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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熟,很快就和男生們打成一片。我無聊地蹲角落吃開心果,有男生過來敬我酒,黃立謙剛好瞟到急忙脫身擠過來,可為時已晚,我一杯哈啤已經落肚。他頗有怒意,告誡我能拒絕就一定不要喝,實在拒絕不了就抿一小口,“你是女生他們不會說什麼的,知道麼。實在不行就坐在我旁邊玩兒,我替你擋酒。”
可出來玩不就是逢場作戲圖個痛快嘛,這麼走心我也是很害怕,腹誹歸腹誹還是乖乖地讓他坐在我身邊幫忙擋酒,因為我跟陳武玩起了骰子。陳武不是我們學校的,帶了幾個朋友過來找黃立謙,後來臨時決定老鄉聚會。他很愛笑,一笑雙眼就眯成一條縫,所以我從沒見過他眼睛什麼樣的,因為睜著也是看不到。
陳武說他是我們的初中同學,有次班級門口出來,我剛好從走廊一端跑過去,路過他身邊時不小心撞了個滿懷,“你還記得嗎?”
我矢口否認。
他又細細描繪了幾個細節,比如時間、地點、目擊證人,我依然想不起來。
我就這個問題深入研究了近兩年,回憶都快追溯到達爾文進化論的年代了,一直到另一個人用同樣的藉口跟我搭訕,我才幡然醒悟,原來自己被耍了。不過他是初中同學這件事倒是真的。
一直玩到十一點多,有些疲倦,藉口說出門沒帶鑰匙太晚了得勞煩舍友出來開門怪不好意思的,先回去了。
陳武堅決要送我回家,一路上噓寒問暖讓我感覺特別扭。路過一家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