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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他的頸項、他的胸膛、他渾身上下都熱辣辣地令他想瘋狂嘶吼——
低下頭,他齧住她峰上的蓓蕾,她一驚,猛地揚手摑了他一耳光。
“下流!”她倔強地怒斥他,即使她心裡極度的不安恐慌。
梵毅濃眉微口叫,唇邊是一記無所謂的冷笑。“我就是你嘴裡所說的綠林殺手,像我這種人能多高尚?”
“你!”她一時氣結,說不出話來。
她知道他不是那種下三濫的賊子,他之所以這麼做都是希了氣她、罰她,因為她說了那些傷人的話。
可是她有她不得不那麼說的苦處,而那些苦處是他永遠都不會懂的。
“你願意委身馬景榮,為的就是金銀財富,那些東西我一樣能給你!”說著,他突然從床架上抓出一包沉甸甸的東西,“啪”地一聲摔在她眼前。
那布巾翻開,裡頭是黃澄澄的金子,耀眼得驚人。
她從沒見過這麼多的金子,不,應該說她根本沒見過金子。這些金子……全是他殺人的酬勞吧?
她難以置信地望著那些金子,不知怎地有點恍神。
“怎麼?”他端起她驚愕的眼,“嫌這些黃金髒?嫌它們都沾染了鮮血?”
她懊惱地瞪著他,氣憤地咬著下層。
他在羞辱她,他用黃金在羞辱她,在他眼中,她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是個沒有所謂操守的女人。
她成功了,她就是要他這樣看她,因為惟有這樣,他才會如他所說的“死心”。
她已經成功地讓他覺得她是個低三下四的女人了,但為什麼她心裡卻有著一種濃烈的悲哀?
如果她是自由的,她會跟他走,即使下場有可能是淒涼;但她不是,她不能離開這兒。
她並非天上自由飛翔的鳥,不能隨心所欲的來去往返;她是草,一株離開了泥士就不能再活的草。
她自己固然無所謂,可她的家人……他們是她心裡最深的牽絆啊!
這些事想他是不會明白的,因為他是個自由的人,可以選擇自己要的生活、世界,甚至是生死,不像她、
“都是我的?”她突然幽幽地吐出一句。
既然要他心死,那麼她得徹底一些。“如果我跟你睡,這些都是我的?”揚起下巴,她冷冷地望著他。
梵毅心口猛烈一揪。她要的只是黃金?就算不是他,只要有這些黃金,她就可以將自己的身體交出來?
這算什麼?她為何要如此自甘墮落?
她盯著他,像在確定什麼似的又問:“你說的是真的?”
他眼底閃過一抹痛心及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