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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白起雖然覺得這老人和那天棄之人很想象,但內心卻並不認為老人真的是天棄之人,所以瞪大了雙眼,滿是不敢置信,這到底是活了多久的一個老怪物啊!
“呵呵!”
老人呵呵一笑,道;“對你們來說,我的確是一個老怪物。”
白起不敢在心裡腹誹了,更是顯得有些尷尬。
老人對此則是擺擺手道;“我是混沌初開,降生於世間的第一批人類,如今都過了萬萬年,早已看透了一切,你來此的目的我也已經瞭解,但你真的決定這樣做嗎?”
白起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一道穿著輕紗,在那裡翩翩起舞的倩影,隨之重重點頭;“我虧欠了她太多。”
老人轉身,用那空洞的雙目望著白起;“你是心中有愧要補償?還是想要與她廝守終生?”
對於老人的問題,白起沉默了,好半天低聲道;“或許兩者皆有吧!”
老人枯皺的臉龐露出一抹惆悵;“你和她有緣卻無份,這是你們兩個早已註定的命運,而且你的補償只會讓她更加痛苦,如果是這樣,你還決定去做嗎?”
白起重重點頭,其虧欠了青羅太多,對此其一定要做出補償,而找回青羅記憶,帶其離開幽冥地府是其認為最好的補償。
“哎!”
老人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山河社稷圖有關天地輪迴,一旦讓有心人得到,那後果將不堪設想,為了一個女子,你要斷送這片天地,你認為我會答應嗎?”
“前輩不要逼我。”
白起後退一步,持著長劍擺出了攻擊的姿勢,或許自己不是老人的對手,但一些事情不去努力那就已經輸了。
“哎!”
老人再次嘆了口氣,道;“我可以將山河社稷圖交給你,但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您說。”
白起趕忙收起了長劍,一副聆聽的模樣。
老人緩緩走到那寒冰棺前,撫摸著那雕刻的寒冰花紋:“我要你繼承我的命運。”
“您的命運?”
白起怔住了,對此自然是迷茫的。
老人問道;“你可知何為天棄?”
白起皺眉想了下,道;“應該是指被天地遺棄,命運坎坷吧!”
老人枯皺臉龐露出了些許溫笑,道;“你這樣理解也是正確的,我也曾這樣理解,直到我聽到了後世傳的一句話,讓我改變了我的想法。”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白起腦海中直接蹦出了這麼兩句話。
“沒錯。”
老人輕輕點頭;“雖然我幼年過得很苦,但是我卻擁有了常人不能擁有的,我十歲達到“無懼”,相繼我踏入了“天人境”,當時我感到了乏味,甚至是厭倦,厭倦世間的一切,所以我來到了這裡,修建了這麼一座墓穴長眠於此。”
而在聆聽的白起早已懵了,“天人境”所記載的只有一個命運,但命運是沒有意識的,只是一個規則罷了,可眼前的老人卻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且活了萬萬年。
老人繼續說道;“我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在我甦醒後,我離開了這裡,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去遊歷人間,我有過生死朋友,有過愛妻慈兒慈女,但這一切一切,都隨著歲月而淹沒,我終於明白,原來當我得到那些旁人需要一輩子去奮鬥都不可能得到的東西時,我已經失去了很多旁人很輕易都能得到的東西,而那個時候並沒有命運和天道一說。”
白起聽到老人最後一句話直接愣住了,隨之瞪大雙眼;“您是說......”
老人輕吐了口氣,道;“沒錯,其實你也可以稱我為命運或是天道,在我建立了規則後,就讓世間一切按照規則去執行,從未去插手。”
白起眉頭緊鎖;“你讓我繼承您的命運是讓我成為規則嗎?”
老人擺手;“規則已經腐爛不堪了,需要新的規則,所以你才會出現在此。”
白起是有些糊塗了。
老人耐心解釋道;“雖然我活了萬萬年,知道規則的錯處,但我卻不能去更改。”
“為什麼?”
白起有些不解,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去改啊!
老人苦聲道;“我既規則,規則既我,如要更改,那麼隨之我也將消失。”
“我並不懼消失,因為我一直盼望這一天的到來,可我需要有繼承我命運之人出現。”
白起這下就明白了,老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