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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漂亮的花衣服裡,那是她和同齡孩子唯一不同的幸福回憶,而最近的一次回憶也只是五年前的一次見面。

不論是風雨幾何,太陽照常升起,帶走了回憶和憂傷。

第二天是週六,夏小雨接到紫風的電話,說這周不上課了,奶奶說要一起去櫻花園玩。

夏小雨覺得龔母是她人生的一大力量榜樣,她給她帶來了精神的啟迪,一個女人遭受這麼多還能微笑地生活下去,並帶給別人關愛,這本身就是一種很動人的力量。

這個涼涼的秋末並不是賞櫻花的季節。

櫻花園在城市的邊緣,裡面種滿了大片的櫻花樹,最難得的是裡面有天然的河流和蘆葦,有小型的遊樂場,還有大佛,可以野炊可以拜佛可以遊樂,總之它的功能是複合的。但是很多人喜歡到這裡來野炊,柴草五元一把,鍋、碗、瓢、勺都可以租借的,坐在長著淺淺蘆葦河畔的人造木凳子上,幾人團聚,共享野炊之樂,這是很多城市人喜歡的鄉野休閒方式。

這正是農耕文明在城市文明的心裡留下的最後一點浪漫。

無論如何,下午兩點十分,龔青陽、肖宛如,紫風和夏小雨還是準時地相聚在了櫻花園。今天出現在櫻花園裡的還有一個特殊的人,那就是龔青陽的父親,龔母之所以選擇帶他來櫻花園作為慶祝他迴歸的地點,那是因為老龔和她對農村生活有過一段難忘的情懷,是痛也是愛,是遠離也是惦念。

大約兩點半的時候,龔母推著老龔出現在了園裡漫長的小徑上,郊野的風吹來了城市外圍的清新。老龔精神很好,雖然話語不能多說,但是臉上明顯地帶著歡騰雀躍的陶醉。

龔母推著老龔朝著他們相約的地方慢慢地走去,老龔坐在輪椅上“啊,啊,啊”的緩緩回頭朝著龔母露出僵硬的笑容,原來小路的盡頭紫風遠遠的喊著跑過來,後面是肖宛如和青陽,還有一個女孩他從未蒙面,三人朝著這邊走來。

“爺爺,爺爺、、、、、、”紫風的喊聲越來越近,一路小跑,跑的氣喘噓噓,雖然天氣不熱,但是臉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

“啊,啊,風,風、、、、、、”老龔嘴裡樂樂地說著,口水又出來一點,龔母輕輕地幫她擦拭了乾淨。

沒有想到,在這裡老龔會遇到這一切,其實這都是龔青陽的母親事先沒有告訴他的,她只是跟他說要回家,之前帶他到櫻花園裡吹吹好空氣,一年來在醫院裡憋壞了,連身上都帶著醫院裡藥水的味道。

紫風跑到了,又親熱的喊著:“奶奶”,他趴在輪椅邊上,伸出熱乎乎的小手,慢慢地撫摸著爺爺的臉,老龔嘴裡說著“風”,眼裡都溼潤了,伸出無力的臂膀要抱紫風入懷來。

很快,他們三人也到了。

“媽,你就喜歡什麼事都親自做,我說要跟青陽一起去接爸——”肖宛如嬌嗔地說。

“爸。”龔青陽轉過身來,推著他向前走。

夏小雨也上前來,微笑著剛要稱呼道,龔母一下子對老龔說:“這是我認的我們的乾女兒。”

“來,小雨。叫乾爸。”龔母樂呵呵地笑著說。

“乾爸。”夏小雨羞澀地叫著,旁邊的龔青陽和肖宛如看著她孩子式的羞澀,都打趣地笑著。

老龔看見了夏小雨,心裡一驚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很嚴肅了起來,她像一個人,尤其是這一張乾淨清新的臉,加上這個淺淺的笑容,還有那眉眼間流露出的如一池春水般明媚的神態。

聽著“乾爸”兩字,老龔隨即又放開了僵硬的容顏,跟著情勢笑著。

“他腦血栓後遺症,說不了什麼話。”龔母對夏小雨解釋道。

夏小雨點頭,跟在龔青陽旁邊,紫風一手牽著肖宛如一手牽著奶奶像小鳥樣雙腳輪跳著向前,身後留下三兩句歡聲笑語,都留給了曠野的青天白雲。

他們一行到了大佛前,龔母帶著宛如在前面簡單的拜了一拜。

有時候行為就是那一剎那間的心中起念,龔母並不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但是到了大佛這兒也虔誠地拜了幾拜,是想圖心中一份期待。

拐過大佛不多遠,就到了魔鬼山洞。

魔鬼山洞是要收內部門票的,穿行一次每人十元錢。山洞裡陰森恐怖,伴有音樂還有一些忽然飄忽至前的魔鬼道具,遊客只需坐在長行的條狀小車上,小車上有很多單排坐,雙排坐。待每一批次的遊客上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啟動進洞了。

紫風看著這個魔鬼山洞,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了,嚷著要進去。

蕭宛如膽子小直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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