架晃醒,偷偷摸摸走到門口‘啪’一聲開燈,問她要不要上廁所?她拽著被子說不去!陳容說哦那你不去我也不去了,然後關燈繼續睡覺。”
我聽著也是忍不住笑了。
世上幸福的事,除了軍訓時的大雨,就屬晚自習停電了。以前偶爾在 第 017 章 或者 第 017 章 的時候突然停電,然後主任會通知各值班教師下課,喧譁陣容大概只有北京申奧陳功那一刻能與之媲美了,我曾經這麼比喻過,被人說太不愛國也沒有集體榮譽感,我深深地嘆氣。
今天不知怎的下午就停電,我們全校學生陷入焦慮狀態——萬一晚自習上課就有電了可如何是好!你看我偶爾也是很有集體榮譽感的,這麼重要的時刻竟然還能夠與大家站在同一陣線上共同面對困境。
傍晚讀書時間過後,五點五十分預備鈴響,天色尚早,又沒收到通知,只能在教室祈禱不要來電,態度比汶川地震還虔誠。之前忘記說了,學校規定每天晚飯後到操場讀書,一個班級站一列,同學之間間隔一米以防學術外的交流,還必須發出聲音,蔡老師時不時從身後走過傾心聆聽不滿意的話要揪耳朵,自己揪,揪紅之後給他過目然後繼續讀。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學霸拿出蠟燭奮發圖強,我無所事事地轉來轉去不小心把後桌男生的水壺碰倒了,水漬在卷子上暈開,我很抱歉。
他說和藹可親地安慰我:“沒關係,我拿出去曬曬太陽就幹了。”
“這大晚上的連燈光都沒有曬哪門子太陽啊?”
“那曬月亮好了。”說完真就端端正正地平鋪在窗臺,繼續認真學習,我抱歉之餘又忍不住愧疚,還憋了一臉的笑意。
我費盡心思跪著繞班級一圈才借到半根白色小蠟燭,於是和同桌看起恐怖小說來。看到主人公拖著疲憊的身軀爬進一個陰暗潮溼的山洞裡,突然感覺手下有黏膩膩的液體轉頭一看居然是具腐爛到面目全非的屍體一束燈光打過來我倆嗓音提高了一個八度異口同聲尖叫起來“啊~~~”,接著小破書和同桌的拖鞋被收走,後面的事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
這一段跳過吧慘不忍睹。
也是從此之後我再也不看與恐怖話題有關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