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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左承堯不給她任何機會,他一隻手握住她的兩隻手腕,舉過她的頭頂,一隻手繼續攻城略地捏住她胸前的白軟飽滿。
他將她推倒躺下,整個身體都壓了上去。
高歌本能的不停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開來,即使一切即將發生的都是她無力阻止的,她也沒有辦法眼睜睜的坦然承受。掙扎像是一種不經過大腦的舉動,更像是一種對自己的交代。
只是他們兩人貼得是這樣緊密,每一分在他身下的掙扎反抗,都是在摩擦著彼此的*,彷彿劇烈的*,激發出更猛烈的火焰。
高歌很快感覺到下身被一個粗壯的灼熱抵住,她早已不是無知少女,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她不敢再動,只能低低的哀求:“不要,左承堯,不要……”
這話語是如此無力,他們兩人都知道完全沒有任何效用。
而左承堯的她的唯一回應是略略側過下半身,單手將高歌的睡褲無情的褪下,扔在床下。
那常年無人所見的最最私隱處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高歌想要去遮,但兩手還被左承堯控制住,她只有盡力的夾緊雙腿,但這無濟於事。很快左承堯的下半身就又覆蓋在了她的下半身上。粗糲的牛仔褲蹭著她光潔的大腿肌膚,不知是難耐的忍受,還是難言的刺激。
高歌恐懼的奮力往上退,妄圖遠離左承堯的桎梏。但哪裡可能?不過退後了半分,就很快重新被他籠罩控制。甚至,就在她以為暫時逃開了那一瞬間,左承堯解開了自己牛仔褲的扣子,拉下了褲鏈,將那令高歌驚恐的火熱滾燙的根源從內褲中掏了出來。
然後,再沒有任何前戲的,不帶一絲感情的,進入了她乾澀的身體。
她以為在這一瞬到臨的時候,她會驚聲尖叫,她會痛哭吶喊,然而沒有,她只是聽見自己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沉的悶響,似小動物臨死前的最後一聲嗚咽,是終究逃不脫命運擺弄的悲抑控訴。
痛,她覺得無比的痛,比當年第一次與左承堯在一起的時候還要痛。她的身體也許也喪失了愛他的能力,分泌不出一點承受包容他的潤滑。
他卻像意識不到這點一樣,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要令她疼痛的,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每一下都比之前那一下更重更深。
高歌停止了一切掙扎,從他進入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就覺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般。或者她的某一部分已經死去。她感覺自己分成了兩半,一半躺在左承堯的身下,另一半漂浮在空中,冷眼旁觀下方兩具糾纏的*。彷彿沒有痛苦,沒有感情。
他額角的汗水滴下,落在她的眼睛裡,又順著她的眼角滑落到她的唇邊。她嚐到那水珠的味道,是鹹的,和眼淚一樣。是他性起興奮的汗,亦是她無力悲涼的淚,混在一起,分辨不出各自的歸屬。都不過是人體排出的廢棄液體罷了,毫無意義。
隔了多久這一場殘酷的歡愛才結束?高歌不記得了,她的時間已經模糊了,她聽見左承堯最後發出壓抑的一聲悶哼,然後,他並沒有在她的身體裡多停留片刻,像是毫不留戀的很快就退了出來。
她一半漂浮在外的靈魂遲遲不肯歸位,她看見在另一半高歌身上的這個男人,甚至連t恤和牛仔褲都沒有脫,只是半拉下了褲子,就這樣做完一整場愛。如此的廉價,正正如他所說,他不過是買而已,買她來做洩慾的工具,買她來做報仇羞辱的物件。
而高歌躺在那裡,下半身不著存縷,上半身的衣服被撕爛了,卻還掛在身上,難掩白嫩肌膚上的點點青紫。她睜著一雙空洞而絕望的大眼,一動不動。
左承堯站起身來,拿了點紙巾擦拭下身歡愛過的痕跡。然而他似乎是覺得這樣簡單擦拭不乾淨,還是很髒一樣,很快,他就扔掉了紙巾,徑直走進了臥室連帶的浴室裡放水再次洗澡。
從他離開她的身體,到他走進浴室,都沒有再看高歌一眼。
等他簡單沖洗後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高歌已經將他扔在地上的衣物撿起來穿好了。上衣已經被撕破了,她就把它交替裹在胸前,用有著滲血傷口的雙手將自己環抱著。仿若一朵被風雨打落的花,又被哪個小孩撿起放在枝頭。是破碎的,卻又是別樣悽美的。
她就那樣安靜的坐在那裡,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她輕輕的說:“恭喜你,左先生,你終於為你的愛人報仇了。那麼請問我可以走了嗎?還是你要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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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左承堯並沒有馬上接話,他從高歌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