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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竹篩一路護送進了禮車。
她坐入車內,依言接過了茶盤上的扇子,看著爸媽將清水及白米撒向新娘車,祝福她從此衣食無虞。
禮車往前開動,杜筱月則將手裡的扇子往車外一拋。
成海東看著她的舉動,忍不住低笑出聲。
“你笑什麼?”她半側過身,目光此時才從遠處爸媽身上挪到他臉上。
成海東偎近她,握住她的手,牢牢一握。
“丟扇子的用意是為了讓新娘子丟掉壞個性,別把脾氣帶到婆家去。你本來就沒脾氣,丟了那把扇子之後,豈不更加任我擺佈嗎?”他笑望著她白紗底下除了溫柔之外,還是溫柔的臉龐。
“你要是敢欺負我……”杜筱月咬著唇,皺眉苦思著。
“你打算如何?”成海東一臉打算洗耳恭聽的模樣。
“我就……”杜筱月見他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模樣,她絞盡腦汁想說出一些可以嚇到他的句子。“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哭到你受不了!”
“哈——”
成海東下客氣地爆出一聲大笑,笑得禮車司機都忍不住回頭偷看。
“虧你想得出來,哭到我受不了。”成海東抱著她大笑出聲,笑得眼淚都掉了出來,笑到滾在她的白紗裡,卻還是壓不住笑聲。“我輸了!算你厲害!我確實是抵擋不了你的眼淚。”
“我是開玩笑的,我不會亂哭的。否則真哭到你心煩了,不想理我了,難過的人還不是我嗎?”她小聲地說道,指尖撫著他黑亮的髮絲。
“放心吧,我也沒打算讓你哭。”成海東一挑眉,起身調皮地以鼻尖輕觸著她的。“喜極而泣算不算?”
杜筱月兩汪水眸笑成新月,她伸手勾住他的頸子,貼著他溫熱的臉頰說道:“我們會很幸福的。”
“那當然。”
成海東笑著咬了下她耳朵——那是她唯一沒抹上粉的地方。
她也笑了,笑容如同所有新嫁娘一般,摻雜些許擔憂以及更多對於未來新生活的期待。
在兩人的笑意間,這輛繫著紅綵帶的加長禮車,在良辰吉日載著他們在道路上賓士著,賓士入婚姻這條險惡未知的漫漫長路上。
在成海東和杜筱月結婚之後不久,成海東的父親正式地把家中的旅館、裝潢公司及傢俱工廠等所有事業,全數移交給成海東處理。
成海東知道此舉象徵了老派父親終於認定了他的能力,心喜之餘,為了不讓父親有一丁點失望,他自然得花更多心思在家族事業這一塊。
事實上,新婚兩個月以來,除了日本度蜜月的那七天,他和妻子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之外,他多數時間都是早出晚歸的。
習慣黏人或者是稍微任性的女人,或許會對他的忙碌報以微詞,可他的老婆是筱月——
一個始終把他擺在心上第一位的可愛女人。
所以,他的事業、生活和戀愛,可以永遠兼顧。
成海東咧著嘴,坐在吉普車裡,一手控著方向盤,一邊吹著口哨,一邊還要分神看著前方屋內燈光。光是想到裡頭有著她為他忙碌的身影,他便覺得再多接幾場工程也無妨了。
她是個最純淨的水晶人兒,天生就該被他放在家裡好生呵護的。他絕對捨不得讓她到外頭受一丁點苦,因為她是他最珍愛的女人。
而他知道自己雖然還是一隻自由自在的風箏,想去哪裡沒人可以阻止,但風箏的線卻被握在她的手裡。
因為是她,所以他絲毫不想抗議啊。
黑色吉普車唰地一聲在車庫前停好,他便迫不及待跳出車廂。
今晚就不先回到爸媽家噓寒問暖了,他想早點回家抱老婆!
“老婆,我回來了!”
成海東推開門,洪亮聲音響徹屋內。
“你回來了。”杜筱月從廚房裡小跑步出來,馬上就被他捆進了懷裡,抱了個密不透風。
他的男人氣息籠罩著她,逼走了新鮮空氣,讓她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你累了一天,身上都是灰塵,先去洗澡,好不好?”她捶了下他的肩膀,打了個小噴嚏。“哈啾!”
“灰塵走開!”
成海東將黑色POLO衫住上扯開,直接扔到地板上。
而他的左臂自始至終都沒離開過老婆的纖腰,雙唇也在衣服落地的瞬間便吻住了杜筱月。
成海東吮著她柔軟如棉花糖般的櫻唇,非得霸道地嘗夠了她的味道,才肯放人。
杜筱月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