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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有人包庇或是刻意抹去其過往資料,這些人十之八九準是警局的座上客。
“討債公司?!”傅青蒲吃驚地變了臉,表情顯得十分錯愕。
“至於二十樓到三十六樓則是高階主管特區,職銜是經理,副理之類的,負責管理各區角頭老大,身邊還有秘書跟著。”宛如黑道企業化經營,一點也不馬虎。
“你、你這些訊息是打哪聽來的?未免過於天方夜譚。”那些角頭大哥哪有可能聽命於一個女人,傳聞實在將“蝴蝶”神格化了。
他曉得“蝴蝶”的勢力非常龐大,黨、政、商都有她的手下滲透,難免給人無所不能的感覺,讓警方的追捕過程倍感艱辛。
可是一個人的力量再大也是有限,刀光劍影爭一時的龍頭老大位置都十分困難了,哪還能以一己之力聚集各方凶神惡煞,讓他們同心不越界地謹守自己地盤。
何況光是利益的分配就夠讓人爭破頭了,誰還肯把手中的大權讓出供人使喚,甘於人下不爭一番長短。
“你看起來有點緊張,莫非裡頭有你在意的人?”杜玉坎的笑很沉,給人若有似無的壓迫感。
眼神閃過一絲侷促的傅青蒲不快地一瞪。“你有我熟悉高雄地區的黑幫組織嗎?別以為破過幾個重大刑案就自認為是神探,能一眼窺破別人的心。”
“你知道嗎?你在冒汗。”看來自己猜想得沒錯,盲點出在這年輕學弟身上。
“南臺灣的氣候一向很熱,不流汗的人才奇怪。”傅青蒲暗諷面色如常的他是個怪人。
“這倒也是。”是比臺北熱了許多,人容易上火。“不過你一定要一直用眼白瞪我嗎?我不是你的敵人,用不著仇視我。”
除非自己曾做過什麼令他痛恨不已的事,所以才始終介懷地當他是假想敵看待。
杜玉坎的眼底浮起深思,望向“雲端大樓”的最高一層,企圖以肉眼探測出裡頭的活動。到底會是誰在那高聳的雲端俯視地面的螻蟻?
第二章
傅家有三個小孩,老大傅青蘿高中肄業曾失學一年,工作了一年後才又考上推廣教育,半工半讀擔負家中一半的生計,直到畢業後才升上正式職員,任職於“雲端科技”總務課,在十一樓工作。
而長子傅青蒲則是個警察,和大姐相差兩歲,是個有戀姐情結的大男孩,雖然對警察職務十分熱忱而且認真,但絕對比不上他對其姐的依賴。因為他等於是她一手帶大的。
小妹傅青萸原本是個開朗愛笑的女孩,十九歲的她應該是正享受花樣年華大學生活的年紀,可是在目睹父親為了保護她而被一群小混混打成重傷,最後不治死亡,她的臉上就不再出現笑容,心智萎縮到十歲左右,躲在家裡不敢見人。
醫生說過這是心理上的疾病,叫做創傷症候群,因為心靈受創過深不肯面對現實,所以躲進自己的世界好逃避已發生的一切,類似自閉症患者。
傅爸爸不過是殷實的國中老師,生前沒留下什麼積蓄給妻子、兒女,所以在家裡打理家務的傅媽媽只好找些代工回家做,一邊照顧心智退縮的小女兒。
不過在老大、老二相繼有了固定收入後,她就不必辛勞地為三餐溫飽而疲於奔命,能夠專心地照料自閉的女兒,教她學習一般的家務打理。
也許人生有一點小小的不順遂,但經過風雨的淬練後,傅家的日子倒也過得和樂,沒再有任何不幸的事傳出,一家四口堅強地對抗逆境努力生活著。
“傅青蘿,你又被上面叫去喝茶呀!”
紮了個馬尾,髮長及腰的女孩甩甩烏黑的發,一臉笑意地看向喚住她的同事。
“什麼喝茶?快把我搞瘋才是真的!上面那一位簡直是生活白痴,害我想從三十七樓往下跳。”一死以謝天下。
“噓!小聲點,你不怕上面那位聽見嗎?”居然說“她”是白痴,活得不耐煩了。
“哈!我當她的面照說不誤,誰叫她有事沒事就叫我上去‘聊聊'。”傅青蘿誇張地擺擺手,像是受不了某人的智障。
“哇!你膽子真大,這種話也敢說出口。”換作是她準嚇得屁滾尿流,大氣憋著不敢吭一聲。
傅青蘿俏皮地眨眨眼,一掌輕輕地往她背上一拍。“有什麼好怕的,她和我們一樣有兩顆眼珠子,一個鼻子、一張嘴,放屁拉屎樣樣來,沒有倒長獠牙,斜眼歪脖。”
“你喔!就這根舌頭愛造反,什麼該說不該說的話全由你嘴巴里流出,小心哪天后門沒關牢被聽見了,你這條小命就完蛋了。”真讓人為她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