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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還混雜著她的內在美、小褲褲,更糟的是她的小褲子還不是新的,蕾絲邊開口笑了不說還有點褪色……
哇哇哇,她要拿什麼臉見人?一頭撞牆去好了!
“強暴我?”要不是情況太詭異,黑歙會當著她的面笑場。這小女人,她不知道男人要是不願意誰都不能強迫他的。
“是啊,請你接受我的道歉!”她很認真的點頭,承認自己犯下的錯誤,希望他大人大量不要計較。
“你為什麼道歉?”他被她搞昏頭了。
“對不起嘛,我第一次喝醉……我不應該忘恩負義的把你強了……如果這樣你還不能原諒我,我、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每當她焦急害怕的時候不輪轉的口齒就像生鏽的齒輪卡得更厲害了。
黑歙的嘴角泛起無可奈何的笑,很淺很淺。“你第一次喝醉,昨晚也是你的第一次吧?”
她無地自容的臉更加爆紅。“嗯。”
“你昨晚一直喊痛。”
呃。“不……要說……了。”他非要她挖洞鑽下去不要見人嗎?
“雖然我不敢說我百發百中,不過,我昨晚沒有戴小雨衣你是知道的。”他不是活動種馬,沒有隨身攜帶保險套的習慣,而,昨晚還不只一發吧。
她哪知道?她醉得幹出這種事來,過程……不用一一向她報告,她已經快要羞愧至死了好不好?
胡里胡塗把貞操弄丟了不要緊,物件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哦,她真的要回家吃自己了。
問題是她根本無家可歸。
她下次……不,沒有下次了,這輩子再也不沾酒精類的玩意!酒醉誤事,她果然誤了大事,把好不容易找來的飯碗打破了!嗚……
“小烏龜,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她抬起顯然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水眸,咬了咬豐美的櫻唇,蹙了蹙眉,“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會把自己的行李收一收,馬上滾蛋的。”最壞也就是這樣而已。
黑歙再也躺不住,他站起來,自若的撿起地上的衣物,指著她身上的被單。“我去沖澡,你也把衣服穿起來吧,卷著那東西出門不能看的。”
她雖然什麼都慢半拍,身材卻是一級棒!
他走了兩步回過頭來。“先說好,你不會被辭退。”他要是沒解釋清楚,這隻小烏龜恐怕不知道會把牛角尖鑽到哪去。
“你還要用我?”她感激涕零,飯碗還好好的沒丟耶!
“我就你一個助理,別叫我再重新應徵了。”
那種麻煩的陣仗來一次就夠了。
有那麼一會兒工夫,步小珪的娃娃臉上沒有特別表情,慢慢地,一抹甜蜜的歡愉飛上她的眼角眉梢,他本來茫然的臉蛋因為這份難得的笑容而變得柔媚可人,整個人像朝陽的向日葵,進放著燦爛奪目的光彩。
黑歙必須很用力才能把眼光從她的身上挪開。
該死的!她不只身材能勾起他的蠢蠢欲動,就連一顰一笑也能牽動他的靈魂,這個慢吞吞女郎,叫人愛煞!
然後……砰地一聲,步小珪軟了腳,一屁股坐在小腿上,像是虛脫了。
他顧不得長褲的扣子還沒扣好,一隻腳抖啊抖的衝上前,“你幹麼?”
她苦著娃娃臉,恢復了一貫的蝸牛。“我被你嚇得腿軟了。”
他哪裡嚇人了?以前怎麼吼她都不怕,現在卻為這檔事駭得魂飛魄散,真是讓人又愛又憐……
她心律不整、眼皮跳、手腳發軟了好幾天。
可是……都沒有耶,黑歙很信守諾言,絕口不提那晚的擦槍走火。
看起來他早就將那件“見不得人”的事情放水流了。
於是,表面上他們之間還是上司對下屬的關係,住同一間宅子、吃同一鍋飯,她偶爾也搭黑歙的便車回去——
可是,這樣太奇怪了。
她考慮過另外找工作,而且,很徹底的去執行。當然,全敗在她那人人喊打的超級龜速行為中。
常常,她半句話還沒講完,對方就失去了耐性,叫她回家等訊息。這一等,總是石沉大海。
她認命的知道,就算她很耐操好了,大概不會有任何公司老闆會要她這麼遲鈍又笨拙的員工。
她只能乖乖,不敢有貳心的待在這裡……呃,其實是想不也走不了。
出走計畫夭折,以大臺北為主汽車旅館的評佔卻已經展開,圈畫出來的精華地段、商業區跟郊區以一年時間為限,要完成市場調查,然後將完整計畫移植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