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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主動的追求承擔後果,甚至寧願不見天日。
那一日,他做最後陳詞,有一位將軍曾言他“要逃避責任!”
沒錯,他鬧的那般翻天覆地,唯恐事情不大,便是為了逃避責任。
而逃避的便是,那日益臨近,已經無法閃躲的處置教官的責任!
為此,他寧願再不見天日。
當時,他悲觀極了,所以做了諸多安排。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無疑便是讓雲家繼續成為穆琳的依靠。
他一戰而驚天下,又在餘威正盛之時,故意露出驚天底蘊。
在他想來,雲家就算諸多考慮,無論從利還是親情,都絕不至於會和穆琳翻臉。
穆琳自是對他言聽計從的,毫無顧慮的執行了他所吩咐的一切,從他消失開始,便視雲家為靠山。
起初,雲家也的確幫助她甚多。
而且雲易為她鋪好的路,也從不見絲毫差池。
陳先橋,木杉,秦若,均未辜負雲易的眼光。
在當時,陳先橋已經發現雲家在天易要出問題之後,穆琳其實並未馬上果斷去處置,除了顧念親情,更是為了心底那份對雲易的信任。
她相信雲易的判斷,雲家會成為她的靠山。
而也就是因為這樣,當事情鬧的不可收拾之時,連陳先橋都要被趕出天易了,穆琳才開始控制局面,卻為時已晚,最終依靠雲易的餘威,只能僵持!
以至於,在這些年裡,穆琳和陳先橋苦心孤詣,卻只能步步受辱。
“那次,我被趕出了天易本部,穆琳還未走出會議室,便有人狂言,穆琳吃裡扒外!”
“千度融資,穆琳三次電令放款,均被敷衍,我無奈之下,只得讓穆琳親自回集團為這點小事召開董事會,解僱了財務總監……但僅僅三個星期後,這位財務總監又被召回!”
“蘭若香港研究關鍵階段,穆琳命我從天易國際放款,卻因此,被總部一個星期內,連開三次董事會議……並集團派審查團進駐天易國際,稽核足足一月之久……”
陳先橋一點點說起,這些年來,一次次令雲易心底火焰瘋狂燃燒的事蹟。
最後,他看向雲易說起了這一次:“蘭若香港成果現世,我們已經不能退,可他們也絕不會讓,矛盾徹底爆發……種種跡象表明,這一次他們要動刀了,穆琳身上那名譽董事長的位置,保不住了。”
“我從天易本部到天易國際之後,便無力再周全,只能做一根攪屎棍,衝鋒陷陣,拖延時間。但這一次,藉助您傳回來的影片,我這跟攪屎棍也被清除了出去!其實,我已察覺到,即便沒有這次的事件,我也會被清除……雖然不確定……”
陳先橋的語氣陡然顫抖了一絲。
雲易察覺到了異常,豁然抬頭看向他。
陳先橋深吸口氣,他獨自埋藏在心底,做夢都不敢說出的話,這一刻終於能吐出了:“天易近期異常明顯,無論在資本市場,還是人事配給上變動極大,五年來從未有如此頻繁。雖然高層還未表現出來,但從操作手法來看,極像是有勢力在分拆天易……”
“分拆?”雲易目光陡然一凝。
他並未再材料上看到這種推測,但,並不奇怪,畢竟他的人,權利大,忌諱卻也深,如果真是上層在運作,他們未得命令,是無許可權去細查的,只能觀察。
“什麼意思?”雲易沉聲問道。
“這些年來,天易的形勢越來越複雜,小股東一個接一個,剛開始,我還未能警惕。但後來,這些小股東在有意識,成規模的壯大,我開始留心,已經可以得出結論,這些人關係複雜,並非單隻雲家人在……”陳先橋目視雲易,並沒有掩飾。
“啪!”一聲輕響。
雲易的手掌按在石桌上,慢慢站起了身。
他緩緩背向陳先橋,有聲音自他嘴裡傳出:“你是說,雲家不止要天易,還要將天易分拆給其他勢力?”
聽不出他的話語中,究竟有著怎樣的意味。
陳先橋也站起身來,嘴唇微微開闔,最終道:“我不能確定!”
然而,他卻見雲易轉身過來,那張臉已再無表情:“已經可以確定了,你聽說過平衡嗎?”
話音落下,雲易的腳步抬起,越過他朝著門口走去,同時有聲音傳來:“走吧,咱們去看看,我打下的江山,如何被他們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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