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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概的,好死不死地把持不住激盪的內心又借回去讀過一遍,因此把張曉晾同學的牙都笑飛了。
有天中午例常在圖書館消磨時間,可謂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小黃書。看的入神呢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驚得我整個人都跳起來,我是說真的,我這人不耐嚇。完美落地後才聽到一聲招呼:
“嘿!”
我把七魂六魄逮回來重新振作,瞄一眼面前之人,“馬彥!你嚇死我了!”
“很難得呀在這裡看到你。”
“瞎說,我天天都在好吧。”
“哦,難怪平日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原來躲這兒修煉來了,怎麼樣啊練到幾級啦?可以成精了嗎?”
馬彥也是我宿舍的,高挑、隨和,平時話不多,沒想到竟是如此健談之人——“那種感覺就像是在水裡游泳的兔子,遇到了另一隻兔子。不管它是黑的白的還是灰的,它是兔子,它不是魚”——手上的書敞開,段落行間郝然是這麼一句話。
馬彥同我抱怨,說一開始她和蔣斌倆人都是一起吃飯一起上課,自從蔣斌有了男朋友之後無聲無息地撇下她,十分可惡。這不禁讓我憶起剛開學時和蔣斌範小霞形影不離的那股勁兒,回想起來也是可笑,以及,遺憾。
範小霞和蔣斌是老同學,一來二去也就彼此相識。
我實在厭倦了任何女生之間的明嘲暗諷明爭暗鬥,跟馬彥提議:“下學期搬出去住吧。”
其實不管她是否要搬,我都會走。
Part 28。七年之癢
日出又日落的光景裡,寒假悄悄來臨。
第一次離開這麼久,想家想父母,一回到自己的臥室倍兒親切。晚餐時飯桌兒上我爸老給我夾菜,叮囑吃這吃那的,親生女兒硬是整出了遠房親戚的感覺,讓人覺得特別扭。
“我說爸,您能自然點兒嘛?您這樣讓我很尷尬啊!”
我爸詫異道:“哦喲,這怎麼會尷尬呢!這樣顯得很親切啊!”
最後還是我媽來圓場。
過了兩天王公貴族般的生活後,第三天,一旨令下,我被貶為了庶民。
我媽半分也不顧及我睡眼惺忪的柔弱女子模樣急吼吼地喊道:“你再不把睡衣脫下來我就把你扔出去信不信!”
滿臉不情願地回到房間,翻箱倒櫃找了件紅色裙裝,線衫連著格子裙中間一條大腰封,顯瘦。
我媽端著果盤路過我身邊又往後退了兩步,上下打量一番,評論道:“還挺像個人的!”
這真我親媽嗎?
早餐後陪媽去買菜,人群中遇見了阿姨,媽媽的乾妹妹,兩人久別重逢相互寒暄。
阿姨很是驚喜:“今天回孃家剛下車就遇到你們孃兒倆,哎喲我心情真是太美麗了呢。”
媽媽說:“你兒子考上大學更值得高興,晚上來我們家吃飯吧。對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你那閃閃發光的兒子呢?”
阿姨朝人群中喊了聲,晨銘。
那人轉過身來。
那人轉過身來。
那人轉過身來。
一如記憶裡的俊秀少年,黑色大衣裹著愈加挺拔的身材。阿姨怪叫起來:“哎喲!真是要死,剛才給你係的圍巾呢?”
“我真的不喜歡圍巾。”時隔七年,他的第一句話。
我真的不喜歡圍巾。嗯,我決定以後不再喜歡圍巾。
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許晨銘,原來我媽媽一直知道他的訊息。
後來老友聚會喝的微醺時大家提起舊日失散的朋友,我問了很多人都不知道許倩的訊息,心有愧疚。
曾經許下諾言,信誓旦旦地說我會回來的,你在這裡,我總會回來的。
誰知那日一別,竟是永不相見。
人群中有同學想起許晨銘,接著楊濱轉過來面對我說:“晨銘對你一見鍾情。”
我心跳驟歇。
滿腹疑問:你怎麼知道的?他親口說的嗎?他是怎麼說的當時什麼樣的表情是認真的嗎?無數問題如風暴般席捲過來壓的我喘不過氣,以致一個都沒有問出口。
可問了又能如何呢。
“想問你是不是/還記得我名字/當人海漲潮又退潮幾次/那些年那些事/那一段瘋狂熱戀的日子/啊恍如隔世/你來過一下子/我想念一輩子/這樣不理智/是怎麼回事……”
這樣不理智,是怎麼回事。
在我反反覆覆地告誡自己,一再強調那不過是個小女孩兒對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