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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半,小沛拎著鮮奶到競威集團總裁辦公室。
她早上有課,所以早點來準備。
先將鮮奶放進冰箱,小沛動手收拾辦公桌上的文具、檔案,把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掛好,再小心翼翼地把貼在製圖桌上的圖紙卷好,收進圖桶內。
她不能為他分憂解勞,只有用這個法子來關心他。
待收拾好後,小沛煮了一壺咖啡,這是程雋每天早上都得喝的東西。
她一直默默地在做,她不知道程雋什麼時候才會正視她的存在?小沛搖搖頭,她不該想這麼多的,不該奢求這麼多的。能這樣為他做事,她已經很幸福了!該知足的,畢竟他沒有反對,不是嗎?
她知道依程雋那種自負的個性,對她是不屑一顧的。她既沒有傲人的身材,又沒有強烈的個性,有的只是一副皮相,父母給她一副好看的皮相。程雋不是膚淺的男人,空有美貌實無內涵的女人他不要,甚至和他逢場作戲的鶯鶯燕燕,也都是才貌雙俱的大美女、女強人,而重點是她們都有強烈的個性,可以讓他興起征服的慾望。
而依她這等“爛”的性格,難怪他不曾注意到她。
小沛把煮好的咖啡放在保溫爐上,再一次環視這間程雋專有的辦公室,八點二十九分,在程雋上班前一分鐘,離開。
入黠三十分——
程雋自休息室內走出來,衣衫不整,髮絲凌亂。他習慣地自保溫爐取咖啡喝。
昨晚奮戰一夜,他累斃了。
“雋。”廖紫竹已穿戴好衣服,纖纖食指勾住他下巴,獻上火辣一吻。“好香的咖啡。”
程雋輕佻地斜睇她,“紫竹,一大早的,對身體不好。”他別有所指。
“我沒那閒工夫陪你瞎耗,”她柔媚一笑,展現風情地說:“先走一步了。”
程雋沒挽留她。
“哦,對了,阿雋,我想不到你身邊除了床伴以外,還會有死心塌地的純情女孩。”她戲謔地瞄瞄他手上的咖啡,蒲蒲灑灑地離去。
“純情女孩?”他蹙眉道,“什麼純情女?我身邊會有這種女人,我怎麼不知道?”
“小沛真的死會啦?”旁人不信地搖頭晃腦,“騙人的。”
“只是交往而已。”小沛解釋。
“還不是一樣,有哪個男人有度量讓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亂來?說,小沛,咱們同窗多年,你不會這麼狠心吧?你男朋友叫什麼名字?”
“他不是我男朋友!”小沛捺著性子再次解釋,“和他交往與當他女朋友是不一樣的。”
“小沛,你真的很愛玩文字遊戲耶!不理你了。”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同學悶悶不樂地離去。
小沛嘆口氣,對學校同學們的關心感到抱歉。畢竟她並沒有如他們所想的那樣幸福。
程雋只有偶爾會想到還有她存在,打個電話約她出去吃飯。可是,他不是臨時取消約會,不然就是直接不赴約,根本忘了這回事。
小沛心裡也明白,程雋之所以不赴約是因為他有更美麗動人的女人在他身邊,所以不克前來。
她自小在哥哥的羽翼下長大,生活圈子就是很單純的家裡和學校,自幼稚園到高中畢業,都是由哥哥接送上下學,直到她上大學了,哥哥才放手讓她獨立,自己到國外打拚去。
就因為石沛霖對妹妹無微不至的保護,造成小沛死心塌地愛一個人的情境。沒談過戀愛,單純得如白紙一般,根本分辨不清交往男女之間的情勢該是如何,只知道一味地躲在人家身後,默默為他付出,就算傷了自己也心甘情願。
小沛的想法很簡單,其實只要是程雋喜歡的,她都不會反對!只要他會想到她夠了。
莫子棋不斷地對她耳提面命,甚至洗腦,說她值得更好的男人來呵護她一輩子,不是讓程雋那不是人的東西來作踐她自己,但,小沛對愛情的執著也像是對音樂的執著一樣,頑固得要命!
不曉得是誰灌輸小沛她很卑微的觀念。她一直認為自己一無是處,配不上程雋這才華洋溢的年輕建築師。
而莫子棋反而認為程雋配不上她這石家的漂亮寶貝,並勸她快快放棄,別再糟蹋自己了。
可是如果她放棄,她就不配叫石沛靈了,小沛死腦筋地想。
這時她捧著厚重的琴譜,目標正是那位在校門口等她的喬芝帆,四年級的學姐。
“小沛!”喬芝帆快手快腳地幫小沛拿過琴譜,一下子就丟給身邊的男友。有事,男友服其勞,千萬別讓小沛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