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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就可以安心準備我的雙聯展了。”
“今天錄影錄得怎麼樣?言秀樹本人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帥?”孫逸慈跟安麗同齡,未婚;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其它工作,她鐵定要跟著去電視臺看言秀樹的廬山真面目。開玩笑,言秀樹可是目前帥哥界第一把交椅呢,連F4都差得遠了。
“別提了。逸慈,你老實說,我這個人是不是欠缺修養?”否則怎麼會那麼輕易就被姓言的激怒?
“怎麼?言秀樹惹你生氣了?”
“豈止。他根本就是個虛有其表的大豬頭!”安麗氣憤難消地把所有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
“哈哈,他一向都是那個調調啊,你沒看他在節目中批評女明星的頭髮才真是經典的勒。”逸慈聽完,只覺得這兩個人挺有趣的,一個顧著挑起戰火,一個卻又認真過了頭,很能製造節目效果,收視率應該不錯喔。
聽安麗抱怨完,孫逸慈從後座扯來一本藝文雜誌,拋到安麗膝上。“開啟第一百零八頁。”
安麗很快地翻到那一頁,因為它已經被孫逸慈折了個角,上面是新銳藝術家的介紹,其中幾個字自動映人她眼簾,不是那幾個字經過特殊處理,而是對她來說,那三個字具有其它意義。
韓甚遠——帶回倫敦藝術大學的一朵雲。
“聽說那個敗類回來了。”逸慈不屑地撇撇嘴。
“喔。”
“你知道我在說誰?”
“欽。”
“只有喔、款?費小姐,你可以再冷靜一點,明天去找他,把錢要回來。”
“我們都分手兩年了,我對他早就沒感覺,還找他幹嘛?”安麗有些無奈地說。
“沒感覺?小姐,請你幫幫忙,那個爛男人去倫敦學藝術,要你資助,你也知道,倫敦學費物價貴得嚇死人,一年一百多萬,小姐,他去了兩年就花了你二百萬。聽好,是兩百萬,不是兩百塊耶,你居然說沒感覺?吼,如果你不要,我去向他討,就當是你付我的薪水。”
韓甚遠是安麗的前男友,當年說好男方先去倫敦學裝置藝術,等過兩年再替安麗申請學校,兩人一起留學;沒想到還沒兩年,他就變了心,愛上大自己十歲的女老師後,就跟安麗斷絕聯絡,以逃避的方式分手。
知道事實真相後,安麗傷心欲絕,立刻打包行李,遠赴倫敦與他談判,企圖挽回;未料卻遭他一口回絕,還當她的面關上大門,甚至連借宿一晚都不願意。幸好孫逸慈透過在英國的朋友去接待安麗,讓她免於走投無路的窘境,自此,孫逸慈就恨透了那個薄倖男人。
相戀四年,安麗因為是大姐姐,早人社會,成名又早,自然擔負起“栽培”小男友的重任。大一那年,他突然休學去服兵役,只因一心夢想出國留學;退伍後,安麗出錢又出力,要他去補習英文,還努力存錢供他去英國讀大學,幻想兩人未來能在異國相依相偎,結果,他的確跟別的女人雙宿雙飛去了。
該怪誰呢?
她這麼單純地相信一個男人,卻還是遭到遺棄。
有恨過他嗎?當時還真是恨,發誓要一輩子恨他到底;後來才知道,當你不愛一個人的時候。連恨也恨不起了。
雜誌上的韓甚遠依舊年輕,俊俏的臉孔幾乎沒有什麼改變,只是穿衣服的品味提高了,打點得很時尚,應該很吸引女性目光。
“唉,以為小男人如白紙,很安全,原來也是會使壞的。其實男人的壞與他的年齡無關,人格才是決定一切的關鍵。”安麗有感而發。
“哼!你呀,戀愛都光會用說的,不認識你的人,聽你在電視上說的那些言論,還以為你是個幸福的女人,其實一路走來情路坎坷,早就傷痕累累。”孫逸慈真的心疼她。
安麗從小沒有父母,跟著外婆住在埔里鄉下,與舅舅一家靠著民宿過生活;十八歲時一個人上臺北打拚,半工半讀完成大學學業,期間當過不少藝術大師的助理:藝術家脾氣硬,往往不好相處,所以吃了不少苦;不過安麗有天份又肯學,很快地跟著恩師辦展覽,在恩師推薦下闖出了點名聲;二十五歲那年就開了工作室,除了賣畫,還接政商名流的case賺錢。
好不容易,省吃儉用,辛辛苦苦存了兩百萬,卻被男人騙光光,苦哪!
“唉!好累。真不想工作,我要放假,我要放假。孫助理,我們出國玩好不好?就算去澎湖也好,只要放假出國…”安麗把頭靠在逸慈肩上撒嬌,她的確已經好久不曾放長假休息了。
“別吧。你十月份在北美館的個展時間已經敲定,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