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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位拜了三拜。“娘,不肖女兒又要去接客了。”她咬住下唇,眼中有恨意流露。“可您放心,女兒一向潔身自愛,賣藝不賣身,我絕不會給嚴家丟臉的,水遠不會。”
“絕情苑”裡的其它姑娘也同她一般,她們寧可窮死餓死、也不願躺在床上接受男人的施捨,不過……掏光男人們的口袋、騙光他們的家產可就不一樣了;家有香花不愛,偏好尋歡作樂、教風塵女子要弄於股掌之間,是他們活該!
對於那些愚蠢好色的男人,嚴情絲欺他們是欺得、心安理得。
“你們確定紫葵真的在這裡?”瞪著“絕情苑”的一雙火眼裡,熊熊燃燒的烈焰像要將對面的華字樓閣給化為灰燼似。
袁青風抓著滿臉絡腮鬍,他已經三天沒洗澡、五天沒閤眼了,全為了家裡那個笨蛋小妹。
因為指腹為婚的未婚夫舍她、挑中了她的孿生姐姐為妻,她就學人離家出走,說要來一趟什麼“忘情之旅”。結果累死了袁家四兄弟,沒日沒夜、天南地北地到處找小妹。
直到昨天,他的一票兄弟才回了訊息,北原國第一妓寨“絕情苑”新進了一名姑娘,模樣兒挺像袁紫葵的。
袁青風一聽,也顧不得從邊境到“絕情苑”有千里之遙,跨馬就追。終於,趕了三日夜的路,累癱五匹馬,也給他找著這座銀金窟了。
“老大,咱是沒見過小小姐啦!不過‘絕情苑’裡新進的那位姑娘,長得挺像懸賞圖裡的女人就是了。”袁青風的貼身護衛石頭捻著兩撇小鬍子說道。
“這個笨紫葵!”袁青風如雷般吼了聲。“她要真在這裡給我賣的話,我非把她的屁股打成大饅頭不可。”
“可是老大,我聽說‘絕情苑’裡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這樣也要打嗎?”壯碩如山的大柱子是袁青風的小跟班,憨厚的臉龐掛滿為袁紫葵而起的憂心。
“廢話!賣藝和賣身不都一樣是賣。”石頭涎著討好的笑臉說道。“老大,你說對不對?”
“對?!”虎目一凝,在眾人眨眼不及的情況下,袁青風一記虎掌已經扇了過去,正中石頭後腦勺,打得他眼眶泛淚、一張嘴嘟得半天高。“對你的頭啦!你們現在討論的是我妹妹耶!她去賣你們很高興嗎?”一群腦袋裡裝馬糞的笨蛋!
揚著火氣十足的腳步,袁青風活似要拆人招牌似地踏入了“絕情苑”。
那一身的粗豪……或者該稱為邋遢,嚇呆了一廳嬌美俏麗的姑娘們。
眾人皆知“絕清苑”乃北原國第一妓寨,苑裡的姑娘個個琴棋詩畫、無一不精,自然來訪的客人也多是騷人墨客、達官貴人等附庸風雅之輩,幾時見過這等豪邁男子?那一頭及肩亂髮未束未綁不打緊,滿臉大鬍子還糾結成團,粗布勁裝又髒又臭,怕是在泥地裡滾過好幾圈了吧!
石頭和大柱子躲在門邊看著袁青風大搖大擺穿過一群目瞪口呆的大美女們,走進佈置奢侈靡爛的美麗大廳裡。
“老大還真夠勇耶!”石頭咋著舌。這“絕情苑”裡的女人個個嬌美若仙,男人則抹粉塗脂的、弄成一副唇紅齒白的美書生樣兒;難為袁青風骯髒得像頭在深山裡迷路的大笨熊,也敢混進那群纖細的脂粉堆裡,他不覺得不自在嗎?
事實上,袁青風一對臥蠶眉皺得都快連成一線了。
妓院他上得多了,就沒見過哪家妓院比這裡更教人渾身不自在的。“絕情苑”裡的女人好象都把男人當豬、當狗、當蟲似,唇邊的笑意壓根兒沒入到眼裡,虧得一群笨男人還急巴巴地將大把大把的銀兩往這兒供奉。
“老鴇呢?”他大喊,音量大得將屋樑給震得嘎嘎作響。
登時,樂停、聲滅,一長串白眼幾乎把袁青風給瞪穿了過去。
而他卻渾不在意地發出了更大的吼聲。“老鶉——”
“什麼人找我?”隨著一陣嬌吟婉轉,一道豔紅色的窈窕身影嫋嫋婷婷步下了樓階。嚴情絲手持團扇,半掩住一張如花玉顏,媚波流轉,抖落無限風情。
霎時,抽氣聲此起彼落。
這世上美麗的女人也許不少,但如她這般嬌媚誘人、風騷勁辣的卻絕對少之又少。就連躲在門邊的石頭和大柱子都情不自禁被勾去了神魂,任隨美人眸中的流光牽引,邁著痴迷的步伐,一步步踏入“絕情苑”。
場中唯一沒在這剎那間丟去心魂的,大概只有袁青風。
“你是這家妓院的老鴇?”他這話兒一出,立刻引起周遭一陣抗議;如此嬌豔的美人兒被喚作老鴇,是男人都要覺得憤慨。
“老大,這