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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重,竟還提到了康楚修去世多年的母親。
開始還嗷嗷叫喚的康楚修聽到老爺子提自己母親,也不叫喚了,就這麼咬著牙挺著身子讓老爺子打。
再這樣下去,就算沒把他打死也肯定傷的不輕,喬茗樂心下一急,上前幾步忙忙道:“康爺爺,您別打了,康楚修他知道錯了,剛才他還跟我說送我上車他就回學校,以後要好好學習,報效祖國呢!”
估計是和康楚修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她編瞎話的本領也漸長,這番話說下來竟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這臭小子真這麼說了?”康老爺子放下柺杖,狐疑地問道。
“沒……”
“真的真的”,喬茗樂急急打斷氣急敗壞準備辯解的康楚修,給他使了個眼色,繼續道:“他剛跑出來就後悔了,要不是擔心我一個人在省城不安全,他早就回去了。”
這話要是康楚修說,康老爺子指定不信,不過由喬茗樂說出來,他倒是信了八|九分。
“小姑娘,你來這裡幹什麼?你的家長呢?沒陪你過來?”老爺子這才發現不對勁兒,自己孫子怎麼又和喬家小姑娘碰上了。
喬茗樂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末了還不忘替康楚修說好話,“這次我來省城多虧了康楚修幫我,要不我一個人肯定什麼都幹不了。康爺爺,您就別生他的氣了,放開他有話好好說唄。”
康老爺子看向康楚修,冷哼一聲,擺了擺手,警衛員才鬆手。
得了自由的康楚修老實了一點兒,不敢和老爺子頂嘴了,只悶不吭聲的揉著被打疼的地方。
“先送小姑娘回寧縣,等會兒再收拾你!”老爺子招呼喬茗樂上車,要親自送她去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很順利的買好票,距離檢票還有十幾分鍾,喬茗樂就把康楚修拉到一邊,低低說道:“我剛才是為了不讓康爺爺打你才說的那話,他已經信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就看你的了。”
康楚修重重的哼了一聲,手還在胳膊上按揉著。
“話全都讓你說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他的聲音有些悶悶,顯示著此刻極度不悅的心情。
沉默幾秒,他霍然抬頭問道:“你以後會經常來省城吧?或者是路過省城?”
運動員不是總出去比賽嗎,喬茗樂肯定不能一直待在寧縣那個小地方啊。
看著他期冀的眼神,喬茗樂竟不忍心說實話。她練的是冰壺,在國內才剛剛起步,一年到頭也沒有幾場比賽,更何況體校的水平不高,很多比賽他們根本沒資格參加,就是想去觀摩學習學校都拿不出路費和食宿費來。
“嗯,以後肯定還有機會過來”,喬茗樂悠悠回道。
康楚修齜著森森的大白牙笑起來,兩個深深的酒窩掛在臉上,然後,開始動手翻喬茗樂的包。
“哎哎,你幹嘛?”喬茗樂想要攔住他。
她包裡還放著一包衛生巾呢,要是讓他看到多難為情。
其實康楚修早看過她的衛生巾了,這會兒他也沒想那麼多,快速的在她的包裡找到紙筆,唰唰唰寫起來。
“你在縣城讀書,應該會上微機課,發郵件你也應該會吧?這是我的郵箱,你要來省城的話提前給我發個郵件,我去找你”。
寫完後,他又撕下一頁紙來,遞給喬茗樂,“把能聯絡到你電話寫下來,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
“你要是有手機就好了,聯絡起來也方便”,他又自言自語道。
後面這一句喬茗樂沒聽到,只把宿舍樓的電話寫下來,還交代道:“我們一棟樓就這一部電話,要宿管阿姨上樓上去叫人,所以你最好在晚上八點到九點之間打,太早我可能還在加練沒在宿舍,太晚折騰阿姨怪不好意思的。”
康楚修又嘀咕兩句,把紙條摺好放進貼胸口的口袋裡。
廣播裡已經開始通知檢票,喬茗樂和康老爺子道了別就要去檢票,康楚修忍不住拉住她,“哎,喬茗樂,你以後能不能別讓人叫你小喬啊?”
他這句話說的莫名其妙,喬茗樂都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就被如海潮一般的乘客推著往前走遠了。
“你個混小子,毛還沒長齊,就開始動春|心了”,康老爺子一巴掌重重乎在康楚修後腦勺上,疼的他直齜牙。
“這不都是從您那兒遺傳過來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您十五歲就偷看我奶奶洗澡那事兒!”
“嗨,你這小兔崽子……”
康老爺子還想伸手打康楚修的後腦勺,可惜,康楚修已經猴子似的躥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